骷髏手無聲無息地穿透了丑男人的肋骨,從丑男人的背後掏出了血紅的心,丑男人睜大驚恐的眼楮,他也沒有機會解開我的衣服了。我看著丑男人吐血,而死又驚又喜,丑男人一下子趴在我的身上一命嗚呼。
骷髏手將那顆還在搏動的心捏碎,濺了我一身的血,骷髏手隨著那陣煙霧飄到地上變回骷髏骨原來的模樣。骷髏骨看著丑男人的尸體說︰「哼這就是你的下場。」
「客官呀,半夜三更你房門也不關,還吵吵鬧鬧的,你這樣會影響我做生意的。」掌櫃邊說邊走進來。
掌櫃剛踏進我的房門骷髏骨就轉頭看了過去,掌櫃看見骷髏骨連忙轉身喊道︰「鬼呀,鬼呀。」一說完驚嚇得當場揪著心髒倒在地上,這一切的發生就在掌櫃轉身的那一步。
骷髏骨走了過去用那只剩下地左手插進掌櫃的心髒,在掌櫃的胸膛里面挖了很久,就把心髒和肝腸拉了出來丟在一旁。
我被嚇得連眼楮都不敢眨一下,眼睜睜地看著骷髏骨擰掉掌櫃的右手,用嘴巴啃掉那只手上面的肉,沒有一會兒功夫掌櫃的那只右手變成血淋淋的骷髏手。
骷髏骨將那只骷髏手按在自己的身上得意的笑了起來說︰「呵呵,正合適。」說完就動了動那只剛剛按上去的右手說︰「我感覺這只手挺好用的。」
骷髏骨在嘴里吹出了一陣黑色的煙霧,連續對丑男人和掌櫃的尸體**了兩次。只見那兩具尸體的頃刻之間腐化掉,變成兩具和那個骷髏骨一樣的骷髏骨,連地上的肝髒都被腐蝕了。
骷髏骨對著那兩具骷髏骨說︰「還不快給我起來。」
丑男人和掌櫃的骷髏骨應聲而起,先後在地上動了起來,爬了起來。
掌櫃的骷髏骨和丑男人的骷髏骨跪在那具骷髏骨的面前說︰「主人有何吩咐。」
骷髏骨指著我說︰「把她給我抬回去。」
那兩具骷髏骨從地上站了起來走過來,一具抬著我的手,另外一具掌櫃的骷髏骨把我的腳搭在肩上,用僅有的一只骷髏手穩住身體的平衡。
他們抬著我走出房間正好遇見了白朗,白朗伸著懶腰打開門就看見了我這邊的情景,白朗連飛呆跳地從對面過來擋住那三具骷髏骨的去向,道︰「要想活命就給我放下人,否則你們一個也走不了。」
那具骷髏骨見到白朗就憑空消失了,在空中喊著那兩具丑男人和掌櫃的骷髏骨說︰「傻蛋想找死啊,還不快點跟我逃命。」
抬著我的那兩具骷髏骨一下子就消失了,我在空中摔了下去還是沒有動彈,白朗跑過來摘掉我嘴上的破布說︰「他們對你怎麼啦。」
我哭著說︰「沒有怎麼啦,我被骷髏骨使了定身法,現在動不了。」
白朗看劍我衣裳不整著急道︰「骷髏對你怎麼啦,你的衣服……」
我道︰「啊,你不要胡思亂想,我還是清白的。」我哭著從頭到尾說了一遍事情的起末。
白朗听完幫我束緊腰帶,我這時滿臉通紅。接著白朗用力在我的左右肩膀點了幾下穴,我這才可以動起來。我驚喜地再地上一躍而起抱著白朗哭著說︰「白大哥謝謝你,你一次次地救我,我真不知道要怎麼報答你。」
白朗的手停留在空中,就好像是在投降似的,說︰「柯慧欣你別這樣抱著我,讓人看見了會對你的聲譽有所影響,趁現在沒人趕快放手,別這樣。」
我把頭埋在白朗的懷里哭著說︰「我不管別人是怎麼說的。」
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到了,原來我對白朗的敢情是愛,對是愛,是男女之間最神奇的愛。剛才在最危難的時刻,我在心里呼喊救命是白朗的名字,而不是同樣與我共患難的銀心。于是我月兌口而出︰「我愛你,白大哥。自從遇見你我就愛上了你,每當見到你我心里有一股莫名的欣喜,當我沒有看見你的時候,我就感覺我的世界是陰天,沒有一絲的光明。」
白朗一下子推開我說︰「我們是不可能的。」接著說︰「對了,你說銀心和小月她們還在屋里的地上,我們趕緊去看看她們有沒有大礙。」
我站在門檻那里哭泣著,沒想到白朗這麼爽快地把我的愛拒之門外。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慧欣我愛你,你為什麼不愛我,我和你最早認識你的心為什麼不在我這邊。」
我听見白某在我的背後說話,我沒有轉身去看白某,直接踏著步伐走進房間。我看見白朗已經將銀心和小月安置在床上了,白朗正在收拾房間。
我看著白朗收拾房間很專注的樣子心里高興,有很悲哀。高興的是,我還能見到白朗,悲哀的是,被白朗一口拒絕了。我想問白朗我們為什麼不可能在一起,可是白某就在門外,我也我想問白朗也不敢問了。
