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天贏藜好像消失了一般,不曾出現在莫離的眼前過。莫離也安心的享受這難得的寧靜,只是她知道,與他曾經那樣和諧的場面永遠不會再出現了。
莫離教過贏藜的東西,贏藜都融會貫通了,現在兩個人心中都存在著一個天平,它倒向哪一側全靠個人意願。莫離的天平便倒向自由一側,而另外一側卻是對贏藜那孤零零的愛。至于贏藜則是如他姓名的諧音一般,只為盈利存在。
雖然她有些不明白贏藜忽然改變的原因,不過即使贏藜那段時間一直在偽裝,卻還是被莫離抓到了一些端倪,所以莫離對贏藜的了解還是很深的,而現在經過這一次,莫離對贏藜的認知又上了一個台階。
雖然贏藜說的那麼狠,讓莫離直接由賢士轉變被他個人的奴隸,但是莫離知道贏藜不會如此做,沒有原因的認為,只是單純的了解贏藜。
而事實也果真如此,雖然莫離被禁足,但是至今還沒有動過一根手指干活。
幾天的時間足夠莫離想通其中的緣由,而莫離也沒有再深思什麼,只是單純的享受生活。未來無法把握,那就抓住現在,贏藜的心很大,她知道,只是她卻明白以現在的形勢,秦國根本不可能統一七國的。
先不說東周的又一次撅起,即便是齊國也穩壓秦國一頭,秦國在各諸侯國中不算最弱的,也只達到中等水平罷了。贏藜可謂是心比天高,卻無力回天。
腦中又一次隱隱作痛,停住思考,眼楮不由自主的看著外面的落日,又是一天過去了。贏藜還是沒有出現,而贏藜不來自己也沒辦法知道妖冼和覓裳的消息。
智慧是自己的憑借,若是腦袋不能思考了,那自己這步棋就是廢子了。
黑暗中,悶熱潮濕的氣體一陣陣撲面而來,莫離緊皺眉頭,好像又夢到什麼不好的了。白色的衣衫,朗朗的笑聲,悲哀嗚咽的風聲,好似又回到那一天。
「唔唔唔。」喉嚨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一陣風飄過,血腥味混合著他身上特有的竹香,「不要,不要留下我,一個人」呢喃聲漸漸加大,最後變成尖叫。
莫離猛地起身,後背已經濕透,額頭上滿是冷汗,眼楮大睜著,不斷地喘息著。
腦中有什麼一閃而過,只是突然感覺身邊的氣氛不對,她聞到一陣酒味,比一般人更為敏銳的四感,輕微的呼吸聲好像在自己耳邊一樣,絕對不是她自己的。
「唰」的一下,莫離將頭扭向一側,黑暗中,月色清華的照映下,一個暗影正站立在自己的身側。
「啊唔唔唔。」剛剛要尖叫的莫離被突然堵住嘴,淡淡的酒氣呼到莫離臉的一側,讓莫離臉上的汗毛全部豎了起來。
「你在叫何人救你?」原來此人正是贏藜,只是莫離感覺的出他身體的燥熱,一時之間身子僵硬繃直。
「風酷我(放開我)。」莫離努力的撥開贏藜的大手,贏藜就勢放開莫離的嘴,卻抓住莫離的一雙手。
「告訴孤,你在叫何人救你?」贏藜好像喝醉了,像一個小狗一樣在莫離耳邊輕舌忝著,然後大手一用力,莫離的雙手被握痛了。
「夜半三更,殿下不用休息嗎?」。莫離忍住雙手的疼痛,微微推開贏藜,可是贏藜卻更深的貼了上來。
「說,到底你的心中存著何人,孤要殺了他。」贏藜沿著莫離的脖子,一口咬上莫離的半果在外的肩膀。「啊,到底是誰讓你如此牽掛?孤要殺了他。」贏藜反復問,反復的咬了後又舌忝又吻。
「殿下,你醉了。」莫離被咬痛了,只是卻一直忍著沒有吭聲,只是贏藜一直反復的話讓莫離終于忍不住了,猛地推開贏藜,眼淚簌簌落下。
贏藜今日本來喝了許多酒,從來沒有醉過的贏藜卻喝醉了,也可能是故意借著酒勁來找莫離,不過畢竟喝的不少,所以莫離的一推讓贏藜整個人摔坐在地上。
贏藜使勁搖搖頭,讓自己清醒點,手撫上自己的頭,慢慢揉著太陽穴的地方。只是細小的聲音讓他停止了眼下的動作,贏藜抬頭才看到莫離抱著毛毯無聲的哭著。
贏藜搖晃著坐在矮榻上,將莫離連同毛毯攬在懷中,莫離放開毛毯,抓住贏藜的衣角伏在他身上「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長久以來的難過心酸在這一刻終于解放了出來,贏藜心疼的看著莫離,手撫上莫離的背脊慢慢的撫模著︰「我該如何做,才能放開你,我該如何做,才不用想你,我該如何做,才能做你心上的那個人?」贏藜頗為痛苦的閉著眼慢慢的自言自語道。
睜開眼楮,贏藜推開莫離,雙手抓著莫離的肩膀,高聲吼道︰「你告訴我,我到底該如何做?」
第一次見到贏藜如此失態,莫離慢慢的停止哭泣,微微抽泣著紅著眼看著贏藜道︰「放我走。」
「 」莫離被猛地推開,摔倒在榻上。贏藜站起身來,冷笑看著莫離︰「孤不知到底是何人讓你有如此決心離孤而去,不過孤會查出來,孤會將他碎尸萬段,既然如此想離開孤,孤便讓你痛不欲生,永世不得超生。」
本來說這話就是想要讓莫離服軟的,可是莫離卻用一種默然的眼神回視贏藜,嘴角一抹諷刺的笑容︰「我已經永世不得超生了,你不用了找了,我告訴你,他在地域。」緩緩地吐出這幾個字,莫離扭過頭,為什麼讓她想起言諾,為什麼提醒她他們之間還有如此鴻溝,難以跨過,難以遺忘。為什麼要撕開她內心的傷口,讓她再一次鮮血淋淋的面對她的曾經,讓她有理由如此殘忍的對待他。
寫完後又檢查了一遍,看來自己還是沒那種水平啊,個人覺得虐的不夠嗚嗚推薦少得可憐,自己投幾票吧又覺得挺丟人的,汗死各位路過的稍投幾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