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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鷲眼楮發亮︰「你的琴彈得不錯。」
「皇上過譽,蜘蛛琴技不過爾爾,原本恐辱天听,不敢到駕前獻丑,但方才那些南蠻女子實在……」蜘蛛臉上一紅,袖緊雙手,羞澀得不敢說下去。
這嬌羞之姿令林鷲大感興趣。何況她本身就是一個膚白勝雪、婀娜多姿的美女。
林鷲目不轉楮地看著她。黛墨心想,今晚他的伴可有著落了。真是恭喜他啊。
「蜘蛛,你在此為朕撫弄幾曲罷。好了,其他的就退下吧。」
看來,皇上的心意已定,眾美女失望透頂,今晚無功而返,這斜刺殺出的黑馬實力驚人,自己也只好乖乖留在「待定席」,下次再行努力了。
所有的侍衛都被撤下了。林鷲只留下寥寥幾個太監和宮人,其中當然包括了黛墨。
他不準她離去。
「你……過來坐在這里,」林鷲指了指御座之下的一個位置,馬上就有太監把座椅和小幾搬來。蜘蛛微微一笑,亦不推辭,身形如弱柳扶風,裊裊娜娜,玉指一劃,琴弦悠悠,輕吐檀唇,清歌起來︰
「摽有梅,其實七兮!求我庶士,迨其吉兮!摽有梅,其實三兮!求我庶士,迨其今兮!摽有梅,頃筐塈之!求我庶士,迨其謂之!」
這首同樣選自《詩經.召南》的篇章,講述的是在暮春時節,梅子黃熟墜落。一位深閨女子想到自己青春流逝,中意的男子還卻遲遲沒有上門迎娶,情迫之下唱出的渴愛之歌。
「求我庶士」重復吟唱,就是請意中人快點來摘取我這枚已經熟透的果實的意思。
林鷲嘿嘿輕笑,蜘蛛卻害羞地把臉越垂越低。
黛墨對琴藝不甚精通,但見此情形,傻子都明白是怎麼回事。琴聲相挑,美人在前,林鷲,你就快快動手吧,讓我早點收工回去睡覺也好啊!
可惜林鷲偏偏不從她所願,竟然還想听琴。「蜘蛛,你上來,在朕的旁邊坐下吧。朕想……听得更清楚些。」
「是……」蜘蛛低垂著頭,拎起裙角,一步一步,柔怯怯地來到這威嚴的君王身邊。
林鷲就可以面對面地在燈下欣賞美人了。
她臉如新月,眉目如畫,身形怯弱,腰肢只堪一握。十指細長,卻又柔白如玉,叫人忍不住想放在口中,細細吮吸。
只听見蜘蛛微微一掠額前秀發,又彈奏起來。
「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琚。匪報也,永以為好也!
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匪報也,永以為好也!
投我以木李,報之以瓊玖。匪報也,永以為好也!」
「呵呵,」林鷲忍不住道︰「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琚……很好,很妙!蜘蛛,你為朕彈奏多曲,到底想朕報之何物?」
「蜘蛛不敢向皇上索取。」蜘蛛說完這句話,身子已被林鷲抱入懷中。林鷲出手極快,她還沒來得及露怯,胸部已被他大掌覆蓋。
「皇上……」蜘蛛羞澀到極點,只把頭埋在他的胸膛之中,雙目半閉,任由他的龍爪在自己的衣襟中越探越入。忽然,她忍不住吃痛般嚶嚀一聲,顫聲道︰「皇上,輕……輕點……」
林鷲貼在她的臉上,戲謔道︰「已經尖硬如此,你還真是……敏感……」
「求皇上不要取笑臣妾了……」蜘蛛不堪地把頭縮入他的懷中,弱弱求憐。
黛墨看得簡直要暈,只想偷偷溜走,不料,半空中飛來一粒果子,恰好打在她的膝蓋上,她就「撲」的一下跪到地上,一動都不能動。「你……」她正想開聲斥責,然後又是一粒果子,打在她的啞穴上。這次連申辯的機會都沒有了。
王八蛋林鷲,你就想我眼睜睜地看你們的活春.宮嗎?黛墨心中有氣,卻無從宣泄。只得被迫咬牙做個艾薇觀眾。
眨眼間,蜘蛛身上的素衣已經被剝得僅剩一件薄薄的褻衣了,衣襟單薄,美人倍覺可憐。
「美人,在朕懷中再彈一曲罷。朕也略通音韻,以鼓樂來為美人助興,好不好?」林鷲一揮手,立即就有太監把一面圓鼓放在他的身邊。
蜘蛛無奈地在他懷中坐正,林鷲一手伸入她的懷中,一手拍打圓鼓,為她和奏起來。
這次蜘蛛的琴聲開始綺靡無端起來,全然與剛才那些古雅之風兩樣。反倒比南蠻女子的艷情歌舞更加**,更加誘人。
黛墨萬沒想到原來同是一張琴,同是一個人,竟會有如此截然不同的兩面。
她的眼前好像出現了一群與蜘蛛長得一模一樣的舞者,同樣的素衣單薄,弱質芊芊。她們時而如飛天曼舞,時而如長虹倒懸,時而如柳絮飄拂,眼花繚亂。她漸漸入迷。
忽然,只听見「 」兩聲鼓響,她心神一震,眼前的舞者消失。原來林鷲用鼓聲把琴音生生震斷了。
再看台上,蜘蛛半邊衣襟已被林鷲扯開,他的大手正使勁蹂躪著那柔白的圓弧。在他的撫弄下,粉色尖峰高高挺立,顫顫地迎接一陣又一陣的暴力揉捏。
