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之戀要不起的結局 第39章 產生好感

作者 ︰ 陳毅文

一只野雞從我們身邊的草叢翥了出去,白朗動作敏捷的拿著弓箭射了出去,一箭命中野雞的月復部,野雞就像一塊石頭似的落下,在空中劃過一條弧形的線條。白朗用輕功踢了幾腳就飛到野雞落下的地方,白朗抓著野雞的兩只腳,它還在撲騰著翅膀,漸漸的歸于平靜。

白朗道︰「走,我們烤野雞去,你那傷口正好需要這樣的野味調養調養。」

我討厭白某卻不感覺在心里排斥白朗這樣的行為,我笑容滿面道︰「可是這里都是野草和樹木,燒烤野味是很危險的,還是算了吧,我肚子並不覺得餓。」

白朗說︰「跟我走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那邊燒烤很安全的,我平常也是在那邊烤野味吃。」

我跟在白朗身後繞過一條雜草不多的小徑,就來到了一個峭壁邊。這個峭壁光禿禿的,還有一個地方是被煙火燻黑的小灶,只是用石頭隨便堆積的。

我指著灶道︰「你都是在這邊吃野味嗎?」。

白朗點了點頭說︰「是啊,我好久沒有吃糧食了,野味我都快吃膩了。」

我看著白朗稍微焦黃的臉說︰「怪不得你的膚色有些焦黃,原來是吃燒烤的野味出來的。」我笑了起來。

白朗蹲在那里塞進柴火然後看著我說︰「你笑起來好美呀,雖然只有左邊那個酒窩,但還是很好看。對了,你那額頭的裝飾是怎麼弄的?」

我局促了起來沒有回答白朗酒窩的話,直接說︰「我這五角星是天生的不是什麼裝飾品。」

白朗生起火來認真看了看說︰「哦,是我看錯了,那五角星看起來是有肉感。」白朗要把還沒有處理的野雞放在火的上面。

我趕緊攔住說︰「別放……別放,你還沒有處理野雞的雞毛和內髒要怎麼烤,那樣拷出來的能吃嗎。別跟我說你每次都是那樣吃的。」

白朗這才發現說︰「我怎麼可能這樣燒烤,我只顧著和你說話都忘記了該做什麼,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你在這邊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回來。」我點了點頭,白朗把弓箭取下來擱在一旁,拎著野雞撒開腿就往瀑布那邊跑去,我正要叫他已經來不及了,白朗已經轉過了一個很大的石頭邊不見了。

我細聲的自言自語道︰「柴火要完了,跑得那麼快。」

我一個人離開這里去拾柴火,我到了樹林下撿那些掉落在地上的枯枝槁葉,過了好一會兒才撿了一大捆柴火。我抱著柴火走回去發現白朗已經蹲在那邊烤野雞了,身邊還有一大堆柴火。

我放下柴火驚訝的說︰「呀,你的速度這麼快。」

白朗得意的說︰「我在這里生活了這麼久當然熟悉這里了,我知道哪里有柴火。瞧你,去了這麼久才撿了這些回來。」

我看著鐵夾上的野雞說︰「我覺得沒有多久呀,你怎麼殺雞這麼快,沒一下子功夫全部搞定了。」

白朗道︰「我在這邊天天都是吃野味,你不知道熟能生巧的道理嗎。」

我說︰「我不知道,你說可能嗎?可是你的速度實在太快了,讓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白朗笑了笑說︰「剛才你不相信我的輕功,現在你又不相信我的能力,我現在覺得,我在這里與世隔絕了許多年,外面的人都是奇奇怪怪的。柯小姐,你可以把我當做野人來看了。」

我擺了擺手道︰「莫要叫我柯小姐,直接稱呼我的全名柯慧欣,就可以了。」

白朗轉動手中的鐵夾讓野雞受熱均勻說︰「好呀,那你也不要稱呼我白先生,直接叫我的全名。」

我這初次和白朗認識覺得一點也不陌生,我就頷首道︰「成交。」

白朗在那邊烤野雞,我在這一邊也覺得沒事可做,我要求白朗給我烤一會兒,白朗拒絕了說︰「弄這個很髒,你還是在一邊呆著。」

我就拿出蕭坐在一塊石頭邊一個人吹著,我記得在精靈谷听見的那個音調。悠揚的簫聲傳遍整個山谷,不由自主的想念軒蘭姐姐。現在不知道精靈谷是什麼樣貌啊,我真想回去看看,可是不知道怎麼去。精靈谷在地底下的世界。

吹了一會兒我收起蕭,不知道白朗什麼時候拿著拷完的野雞站在我的面前,他微笑的對我說︰「你吹的簫聲真是太悅耳了,就像一股股香氣沁人心脾,令人神清氣爽。還有,你這簫聲仿佛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吶。」

我說︰「你懂得樂律嗎?」。

白朗搖了搖頭說︰「我不懂樂律,但至少還能听得懂一些,你所吹的都是給人一種和諧的感覺。」我微笑的點了點頭,白朗把烤雞送到我的面前說︰「現在趁熱吃吧,這個時候是最好吃的。」

