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自逍遙閨閣里
雲蘿落荒而逃,百里溪模著下巴,樂呵呵瞧著,心里高興極了。只是接下來的日子,他便郁悶了。
雲蘿自從那次去梅苑踫上了他後,便窩在屋子里不出來了,一是不想出去見某人,而是她怕冷,雪也有些化了,所以便待在了屋子里。
冬天到了,春天還會遠嗎?某只縮在屋子里,瞥瞥手里的紙牌,心里一個勁麻痹自我。在她的身旁,還窩著一二三四,四只小跟班外加湊在她懷里的一只小蘿卜頭,不是墨香她們和小屁孩雲玉函是誰?
哦,小蘿卜頭也不小了,看著又長高了些,都快到她肩膀一般高了。這個子長得,最近嗖嗖的一個勁往上竄,雲蘿真是羨慕嫉妒恨吶。
「阿姐,你出牌啦。」雲玉函舒服的窩在她懷里,軟蠕蠕的童音提醒道,玉白的手指指著她手里的紙牌,嘴里小聲嘀咕道,「阿姐,出這張,出這張。」
雲蘿回過神來,很是干脆地將他指的那張牌甩出去,心里那個得瑟,嘴角笑意燦然,丹鳳眼斜斜上挑,心里月復誹,姐有王牌軍師,姐怕誰。雖說這王牌軍師還有些小,可是對付自家這幾只還是很不賴的。
墨香幾人目光一致鄙視的瞥了眼自家小姐,肚里月復誹,就知道請外援。嗚嗚,其實奴家也想請外援,可是函少爺不鳥咱啊不鳥咱。好吧,打撲克還得靠自己。
低頭,看牌,努力打撲克中……雲蘿玩得樂呵,百里溪和慕容雲逸倆人卻有些不太好過。
「娘親,你找孩兒?」百里溪嬉皮笑臉的湊在一美貌貴婦跟前,有些討好的道。
「嗯,你小子還記得為娘?為娘還以為,你心里早就沒有為娘的位置了。」美婦人秦氏美眸斜瞟了眼自家兒子,有些漫不經心的看著自己的指甲,嘴里淡淡的說道,「听說,你最近跑雲家跑的很勤快?」
「娘親,孩兒怎麼會忘了親親娘親,您瞧,這對翠玉耳墜子,可是孩兒昨兒個專門去的玉璃閣幫您淘來的好物什。孩兒想著娘親這般美貌如花,就是缺了對耳墜子,所以呀,兒子我特意挑了對來送給娘親。」百里溪殷勤的從身後站著的阿陵手里拿過一個精致的檀木盒子,小心的打開遞到秦氏面前,笑眯眯道。
美婦人秦氏瞧了瞧百里溪手里打開的檀木盒子里的那對耳墜子,是她極喜歡的翠玉,她眼里不由閃過一抹歡喜,心里嘀咕道,哼,還算你小子識相。
她目光瞥了眼身側,一直侍立在她身後的一名嬌俏丫鬟綠珠連忙上前一步,朝百里溪屈膝行禮道,「公子,奴婢幫您拿著吧。」
百里溪點了點頭,順勢將盒子塞到了綠珠手里,桃花眼笑意連連,他就知道,只要自己送上娘親喜歡的東西,娘親肯定高興,娘親一高興,這話就好說了。
「娘親,孩兒送的耳墜漂亮吧,這可是孩兒挑了許久才得來的,娘親也不夸獎夸獎孩兒?」百里溪大咧咧坐在秦氏身旁,嘴巴甜甜的道。
綠珠接過盒子,退回到秦氏身後,心里卻突突跳個不停,臉上緩緩升起淡淡的紅暈,眼楮里滿是迷戀的追逐著自家公子,眼里是掩不住的春心蕩漾,剛剛,公子是不是沖我笑了,她的心里歡喜的道。
秦氏臉上露出淺淺笑靨,用目光剜了眼他,手指輕點他額頭,打趣道,「怎麼,就一對耳墜子,就想收買為娘的心?」
「娘親,孩兒經常去雲府里,還不是為了您未來的兒媳婦麼,孩兒若是不跑的勤些,你家兒媳婦跟人家跑了怎麼辦?」百里溪拉著秦氏,嘴里有些不正經的玩笑道,只是他的眼底,卻不由自主的有些緊張。