他們兩兄弟一起收拾血跡,打掃屋里,我淚眼汪汪站在一邊忘乎所以。
白朗叫白某拿出針給銀心和小月針灸,我突然感覺到白朗根本就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所以看起來沒有什麼反應,就好像剛才我的告白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白朗和白某一起施針,幾支針插在銀心和小月的額頭和頭上,我看見有煙霧從她們的耳朵里跑出來。
我驚恐萬分的走到白朗面前說︰「她們銀心和小月這是怎麼啦,怎麼會有煙霧從她們的耳朵里跑出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朗道︰「骷髏的攝魂真是與眾不同,而且還很陰毒,如果沒有及時清理出來,那銀心和小月就會永遠活在夢境里面。」
白某在一旁插話道︰「大哥,你是怎麼知道用針灸可以逼出這樣的鬼東西?」
白朗搖了搖頭道︰「其實我也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可以解救她們。剛才我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現在沒想到出乎意料之外,居然奏效了。」白朗爽朗地笑了起來。
我痴迷地看著白朗的笑容,听見白朗說︰「你現在去廚房打點水來,記得要有溫熱的才可以。我還得用功盡快把煙霧逼出她們的體外。」
白某點了點頭轉過身遲疑的看了我一眼,微微停頓了一下腳步就果決地走出房間。
等白某走出去之後,我開口問白朗說︰「為什麼我們兩個不可能在一起,白大哥你就給我答案吧。」
白朗看了看我說︰「你和我弟弟很合適,我們兩個不合適,也是不可能的。好了,現在什麼也不要說,幫我一起把銀心和小月坐起來,盡量讓她們盤坐在一起。」
我也就沒有說什麼了,白朗扶著銀心盤坐了起來,我扶著小月盤坐了起來。銀心和小月就像是植物人一樣盤坐著,低垂著腦袋。
白朗拍了拍手說︰「來,柯慧欣,跟著我一起運用功力,你要看好了,首先要這樣才可以把自己的內力運用自如。」
白朗的手高舉在空中朝身體壓了下去,說︰「氣沉丹田,穩住自己的心脈,調整好自己的呼吸,一定要呼吸均勻,不快不慢。」
我真的感覺身體里面的內力集中在兩手,我听著白朗的發號把手貼在一起,兩股內力凝聚成一塊,我和白朗一起慢慢把內力灌輸到銀心和小月的身上。
當我們灌輸內力過去之時,我看見了銀心和小月「七竅生煙」,連眼楮都冒出一團團煙霧,全是黑色的。
白朗道︰「好,很好,你要控制好內力的動向,不要搖擺不定。好,很好,穩住心脈,把氣息再調整調整。注意力千萬不要分散,否則銀心和小月會有性命之憂。」
听到白朗如是說,我哪里敢胡思亂想,我竭盡全力不讓心思跑到白朗的身上,一心一意控制內力的流動。
白朗道︰「現在可以收功了,來,不要著急慢慢來。」
我跟著白朗的動作收功,全身沒有感到疲乏反而覺得神清氣爽。我道︰「白大哥,幸虧你就在隔壁住,不然我們這幾個今晚都看不見黎明的太陽。」
白朗說︰「沒什麼。」指著銀心和小月,「現在不要驅動她們兩個,再過一個時辰就可以取下針,她們也就會蘇醒的。」白朗有看著我說︰「你還是叫我白朗吧,不要改口叫白大哥,我听起來很不習慣。」
我看著白朗說︰「你當真不喜歡我,對我沒有感覺。」
白朗的眼楮閃爍不定,看到別的地方去了說︰「我一直把你當朋友。」
我走到白朗所看的那個方向,盯著白朗的眼神說︰「我要你看著我,告訴我答案,看著我的眼楮。」
我听見木盆掉在地上灑出水地聲音,我沒有回頭去看還是盯著白朗的眼神,白朗這下看著我果斷的說︰「我不喜歡你,我一直把你當朋友看待。」
我傷心地低下頭泫然道︰「好吧,原來我是自作多情,一廂情願。」
白某在門檻那邊抱歉的說︰「不好意思,我沒有端穩水盆現在都灑掉了,我這就去重新取來。」白某的腳步聲急促地漸行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