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姬莫離 第十六章同屋

作者 ︰ 喜笑顏開

「喝,來,干杯。」莫離眼神迷離,臉頰已經紅透,但是手中的酒卻一直只是半杯半杯少,而贏藜手中的酒杯卻杯杯干,若是仔細看,會發現莫離臉上狡黠的微笑。

「咚」一聲巨響,贏藜眼楮已經睜不開,直接栽倒在案幾上。而莫離還在自顧的喊著︰「喝,接著喝。」被折磨的不行的贏藜又被灌了幾杯,才罷休。

「喂,怎麼不喝了,接著喝啊。」莫離有些小興奮的推搡了贏藜一把,結果贏藜直接從案幾上倒地不起,打呼嚕的聲音漸漸變大。

「嗯?看起來不像啊,難道是我想差了?」莫離眼中哪里還有迷離的感覺,眼神晶亮,臉頰微紅,剛才暗中掐了自己一把,臉憋得通紅,她本來就是打算真的灌醉贏藜,然後逃路的,但是當贏藜真的被灌醉後,她又覺得事情好像並非那樣,畢竟若是贏藜真的對她起疑心,那又怎麼會被她灌醉。

「莫離,孤心悅于你,你做孤的人,孤會保護你做孤的人」贏藜睡的很不安穩,夢里似乎有什麼事發生,在莫離面前嚷嚷著。

「真佩服自己,竟然把活生生的直男掰彎了。」莫離左手撫上自己的下顎,思考著要怎麼做,才不會露餡,而且還能全身而退,她可不認為贏藜會因為自己是「男兒」身,就不會做一些出閣的事。

看著贏藜栽倒著的模樣似乎很是難受,莫離只好雙手拖住贏藜的胳膊向一旁的榻上走。

「真重。」短短十步距離,因為贏藜那樣的重量,而走了三四分鐘左右。走到榻邊的莫離背脊都濕透了。

用寬大的衣袖擦下臉上的汗,衣袖沾上一抹紅色︰「我去,忘了這事了。」因為之前一直一個人在莫居,所以臉上的胎記並沒有涂抹那紅色的汁液,雖然那汁液消散的比較慢,但是一天抹一次才能保持它的鮮紅,今天因為贏藜心態變了,所以不如平日里的小心謹慎才沒發現莫離臉上胎記的變化。

又等了一會,確定贏藜睡熟了,才問外面的侍衛拿來一支毛筆和一盆水,雖然不解她要做什麼,不過他們的任務只是不要莫離擅自出門就好。

一番小心的收拾,臉部已經弄好了,只是手中的毛筆怎麼辦?環視屋內一周,一盆不知是什麼的草在榻邊,莫離嘴角揚起。

將毛筆插入花盆中,廢了莫離老大的勁,這樣也就掩蓋了自己的贓物了。

將自己一直藏在衣袖中隔層的東西重新放回去,那里還有一把匕首,足以穿透一個人的心髒,只是現在每個人身上都有獨特的味道,那那個人到底是不是言諾?

今日發生的事其實已經超過莫離的限度,若是只是一場誤會,那那日自己的判斷也可能有誤,若是那人就是言諾,那自己這一場報仇就變得毫無意義。

贏藜翻轉了一個身,才將莫離驚醒,再看外面,夜色更深,大概已經是子時(夜里一點鐘)了。

小心挪到贏藜身旁,這里只有榻上有一襲被子,反正贏藜也用不上,所以莫離就很是心安的拿走被子,畢竟打地鋪的是莫離,莫離心里還覺得虧呢。

「莫離。」一個準確的翻身,將莫離要拖走的被子壓在身下。莫離臉上隱見黑線,翻翻白眼,「噗咚」的一聲,贏藜被莫離拉被子的大力弄的滾下榻,幸好時人的榻頗為矮,贏藜並沒有受傷。

「喂,公子,殿下,你沒事吧?」沖著贏藜喊了兩嗓子,莫離臉上笑意加深,既然贏藜殿下打地鋪了,那這個榻就留給自己吧。

看看手中的被子,莫離又覺得自己一個弱質女子,所以更是心安理得的蓋在自己身上

「這里是哪里?」一個臉色蒼白的女子對面前的男子問道。

「姑娘莫憂,在下齊言諾,在下路遇姑娘昏倒,所以才將姑娘帶回寒舍的。」言諾溫和的聲音猶如一縷春風一般,撫平了女子的恐慌。

「為何這里這麼黑,你沒開燈嗎?」。女子的聲音中充斥著不信,眼中盡是懷疑之色。

「現在正值正午,姑娘,你,看不到在下嗎?」。言諾心下覺得頗為奇怪,剛剛看到這女子醒來,言諾只是輕輕的走進屋內,沒想到那女子就大聲質問自己是誰,當時看來,這個女子實在是精力過剩呢,可是馬上這個女子又喃喃的自問道她自己又是誰,這一切讓言諾更是疑惑。

「現在正值正午。」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女子臉上漸漸露出一種困惑不解的表情,時不時的撫模一下自己的頭部,「啊」女子輕聲叫了一聲,卻是撫上自己頭上的傷口了。

「姑娘莫動,姑娘頭部受傷,在下認為可能是姑娘撞到哪里,致使姑娘失明。」言諾小心將女子的手拿下來,細心看了一下女子頭部,然後溫聲說道。

「如沐春風」這是女子唯一想到的能形容的詞,「言諾」

如電影一般的畫面,反復在腦海中形成然後消散,莫離好似又感受到那種溫暖,忍不住將自己全身依偎到言諾身旁,只是溫暖依舊,可是言諾那柔軟的身體卻消失了,莫離微皺眉頭,怎麼這麼硬,想到這莫離用手在「言諾」身上慢慢的撫模著。

一線陽光射進莫離眼中,一個大大的微笑在莫離眼中放大︰「卿卿如此熱情,孤都不知卿卿如此心悅于孤。」

「啊」一聲驚叫驚飛了屋頂的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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