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秦麗麗飄進去突然好羨慕鬼魂可以這麼厲害,我不由自主的回想在精靈谷的時候和鬼王大戰的情景,那時我的額頭也被後羿之箭射穿,當時我睜開眼楮居然在雲上,而且是我自己的靈魂。
但,不管我怎麼想我還是覺得活著比較好,畢竟死者不可以做生者所做的事情。活著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而死了卻不可以。靈魂又是一種很虛無縹緲的,我穿越到了在這二十一世紀才發現很多人已經不信人類有靈魂這東西,他們都相信科學,可是科學也不能完全證實靈魂的存在。好了此話我不多講,我來繼續說以後發生的事情。
我恨不能擁有千里眼一樣的視力,可以一下子洞察黑洞中的情形。我們等了好些時間也沒等待到秦麗麗出來,于是我們大家就在墓地露營,縱然無比的恐懼也敵不過困乏其身,白某只派了幾個人在帳篷的外面守夜,我和銀心小月在一個帳篷里面和著衣服入夢。
我不知道睡到什麼時候被帳篷外怪異的聲音驚醒了,我奓著膽子一個人爬起來走出帳篷,看見白某一個人坐在地上挖土,我拍了一下白某的肩膀也沒有任何反應。白某的眼楮直勾勾的盯著地面,我連續喊了好幾聲情況也是一樣的,我莫名其妙的給白某一個耳光也沒把他打醒。
我在心里疑慮是有什麼冤魂纏在白某的身上不肯離去,我嚇得跌跌撞撞回到帳篷里面,本想喚醒銀心和小月,可是我推了好幾下她們的身子也沒見醒來的樣子。
我忽然想起了白某曾經裝扮成黑衣人守在臥龍客棧監視我和銀心,現在的心里忽然想到白某這次是心懷不軌,于是就被我發現了就假裝鬼上身似的。于是我氣憤的走出帳篷外面果然看到白某一個人跑到一個墳墓的旁邊,我現在想摑白某幾個耳光以澆我心頭之氣,當下毫不猶豫的跟隨了過去。
我跳到白某面前厲聲說︰「你這個小人究竟想干什麼,為什麼在我的帳篷外鬼鬼祟祟。」我突然跳在白某面前他也沒有感到一點驚嚇,而且表現的還很淡定,這使我更加火冒三丈。我用猛力向白某的臉上打去,白某摔在地上如夢方醒一般一臉的茫然。
白某好像不知道自己是在干什麼似的說︰「慧欣我怎麼會在這里,我的臉怎麼覺得很痛。」
我指著白某的鼻子氣勢洶洶的說︰「你好意思問我,你還演戲演得這麼逼真,好像自己很無辜,你少在這里給我裝蒜。」
白某用手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說︰「慧欣不好意思我今天忘記吃藥了,實話告訴你吧,我有夢游癥。」
我鄙視了白某一眼說︰「別再本小姐的面前演戲,就你這點伎倆休想欺騙本小姐的火眼金楮。」
白某站起來很無辜的說︰「慧欣你要相信我。」
我說︰「不可能。」
白某悲哀地說︰「還沒有睡覺之前我一直在回憶你的樣子,你的聲音,慧欣我喜歡你,所以我夢游到你的帳篷邊。」
我懶得理睬白某的言語,我一下子轉身要走可是被白某拉住了手說︰「我第一眼看見你就深深地愛上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能多看我一眼,在意我,可是你不但沒有在乎我而且還這麼討厭我,你知道嗎,我的心很痛。」
我不客氣的說︰「自覺地給我放手,本小姐一輩子也不可能喜歡你這種人,我們是不可能的。我不想把話說的太絕,請放開手。」
白某說︰「你為什麼這麼討厭我,我和我哥白朗可是最好的男人,我會給你幸福的。」
我柯慧欣生平第一次遇見白某這種不要臉的人,居然自詡自己是最好的男人,簡直是比王婆賣瓜自賣自夸更可笑。我用力睜開白某的手也月兌不出來,我氣急敗壞的用嘴巴咬了下去他才放手,當我沒有走出幾步就被白某給攔住了,他死皮賴臉的抓住我的肩膀強吻了下來。我在驚慌之下把內力聚在掌心打在他的胸口,白某一下子退出了好幾步口吐鮮血,我打傷了白某很後悔,但是我不能心軟,于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他背著背甩給白某一句話︰「全世界的男人死光了我也不會喜歡你的,你還是趁早給我死心吧。」
我回到帳篷久久不能入睡,我看著自己打傷白某的右手說︰「柯慧欣你太無情了居然下手那麼重。」我又自說自答︰「你下手不重一點白某那種令你討厭的人還會纏著你的,你是對的不要自責了。安心的睡吧他受傷了活該。」我用袖子擦了擦嘴唇火氣又冒上心頭——白某實在太可惡了。
