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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月在這里小住了幾日,白某沒有在這邊住,他還要趕回去停止訓練,找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連續找尋了好幾日也沒有結果。所在這幾日還是沒有訓練,也沒有再听見有什麼人失蹤了,尸妖居然還把那幾個生還的人松了回來。這是我們誰也沒有想到的事情,尸妖居然自以為是地毒死了我們幾個就不再報復了。
然而我們未免高興的太早了,因為被送回來的人連個小小的石頭都抬不起來,只要被一個小小的石頭絆倒就會失去平衡力摔倒在地,一陣不怎麼強的風襲來就會被刮倒。我們百思不得其解,然而我們詢問那些生還的人到底發生了生麼事,他們總是回到不知道,還說什麼根本就沒有訓練什麼特技過。
今天我們又把那些死里逃生的人聚攏在臥龍客棧的後院,我們幾個人分為好幾次詢問每一個人也都沒有問出個所以然來。
等這五十多個人散去之時我看見銀心也要跟著一起出去了,我馬上上前擋住銀心的去路,說︰「銀心,你要去哪里,你听我解釋。」
銀心把劍抱在懷里站在我的面前說︰「這位小姐請你不要擋住我的路,我還有要是去做,沒有你這麼清閑。」
我難過地說︰「這些日子你連在我面前多停留一下都不願意,晴天無論如何我都要向你解釋,你一定要听。那一天我不讓你去……」
銀心不耐煩的說︰「好了,我不想听你廢話。你現在也看到了,是你不讓我去谷底,現在這些能活著回來的人多麼可憐,你看見了沒有。還有,那些枉死的人冤魂還在四處游蕩,無家可歸,你知道嗎,他們即使有家也歸不得,現在你滿意了吧。」
小月說︰「銀心,你不能這樣對小姐說話。」
銀心說︰「小月,我們還是情同姐妹,可是,如果你也沒有良心要代替你的主子說話,那我們也就緣分在今天結束。」
小月走到銀心面前說︰「銀心,听我說,小姐是為了你……」
小月沒有說完銀心就截斷小月的話說︰「你不要替這位小姐說什麼冠冕堂皇的話,這種虛與委蛇不用在我面前扮演,我覺得惡心。小月,她現在不是什麼小姐了,不值得你對她馬首是瞻。我也沒有什麼這樣的主子,我已經是一個自由的人了。」
我說︰「銀心,你就連解釋的機會也不給我嗎?」。
銀心走過我的身邊把臉偏到一邊,假裝沒有看見我。
現在銀心能變成這個樣子都是我自己造成的,我好後悔當初沒有講清楚阻撓她去的原因,我也好後悔沒有選擇跟銀心一起去墓地豪宅。我現在想起來,當時是為了不讓銀心去以身犯險才做出那樣的態度,而沒有意識到跟銀心一起去會更好。我更是自責自己被尸妖嚇得連一听到「尸妖」兩個字都覺得不寒而栗。
小月攔住銀心說︰「我不許你走,你沒有听小姐解釋就是不許你走。」
銀心說︰「小月,我真的不想和你斷絕關系,你還是不要逼我了。」
我沒有轉過身去看銀心和小月,我失落的說︰「那你為什麼就想和我斷絕關系,我們都共患難了這麼久,難道你一點也不珍惜嗎。」
銀心毫不客氣地說︰「這有什麼好珍惜的,這樣的結果還不是你自己親口說的,還不是你自己想要的?」
我猛地轉過身看著銀心的背說︰「不,不是我想要的,我很珍惜我們的姐妹情。」
銀心冷笑了起來說︰「呵呵!還姐妹。」
銀心要走又被小月給阻攔了說︰「不許走。」
我傷心難過的說︰「小月,要走讓她走吧,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勉強了。」
我看著銀心離開我的視線很難過,就像有一把尖利的匕首刺進我的心窩,我想拔出來,可是那把匕首根本就是無形的,既是看不見,又是模不著,深深地,痛痛地折磨著我。
白某走過到我的身邊說︰「慧欣,說實話,那一次你確實太無情了,連我都看不過。」
我咬了咬牙說︰「我是無情,現在你知道了吧。」
白某用那只單臂擺手說︰「不不,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說︰「那你是什麼意思。」
雖然收復了山賊的力量,但還是沒有有什麼十全把握的計劃圍剿僵尸,所以秦作偉——神牛、楚寧——暗手、吳明三人和南瓜一樣跟隨在白某的左右身後,那些兩萬兵力還是暫時安居在山寨,而且沒有了打劫的行徑了。