我想跟白朗說,我是不用吃飯的,可是我害怕變成他懷疑我不是人,我就說︰「啊,你要我就這樣吃啊。」

白朗伸手撕下一個雞腿說︰「我這里沒有任何餐具,只能這樣吃,快吃吧,味道絕對是你意想不到的。」

我接過雞腿聞了聞確實很香,我剛要咬下去白朗道︰「別嫌棄沒有放鹽,我這里沒有什麼鹽只能將就著吃。」

反正我也忘記了鹽巴和甜糖的味道,還記得那一次白某給我們吩咐做的八寶粥,明明是咸的,我卻以為是甜的。

我咬了一小口雞腿邊的肉嘗了嘗,砸著嘴巴也吃不出是什麼滋味。我假裝對白朗說︰「唔,真的很好吃,原來這樣吃比客棧做出來的更有滋味。」

白朗咽下一口說︰「哎,你還知道這野雞的味道,可我覺得沒味道了。我隔三差五就是吃這個,覺得都膩煩了。但是我還是覺得知足,因為有些窮人連這個都吃不到,我算是有福氣的。」

我失去味覺真是悲哀居然連肉地味道都判斷不出來,鼻子還是管用的,至少可以嗅的出來這是肉的氣味。我不知道從精靈谷到現在沒有吃多少頓飯了,軒蘭的靈丹妙藥真是厲害,對我們人類來說實在是無價之寶。

每天我們人類花費在吃喝的身上,不知道浪費了多少時間和精力。之前我說過,我們人類不就是為了一日三餐而拼死拼活的,假如有一天人間也可以制造出軒蘭這樣的妙藥,那就是造福全人類,不用每天為肚子的事情風里來雨里去,奔波勞碌。

可是又想回來如果人間也配制出了這樣的靈藥,那就完蛋了,每個人都會沉浸在歡樂中,懶惰,沉淪,不可自拔。

白朗大聲在我的耳邊說︰「柯慧欣,你在想什麼事情那麼入迷,連手上的雞腿都掉在地上了,知不知道。」

我捂著耳朵說︰「我有听見你在說話,你小聲點可不可以,我不是聾子。」

白朗又遞過來一個雞腿說︰「給你,你真浪費食物。」

我推卻了道︰「不用了,你吃吧,我已經吃飽了。」

白朗看了看掉在地上的那一個雞腿說︰「呀,你才吃了一口就說飽了,那如果我吃下一整只野雞,豈不是變成了豬。」我一下子被逗笑了,只好接過來繼續吃。

夜幕悄悄降臨了,我和白朗站在瀑布邊沒有說一句話。過了好一會兒,白朗說︰「我這里沒有房間和床,我都是以天為被以地為床,你就找個可以遮風避雨的地方將就將就,等養好了傷我就帶你出去。現在我要去竹林了,你一個人在這里不會害怕吧。」

我大吃一驚說︰「你沒有蓋一個遮風擋雨的簡單小木屋?哇我的天哪,你是如何生活那麼久的,下雨的時候要睡在哪里?難道你就在睡在草叢里?」

白朗笑了起來說︰「怎麼可能,我是睡在那邊的一個山洞里,晌午我們不是過去看過了嘛,你忘了?墓室那樣坍塌都波及到了我那遮風避雨之所,現在那邊雖然有很多財寶,但是空氣中的味道可不是那麼好聞的,倘若還要在那邊睡覺我還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我感覺那個墓室的豪宅有一股怪怪的氣氛。」

我身上的雞皮馬上豎立了起來說︰「難怪你會叫我把闢邪符掛在洞外,我當時問你,你不說,現在為什麼要告訴我,天都快黑下來了,你是不是要成心嚇唬我。」

白朗解釋道︰「你誤會了,我不是要嚇唬你,我是要叫你放心,你的闢邪符在那洞外再怎麼怪異也不會出現任何問題的,你大可以放心。」白朗整了整背後的弓,「這個時間差不多了,我現在要去竹林了,沒工夫陪你了。」

我一听到「沒工夫陪你了」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佯裝生氣道︰「你以為你是誰啊,我要你陪嗎,你要去就去別那麼多廢話,一個大男人怎麼就像個婦女似的,你知不知道這樣很使人厭惡。」

白狼也許沒有預料到我會一下子跟連珠炮似的,說了一大串話。白朗抱拳道︰「那我先去了。這個打火石和蠟燭給你用。告辭了。」白朗向空中一跳踩著草尖一直飛上峭壁,踩著峭壁邊地樹葉和怪石,沒有一會兒功夫就消失了影子。

我看著白朗離去的方向說︰「還真走了,可是我害怕,快點給我回來啊。」我只是細聲的說著,只有自己能听見。

白朗剛剛離去洞口那邊一聲悶響,我听見山體坍塌的聲音,整個山谷鬼氣森森,直教人得慌。

我大聲喊叫︰「是誰」無人回答。我猛然想起那具木乃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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