世界上怎麼可能有一見鐘情,打死我也不信,在我心中真正的感情是兩個人在一起慢慢培養出來的。一見鐘情的愛情是不可能與子白頭的,今天甜言蜜語,說愛你明天就轉身向其他的女子說了同樣的話。同樣的山盟海誓,說什麼海枯石爛討人歡心的屁話。
我的娘親說過世上最不能相信的就是男人的花言巧語,當然,我爹爹可不是我娘親嘴里說的那種人,不然怎麼會在一起。娘親對我說過,要相信一個男子必須給他設下考驗的障礙,如果這個男人根本就不喜歡你、愛你走不過這重障礙就會死心。這種男人是世界上最花心最朝三暮四的人。
娘親還說過,世上的男人太多,不知道哪個值得托付終身,所以不能輕易去信任一個男人,男人的心大多是花花世界。
但是白某這種我打心底就討厭的人我連考驗他的興趣都沒有,被白某強吻了一下就當做自己摔了一跤和豬接吻了,這樣一想心里就平衡了許多。
外面開始下露水了,一滴滴露水打在帳篷的上面就像是下小雨似的,嗒嗒的聲音使我心煩意亂,非常的煩躁,都是白某惹的禍我現在想睡覺都是輾轉反側。我一個人坐了起來心想︰「我並不在乎白某那個人,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心里不安,哎,剛才真不該出手那麼重,畢竟相處了這些日子,他對我們三個姐妹挺照顧的。」我想走出帳篷去看一看白某有沒有大礙,但是又想到如果白某誤會了我出去看他的用意就慘了,所以一個人又躺了下去閉上眼楮強制自己的思想不往白某身上去。
我試著猜測秦麗麗在里面遇見了什麼,為什麼去了這麼久還沒有出來。我又沒有去過洞中也猜測不出來秦麗麗究竟為什麼還不出來,大概是因為遇見了什麼困難正在克服吧,也許是因為黑洞的長度實在深不可測,秦麗麗還沒有飄到盡頭。
不知道什麼時候天亮了,銀心和小月陸續睜開惺忪的睡眼,她們先後問我為什麼還有黑眼圈,我扯了個謊言說自己做了噩夢後就不敢在閉上眼楮了。我會想起來昨晚白某的行為確實在意外了,就好像是做了一個真實的噩夢似的。
我們三人一起起床走出帳篷見到距帳篷不遠處站著白某,他的身邊有三個木盆,白某笑盈盈的說︰「我給三位小姐備了洗漱的水,在這里恭候多時了。」
我感覺白某的笑特別的刺眼,他的話也極其的刺耳,我討厭他那種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的表情。我不屑的說︰「喲煩勞白先生費心了,真不知道有什麼居心。」
白某說︰「我能有什麼居心。」
我心里想︰「真是挺會演戲的,你以為我會不介意,不,你錯了,我相當的介意。」
我們三個人步伐整齊的走到白某的面前,我見到白某臉色蒼白嘴唇沒有血色,看樣子是被我的內力傷地很深。我佯裝把頭別在一邊沒有看見。
小月問︰「咦,白先生這是怎麼啦,臉色那麼難看,是不是生病了。」
銀心說︰「昨天你還好好地今天怎麼就病得這麼嚴重,我建議你趕緊去看郎中。」
白某說︰「謝謝二位的關心,我沒有什麼事,我只是有點不舒服而已。」
小月說︰「都如此嚴重了還說沒什麼事,我告訴你,很多人都是因為起先不看好身上的小病,等日長月久了就不治身亡。」
銀心走到木盆的旁邊掬一些水抹在臉上清醒,銀心那麼一洗臉上的淡妝就被洗掉了臉變得有點花。我看見了忍不住笑了出來,小月見到了也忍不住捧月復發笑。
白某痴迷似的看著我,我感覺到了就忍住了笑變得一臉的淡漠。我看著白某說︰「謝謝你給我們準備了水,現在我們要補妝請你離開一下。」
白某沒說二話點了點頭就離開了,我看著白某的背影心里說︰「我不可能喜歡你的,趁早死心吧。不然苦的是你自己而不是我。」
銀心捶打著我和小月說︰「你們兩個欺負我是吧,我讓你們也和我一樣。」說完就把濕淋淋的手往我和小月的臉上抹勝利的笑了起來說︰「現在你們的妝都花了不許笑我。」
我擦著臉說︰「好了不笑了我們快把妝補好。」
銀心奇怪的說︰「咦,慧欣這不像你的作風,你通常都是不依不饒的追著我鬧,現在怎麼一臉的不高興,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難以啟齒的笑了笑不知道要怎麼說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