秦作偉看見我如是說,道︰「柯小姐,白爺要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您不要誤會。」
南瓜傻里傻氣的說︰「是啊,連我也能听出白爺不是這個意思。」
我說︰「好了,我知道白爺不是這個意思,你們不要再說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白某等人就走出了後院,我走到柳樹那邊倚靠在上面流下了責備自己的眼淚。我多麼希望光陰可以輪回,回到那個時間把一切都講清楚,那麼銀心也不會離我而去,白大哥也不會因為這件事情好幾天都沒有來看我。
我在心里哭著說︰「白大哥,我真的沒有變,我一點兒也沒有變。只是我當時不知道用什麼樣的方式讓銀心別去尸妖那邊,那個尸妖真是太厲害了,我還怕銀心會受傷。」在心里說完我看向了銀心方才離去的地方,繼續在心里活動,這一次是對著想象里的銀心說︰「銀心,你為什麼會唔會我的意思,我承認,我當時不該用哪種態度威脅你、逼迫你和我恩斷義絕。」
小月帶著哭聲對我說︰「小姐,你不要一言不發,你不要難過,不然我也會很難過的。小姐,你放心,銀心總有一天會理解的,等事情淡化了我去找銀心解釋。」
我看著小月淚流滿面緘默不語,過了片刻之後我說︰「小月,你也走吧,我現在也不是什麼富貴人家了,我的家早已經沒有了,你也不用再伺候我了,我不值得你為我犧牲這麼多。」
小月抱著我說︰「小姐,你要讓我去哪兒啊。你不要再說傻話了,我是不會離開你的,你在我的心中永遠都是主子。」
我看著院子里除了我們兩個以外空蕩蕩的,忽然覺得好寂寞,看著寂寞的陽光照射在地上,心中增添了許多悲涼;看著孤獨的柳枝的影子在隨著微風搖蕩,心中增加了些許的失落。
我沒有再回答小月的話,我兀自一個人走出了院子,小月好像也有跟在我的身後,我帶著甩也甩不掉的惆悵走出了臥龍客棧。
我肚子一人行走在喧鬧的街上,一個個行人在我的身邊走過,有的行色匆匆,有的猶如悠閑之人信步慢走。一聲聲抑揚頓挫的叫賣聲,飄在空氣中;一句句急促的討價還價聲吵吵嚷嚷。但這一切我充耳不聞。
認識我的人特地跟我打招呼,我並沒有回應任何態度,我想做一個被人遺忘的人。我沒有了娘親和爹爹以及妹妹,現在我又失去了一份姐妹情誼和溫暖的愛情,我希望馬上被認識我的人徹底地遺忘掉,就像我當初剛來這個天南村一樣,無人認識。
我走過一個酒店聞見了撲鼻而來的酒香,現在我感覺自己是被就像吸引而至——是的,搜現在覺得買醉一場。我的口袋里還有幾兩銀子,足足可以喝上好幾壇上等女兒紅,或者是灌下好幾壇烈酒。我不是酒鬼,我的酒量並不好,也許我只喝下幾倍就醉倒在地不省人事。
我失魂落魄地踏進了酒店,年輕的店小二熱情地用肩上的毛巾擦了幾下桌面請我坐下,我慢慢坐在椅子上眼楮空洞地看著前方,頭也不低地在腰間掏出了一兩銀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店小二拿起銀子咬了咬問︰「客官需要什麼飯菜,我這就去準備來。」
我毫不猶豫的說︰「給我來幾壇烈酒,越陳年越好,如果銀兩不夠我再添。」
店小二熱情地介紹說︰「喲!客官這是來對地方了,我們這十里香酒店是陳年烈酒出了名的,您要是像男人一樣喝上一大碗我保準您走不了幾步就睡著了。我們這邊的烈酒一共分為好幾種,一種是在酒窖里珍藏八十多年的「一品香」,一種是在地下酒窖里埋藏五十多年頭的「醉鄉里」,一種是用米制作的「米香酒」,這些您需要哪一種?」
說說︰「給我來最陳年最烈的酒。」
小二掂量了幾下手里的銀子,我又在懷里掏出五十兩銀子說︰「拿去,快點給我準備上來。」
小二眉開眼笑地接過銀兩點頭道︰「好 ,「一品香」馬上就來。」
小二在片刻之後拿了一壇酒上來,我揭開壇子上的紅布仰頭喝下去,苦澀的滋味在我的嘴里灌進了肚子,小二在一旁目瞪口呆。
我放下酒壇看著店小二說︰「看什麼看,沒見過別人喝酒。」
小二就走開了,我繼續頭揚起喝酒,喝了之後感覺有甜甜的滋味在嘴里生津,撲鼻的酒香煞是醉人。
我再一次仰起頭要喝下被一個人給搶走了,我生氣道︰「是誰搶走了我的酒。」隨後就在椅子上站了起來。
白大哥憐惜的看著我,身邊站著小月。
我喜出望外地說︰「白大哥,你怎麼來了?」
……(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