秦氏瞥了眼他,自家兒子的緊張她哪能看不出來,暗嘆一口氣,難道這真是緣分天定?她臉上雖然依舊淡淡的,語氣卻有些緩和下來,嘴里打趣道,「八字還沒一撇的事情,你就這般上心,若是將來娶進了門,你還不知道把為娘忘到哪個角旮旯里去了呢。」
「怎麼會呢?孩兒心里,娘親永遠最漂亮了,娘子也比不上娘親。」百里溪見秦氏松了口,嘴里就像是抹了蜜,甜言蜜語說得那叫一個順溜,秦氏听了,臉上綻放開燦爛的笑靨,雖然知道兒子說得話是討她歡心,可是她心里就是高興。
綠珠站在一旁,臉上若有所思,未來的少夫人,難道不是娉兒小姐?看公子這般上心的模樣,想來對這位雲小姐很是喜歡,也不知道,這雲小姐性子如何,有沒有娉兒小姐厲害?
「哈哈,你們娘倆在屋里聊得什麼,說的這般開心?」百里愚大踏步走進屋子里,將百里溪和秦氏笑得開心,不由很是好奇的問道。
百里愚身子頎長相貌與百里溪有三分相像,尤其是一雙桃花眼,極是相像,只是百里愚的眼更顯得成熟魅惑。而且父子倆神態非常相似,都有些嬉皮笑臉的不是很嚴肅,由此可以看出,百里溪長成那樣,也是有原因的。
「溪兒,你先下去吧,為娘和你爹爹有話要說。」秦氏瞥了眼走進來的百里愚,卻沒有去搭理,只是轉頭柔聲對兒子說道。
百里溪目的已經達到,自然是一口應下,只是他起身的時候,卻一個勁對著自家老爹擠眉弄眼的,頗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
百里愚見狀,當然是不甘示弱的回了過去,秦氏不由涼涼的哼了一聲,這倆人立馬變得乖巧的像是剛剛進門的新媳婦。
百里溪回頭弱弱的笑道,「娘親,孩兒走了,您和爹爹可要好好聊啊。」說著身影便消失在屋子里,屋里的阿陵也連忙快步跟了過去。
「你當年沒能娶上她,如今我兒子卻想娶她的女兒,阿愚哥,你說,這是不是緣分?」百里溪走了,秦氏讓綠珠也離開了屋子,才有些幽幽的說道,聲音里有些淡淡的傷感。
「你是說,溪兒他想娶阿梅的女兒?」百里愚似乎有些吃驚,最近他有些忙,也沒有怎麼去關注百里溪,自然不知道他家寶貝兒子已經開始了追媳大業。
「可不是?你家兒子剛剛親口和我說的,這還有假?」秦氏見他不敢相信,也沒有了剛剛莫名的失落,口氣很是不耐的道。
「那娉兒那丫頭算是怎麼回事?」百里愚斟酌了下,還是問了出來。
秦氏臉上也有了難色,有些為難的道,「雖然我早看出來溪兒對娉兒只是兄妹之情,可是……可是娉兒這丫頭,有些死腦筋,好像認定了溪兒,這好像有些不太好辦……」
百里愚听了,走到秦氏身旁,摟著她縴細的腰肢,有些光棍的道,「哈哈,阿語,他們小輩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去苦惱吧,我們哪里管得了那麼多?」
秦氏媚眼斜斜瞥了眼他,心里卻有些認同,也罷,不管了,隨他們去吧。
百里愚被她媚眼一橫,心里不由一蕩,湊近秦氏低語道,「阿語,你家夫君想吃肉……」
秦氏听了,臉上飛起兩抹紅暈,推了推賴在自己身上的人一把,羞惱道,「都老夫老妻了,你還這般沒個正經,嗯,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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