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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快要虛月兌了,武功都派不上用場力氣都被耗盡了,但我還是要繼續反抗不然後果是不可想象和預測的。
斧子賊人停了下來說︰「王八蛋,你有種接招不要總是躲躲閃閃。呵呵!看你很疲憊的樣子,是不是要投降了。」
我說︰「你不要以為自己腰肥體胖胡子粗本小姐就怕你。」
一個蒙面的毛賊上前對斧子賊人說︰「大王,這婆娘只會耍嘴皮子讓俺來收拾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婆娘,您不要親自動手了,等下俺逮住她要她好看。」
經過這麼短暫的休息我的體力恢復了一些,現在還要和這毛賊周旋還是綽綽有余。也就在此時我有一些痛恨白某,這天南村是在他的管轄之下,居然會有這蠻橫的毛賊,真是有失領導者的身份。
我說︰「來吧,本小姐怕你不成。你們這些雞鳴狗盜之輩是不是沒臉見人啊,所以要蒙著臉不敢給人看。」
我想用激將法讓他們摘掉面具,好讓我記住他們的樣貌特征,等逃出去了再去畫像去衙門報官緝拿他們。沒想到我的激將法還是奏效了,他們一個個摘掉面具以真面目示人。
那個自稱俺地人是一個瘦弱的青年人,長的有些寒磣,臉頰都有骨頭明顯凸出來,那個嘴巴就像是永遠都是撅著嘴似的。
自稱俺的人手上拿著一根手臂長的鐵棍,里面好像是空心的,而不是實心的。他把鐵棍對著嘴巴又指著我,似乎是要放暗器,暗箭傷人。他使勁吹了幾下里面連續飛出幾根針,我跳了起來躲了過去,殊不知他的暗器可以連續發射,我接連躲過兩次飛針,第三次還是被射中了。
我伸手來不及接住飛針,那三支飛針全部扎中我的手掌,我把飛針拔了出來說︰「盡是用這些不光彩的暗器,有種我們單打獨斗。」
自稱俺的人笑了起來,好像他的鼻子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似的,听起來怪怪的。
斧子賊人站在自稱俺地面前得意的說︰「不用再打了,你已經束手就擒了。」
我說︰「笑話,我好好地站在這里還沒有打夠,怎麼可能束手就擒,八成是你做夢吧。」
這話說完我感覺全身像是被定住了身子似的,動彈不得,也不知道飛針涂上了什麼藥物。
自稱俺的人道︰「這飛針都是用我獨特秘制的麻藥浸泡的,它能讓人暫時失去疼痛的知覺,也能讓人動彈不得。」
方才剛剛被飛針射中有感覺疼痛之感,而現在沒有絲毫的感覺。我不服氣的、鄙視的說︰「是爺們兒就和我單打獨斗,別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佔上風。」
斧子賊人走到我的面前道︰「你已經是籠中之鳥了,不要經耍嘴上功夫。」接著對著其它毛賊說︰「來呀!給我綁起來,我們打道回山寨去。」
兩個毛賊上來綁住了我,自稱俺的人在懷里掏出一顆藥丸硬生生地塞進我的嘴巴,沒有一會兒時間我有感覺可以自由動彈了,可是已經被五花大綁了,沒有反抗和逃月兌的可能,插翅難飛。
一個毛賊給我戴上了頭套,我的視線一下子黑暗了下來,外面的情景是什麼樣子都看不見,這個頭套密度太厚了,一點兒光也滲透不進來。有兩個人押著我走路,我不願被擺布,我不踏出一步。
斧子賊人好像是站在我的身邊說︰「快給我走,你不走等下有你好果子吃。」
我沒有說話,我也懶得說話,我依舊是站在原地不走一步,最後我都不知道是被誰給打暈了。
我睜開眼楮之時第一眼就是看見了可怕的床,我大驚失色地在床上坐了起來掀開了被子,我跳下床席地而坐腦袋里一片空白,我的眼淚如泛濫的海水涌了出來。
我看著床邊的葫蘆和蕭真是不想活了,真希望能有一把劍在那里讓我自行了斷。
我身後的房門打開了,進來一個女子,我只看見她的腳,我也沒有抬起頭。
小月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說︰「小姐你醒了怎麼坐在地上。」
我驚恐的抬起頭感覺莫名其妙的,小月扶起我道︰「小姐你找那麼哭了發生什麼事,是不是因為沒有找到銀心而傷心。」
我搖著小月的肩膀歇斯底里的說︰「我記得我被毛賊抓走了你怎麼在這里,我又怎麼會在床上,我是不是已經……」