蜘蛛黛眉緊蹙,卻不是羞澀之色。
只一錯愕,她又變換了一種音色。這次的音色極其簡單,來來回回不過兩種音節。可偏這兩個音節,能叫全世界男人發狂。
「啊!啊啊啊,唔,唔——」在古琴的輕捻慢撫之下,竟然發出了有若女子歡好時情動之聲,簡單則簡單,卻抑揚頓挫,時高時低,迂回呢喃,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女子初時還欲拒還迎,漸漸星火燎原,終于放開懷抱,吟聲不絕。這洶涌而來的,把林鷲的鼓聲漸漸淹沒,林鷲的動作也越來越慢了。
黛墨忽而覺得身下有些異樣,臉上立即紅成一片。這還叫撫琴嗎?簡直是魔音。
連女子都被**成這樣。就留下來的太監也扛不住,身子蜷成一團,發出低低的申吟。無根之主,尚且能挑起殘念,何況男子。
林鷲幾乎已把頭完全埋在蜘蛛的胸口了。他開始動情地舌忝舐著那一顆堅硬的小櫻桃,蜘蛛腰肢輕輕搖擺,在他身下摩挲起來。林鷲臉上露出渴望的神色。蜘蛛的嘴唇漸漸向他貼近、再貼近、再貼近……
忽然,林鷲的視線與黛墨相踫。他像猛然清醒過來般,松開了蜘蛛,雙手在那圓鼓上瘋狂地拍打起來。
。 。鼓聲霸道地恢復了王者的尊嚴。蜘蛛渾身一顫,忽然張嘴吐出一口鮮血來。
琴聲驟停,鼓聲也停了下來。
勝負已分,林鷲一松手,蜘蛛就像一尊被推倒的玉雕般摔落在地。
林鷲眯著眼看著蜘蛛在地上苦苦掙扎的模樣。
術法一旦被破,術者就會受到兩倍的反噬。這一點,林鷲心知肚明。所以,這場勝利才會帶來特別的成就感。
「你受何人指使來行刺朕?」他背著手,冷冷地問。
蜘蛛一聲不吭,要不是動彈不得,她早就自盡了。她倒在地上,嘴角淌血,五髒六腑都被反噬震得劇痛無比。
「不說也沒關系,反正朕的朽空大巫會替朕用巫術撬開你的嘴巴。像你這樣的美人,如果交給沈全福,只怕你在第一輪就受不住了。」林鷲用她的衣裳把她唇上的毒物抹去。這嬌怯的美人,此刻完全變了一副怨恨至極的神色。
「林鷲,你若是個男人,就立即殺了我。」蜘蛛為求速死,言語相激,「傳聞你根本就不是個男人,而是個太監!」
「什麼?」林鷲正想一掌朝她腦袋拍落,忽見她閉目就死、微微發顫的模樣,卻和黛墨有幾分相似。他朝跪倒在地的黛墨瞥了一眼,心生一念。
「那朕就讓你看清楚,朕是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他運氣一張,身上那件龍袍竟寸寸爆裂,蜘蛛一見大為駭然,這林鷲號稱戰神,想不到功力如此深厚。之前真的太過輕敵了。
一念至此,她才深感後悔。那強悍的男人竟把自己的衣襟也震碎,自己已無可奈何地在這殺父仇人面前,赤.果如嬰兒了。
他盤膝而坐,卻把她整個身子攤在上面,如同在撫弄一張琴,輕捻慢撫,在她的雪肩、胸脯、小月復、長腿、,全身每一個角落上撥動。
掃、剔、勾、抹、
劈、托、按、掄、
搖、搓、提、捏。
攪、摁、 、搗。
她的身子就像一張被*弄的古琴,在一雙暴虐又穩定的手下,被迫著漸漸發出低吟的音色來。
「求我。」他竟然還要如此陰狠。一定要她自己委曲求存。
「林鷲……」她勉強凝起最後一絲力氣,「去死!」
「喂!」當他發現她嘴角的血線汨汨冒出,這才醒悟過來,趕緊在地上把一團衣物塞進她的嘴里,防止她再咬舌自盡。
「想死麼?沒那麼容易!」林鷲把她整個翻了過來,讓她俯身朝下,在這屈辱的位置,扶著她的腰,猛地挺身刺入。
黛墨的胸口好似被重重一擊,眼前的景象令她的異常越來越不堪。渾身灼熱,氣息越喘越粗。受不了,求求你快讓我走吧!
林鷲的動作越來越快,蜘蛛已忍不住發出申吟之聲。只听見肉的撞擊聲在激烈回蕩。林鷲越是粗暴,蜘蛛就越是慘叫連連,而這恰恰刺激著他更大的**。
猛地,蜘蛛尖聲喊道︰「快……出來,暴君,我不要!我不要……啊……」
林鷲嘿嘿邪笑道︰「都這樣了,當然要……出來!」他沉吼一聲,發狠向前頂進,這一下重擊,蜘蛛便在他的身下暈了過去。
黛墨的臉都快要比丹朱還紅了。她的身下已在一瞬間老實了。
「把她送到秀遠宮。」林鷲在太監的伺候下穿上了新的龍袍,緩緩地道。
經過黛墨身邊的時候,林鷲伸手在她身上輕點,為她解開了穴道,卻把手從她的裙擺探入,在她的大腿根部輕輕一抹——
「你果然……動情了呢。」他在她耳邊輕聲嘲弄。
「混蛋,去死去死!」黛墨小聲咒罵著,把腿並得緊緊的。
「哈哈,哈哈。我可沒有強迫你哦。」林鷲帶著得意的笑聲揚長而去。
他想有一天她會忍耐不住,反過來強迫他。真是妄想。她周黛墨是什麼人?她是絕對不會向他主動張開雙腿的!(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