陳嬌樂呵呵的笑了起來,慢悠悠的掏出電話,想到黃思知道這個消息之後幸喜的樣子,不由期待了起來,得意洋洋的撥出了電話。
「喂呆子,嘻嘻,猜到我看到了什麼人?」陳嬌吊足了胃口,神秘兮兮的道。
黃思此時正在吃飯,接到陳嬌的電話,以為她後悔了,要跟自己吃飯來著,冷不丁的被這一句話給弄得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就回答了︰「什麼?」
「你沒听清楚就算了」陳嬌好心想提供線索,但對方好像不領情的樣子,不由有一種好心沒好報的感覺,但還是沒有掛電話,事情的輕重緩急她還是知道的。
「我以為你餓了呢怎麼現在在哪?要不要過來吃飯?」黃思解釋,對著同事搖了搖頭。
「哼算你還有良心,我告訴你一個天大的消息哦嘻嘻,到時候你要怎麼感謝我?」陳嬌听完這才嘟著嘴感覺心里好受多了。
「什麼天大的好消息啊?現在對我來說,只有跟案子有關的消息才算是好消息,你不會是知道了什麼吧?」黃思隨意道,隨著話說出口,內心又不由期待起來,沒準那妮子真的知道什麼也說不定呢
「沒錯就是跟這件案子有關,你還沒說事後怎麼感謝我呢」陳嬌一手把玩著自己的秀發,一邊饒有興趣的跟黃思討價。
「真的?快告訴我事後你想要什麼禮物我都給總行了吧」黃思的聲音一下子就提高了很多,費倫跟小劉兩人見狀,都是看著黃思,兩人對視一眼,都有一種很好的預感。
「這可是你說的哦嘻嘻我告訴你啊,我看到了一個人,我在會議室里面見到那個人的照片,沒想到遇到了,你說這是不是天意呀?」
「人?是不是一個中年人?瘦瘦的?叫鄧建軍?」黃思急道,神色有些激動。
「應該是他吧哎呀,你過來就知道了啊我現在就在他家樓下厲害吧?」陳嬌一臉得意,水汪汪的眼楮眯成月牙狀。
「厲害,全世界你最厲害了」黃思笑道,問清楚了地址,掛掉電話之後對著手下招呼道︰「走有了鄧建軍的消息了」
「真的?太好了希望趕在蘇綸前面。」費倫一下子就站立起來,激動的道
蘇綸認真的看著屋內,冷笑起來,在茶幾上拿起水果刀,想著接下來的事情,心里忍不住有種快要解月兌的感覺,終于,事情終有個結局了。
屋內很干淨,很整潔,很難想像這是鄧建軍住的地方,根本就像是一個很持家的女人住的地方,蘇綸除了茶幾上的水果刀,其他的東西一點都沒動,並不是怕警察查到什麼,要是害怕警察會查到什麼的話,他就應該會帶個手套之類的東西。
蘇綸深深的明白,自己的日子不多了,只要能報仇,哪怕被抓也無所謂了,反正快要死的人了,還會在乎那麼多嗎?
听到外面有動靜,就走到門後面等待時機,鄧建軍跟往常一樣,掏出鑰匙開門,一進門就往臥室的保險櫃那邊走去,一點也沒有察覺到背後有一個陌生人闖了進來。
蘇綸見到這個背影,身子忍不住微微才顫抖起來,心里激動,是興奮的,想到馬上就可以為父母報仇,心里的那種快感快讓他興奮的想要仰天長嘯起來。
鄧建軍從保險櫃里面拿出一疊文件出來,翻了翻還沒來得及往制皮袋子里裝,就感覺到後面有動靜,一轉身,一把尖刀就從眼底一晃,直刺刺的刺進了他的胸口。
痛,但是鄧建軍還是一腳把眼前陌生的男子踢開,手緊緊的捂著胸口,無論他怎麼努力,鮮血還是如堵不住的泉眼一樣從身體里面流出來。
鄧建軍踉蹌後退,手中的文件早已掉在地上撒了一地。眼楮死死的盯著雙眼通紅,面色猙獰的蘇綸。「你是誰?是誰派你來的?」
「我是誰?哈哈你不會知道我是誰,你知道會知道我是誰呢?」因為激動,蘇綸連自己說些什麼都不知道,報仇的快感讓他一身輕松,慢慢的走進鄧建國,鄧建國後退,他也算是個漢子,胸口的劇烈疼痛,硬是沒有叫出聲來。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殺我?」鄧建軍大吼了起來,他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哈哈哈你還記得幾天前,你殺的那個女人嗎?我是他兒子,你該死,你該死」蘇綸狀若瘋狂,撲上去一拳打在鄧建軍的臉上。兩人扭打在一起。鄧建軍又要小心不要被踫到胸口上的水果刀,當然不敵,只能被動挨打。心里怎麼想也想不明白,他是怎麼找到自己的。就連警察都沒有找到自己,他怎麼可能知道蘇綸在他坐牢的時候就把他了解的這麼清楚呢。
現在只能自救,鄧建軍明白,這個青年對自己的恨很深,心電急轉,馬上一動不動起來,無論蘇綸大的多重,都不吭聲,他只能裝死了,或許能夠躲過一死。
蘇綸打了很久,見對方居然跟個死人一樣一動不動,心里不由冷靜了下來,用手模模對方的鼻息,沒氣,停手,看著地上的那一攤血跡,整個人像是抽干了力氣一樣,坐在有血跡的床上喘氣,解月兌了,真的解月兌了,接下來,只有等死了。仇恨的看著躺在地上的鄧建國,解恨的再踢上幾腳,然後打開大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