「不,小姐,你別激動靜下來听我說,你現在不要胡思亂想。」小月安撫我說︰「事情是這樣的……」
我暈厥之後被帶進了山寨有人認得我是銀心的主子,也就是落腳在臥龍客棧的柯小姐。雖然那些毛賊是賊,但他們還是希望天南村能夠盡快沒有僵尸的干擾,安安靜靜、快快樂樂地過生活。他們那些毛賊成群結隊在這荒郊野外安營扎寨也是迫不得已,他們是為了可以逃月兌僵尸的殺害,落草為寇的原因就是人多力量大,遇見僵尸可以同心協力地對抗。毛賊每天為了謀生就是埋伏在山林打劫,這也是迫不得已的。
我又問了為什麼毛賊一听說我是銀心的主子就不敢動我,而且小月她又是怎麼來到這里的,小月也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我。
在很久以前有一個叫劉霸王的人,(也就是那個丑男人)毆打白某的跟班——南瓜,被銀心召喚出來的鬼嚇得要命,後來有听說劉霸王死在骷髏骨的手下尸骨全無。
所以毛賊就不敢動我一根毫毛,而且還派人到臥龍客棧通知銀心來接人,後來沒有找到銀心小月就被通知來了。起初小月也害怕被騙所以和白某一起來,有白某在毛賊也就不敢造次了,畢竟白某人稱白爺,又是天南村最大的村長,相當于以前秦朝時期的皇帝。
听完之後我才明白,原來毛賊不是害怕我柯慧欣,而是忌憚銀心,沒想到連毛賊都對銀心生畏,我是沾了銀心的光才幸免于水深火熱的危險。
我擦干眼淚抱著小月道︰「還好毛賊都害怕銀心,我才不至于見不到你。」
小月道︰「小姐,你現在也不用害怕了,雖然我們還在山寨里,但是已經不會有任何危險了。白爺正在外面訓斥那些毛賊,還教化他們不要目無法紀為所欲為,還勸導他們參加獵殺僵尸的活動和訓練。」
我說︰「嗯,倘若這些人願意改邪歸正一起對抗髒東西,我們就有會多了一成勝算。」
「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小月道。
一提到訓練我就記起臥龍客棧掌櫃的話,我急忙道︰「不行啊,如果他們參加訓練也會失蹤的。對了,小月,你有沒有把我之前交代你的消息告訴給白大哥他們听,如果沒有我們現在就出去悄悄跟白某商量一下。」
小月拍了一下自己的手說︰「哎呀,小姐你沒有說我還真是忘記了,我還沒有跟他們說呢。我一听到山賊帶來的消息情急之下什麼都往了。」
我指責小月說︰「這麼重要的事情交代給你,你都會忘,這可是人命關天啊。」
我急忙走出房間看見不遠處白某的背影對著我,成群結隊的毛賊三五成群地跪在地上听著白某口沫橫飛的訓斥和教導。
我跑過去本來是想要說的,可是我又想到這樣的事情現在不得當著毛賊的面說出來,否則白某就說服不了這些毛賊改邪歸正,參加正義的事情,為子孫謀幸福。這些毛賊就是為了躲避僵尸才落草為寇,現在如果又說出有尸妖作怪那豈不是要了他們的膽識和性命嗎?兩相權衡之下我覺得私下告訴白某會更好。
縱然尸妖不讓我們訓練能人,但我們還是可以在私下運動,就像臥龍客棧掌櫃所說的,找一個尸妖不知道的地方悄悄操練也未嘗不可。
白某看見我跑到他的身邊,說︰「慧欣,你醒了太好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我說︰「我感覺一群毆額都好,你就不要責怪他們了,這些人也是迫不得已才落草為寇,只要他們肯痛改前非就行了。叫他們站起來听你說話,不要讓他們都跪著,男兒膝下有黃金,除了父母、長輩和歸天跪地是不能輕易下跪的。」
白某道︰「你太善良了,他們這些人在古嶺我都不知道做了多少人神共憤之事,真是罄竹難書。讓他們跪著反思反思,讓他們想想本來就不太平的天南村又加上他們的雪上加霜,使得這里成什麼樣了。」
那個斧子賊人道︰「白爺,我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白某怒斥道︰「你給我閉嘴,要不是你集結這麼多人在這里任意妄為,我們這里除了僵尸就太平了。你說,納西和失蹤的人是不是被你們給殺害了,趕快給我從實招來。」
斧子賊人一臉苦相道︰「白爺,天大的冤枉啊,我們雖然劫財但從來沒有殺過人,不信你可以問一問他們。」
那個自稱俺的人說︰「是啊,我們從來不取人性命,我們只是嚇唬嚇唬他們。第一次打劫之時不小心誤殺了一個商人,從那以後就沒有再取人性命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