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為兩個人掀開了一個新的進程,季雨醉酒讓秦關答應了她的無理要求。本來秦關以為季雨會忘記,可是季雨卻記得清清楚楚的,而秦關也和藤于非提出了分手。
季雨二十周歲生日了,秦關在上半年的時候已經大學畢業了,早在秦關大學的時候,他就開了一個公司,所以畢業後的秦關更是全心放在自己的事業上。
季雨看著手中的酒杯,心中回想的卻是自己不容易的二十年,自從進入大學後,季雨就一直以為還能和秦關如往常一般,可是秦關談戀愛了,而且這一談便是兩年。
兩年的時間,季雨也終于發現了自己的想法,她不是喜歡秦關,不只是喜歡秦關,她早在很久很久前就愛上秦關了。也許是因為身上山中不識山的原因,所以她發現的時候,秦關已經走了。
她的心很痛,可是因為心髒病的原因,她還要克制這樣的情緒,但是今天她真的已經不得不說了。因為醫生的一句話,她這種病最多活到二十多歲,從現在開始計時,每活一天,就是賺一天,她不想,不想自己死前什麼都不做,她不想她死了秦關還不知道自己愛他。
所以季雨讓身邊的服務生給秦關打電話,就說自己喝醉了。然後季雨喝了一點威士忌,有點昏沉的頭腦卻因為那個希望而異常的清晰。讓服務生把威士忌里的酒換成飲料,季雨一杯接著一杯飲下。
看在外人眼里就是酗酒,只是她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她要借「酒」壯膽。終于自己喝完飲料的最後一刻,秦關出現了。
看著在自己面前空掉的酒瓶,秦關果然失控起來,一向都是笑嘻嘻的秦關只有面對自己不愛惜身體的時候才會這麼抓狂。她很開心,真的很開心,這說明自己在秦關心中還是很重要的。
她抱上秦關,故意讓他甩了藤于非,讓他吻自己。結果讓她欣喜若狂,因為秦關的表現,因為她能感受秦關那顆炙熱的心。
她是故意的,絕對的。她纏著秦關,讓他和自己睡在一張床上,然後還月兌衣服誘惑他。只是秦關卻一直憋著一張通紅的臉,最後季雨想通了,估計是秦關怕自己酒醒後會後悔,所以才讓自己憋著也不踫自己,可是沒關系,季雨覺得只要能證明秦關也是喜歡自己的就好。
而後秦關雖然懷疑為什麼季雨還記得昨天的事,但是還是和藤于非分手了。季雨很開心,因為秦關他也是真正發現自己的心了吧。
季雨知道自己每多活一天都是上帝的恩賜,所以她毫不猶豫,在和秦關確定關系的時候就和秦關在一起了。
秦關很擔心她的身體,但是這有什麼關系,季雨知道自己不能陪著秦關,所以更不能會讓秦關為她負責任。
就這樣一天天過去,季雨的病犯過幾次,不過因為心態比較好,竟然因禍得福,身體較之以前更是一天天的恢復了過來。
藤于非很恨季雨,可是季雨又何嘗不恨藤于非,但是同樣季雨還是很感謝藤于非的,因為要不是藤于非,季雨不會知道自己真實的心意,所以季雨抱著感謝的態度去見了藤于非。
只是一個月不見,藤于非就瘦了很多,只是季雨不會幸災樂禍不代表她會勸解什麼,季雨想的很通,她和秦關是真心相愛的,若說藤于非是後來者居上才對,所以季雨對此沒有任何自責。
「你告訴他了吧。」藤于非一張臉瘦的只有一個巴掌大小了,只是話中卻含著濃濃的恨意。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嗎?我沒你想的那麼卑鄙。」季雨對她很是不屑,這樣的女生真不知道秦關之前是怎麼喜歡上她的。
「你敢說你沒告訴秦關?你要是沒告訴他,他會甩了我跟你在一起?你這個惡毒的女人。」藤于非好像陷入自己的想象之中了,自己喃喃道︰「秦關,我是真的愛你,我沒有背叛你,相信我,是她,是季雨那個賤人,她污蔑我。」
季雨原先還沒有注意,只是看藤于非越來越瘋癲,所以擔心的喊了一聲︰「喂,藤于非你沒事吧?」藤于非的精神看起來很差,季雨雖然在愛人方面對不起藤于非,但是藤于非又何嘗對得起秦關了,要不是她…
藤于非不知道想到什麼,臉帶淒淒的看向季雨︰「季雨,求求你把秦關還給我吧,我不能離開他,求求你。」
季雨看著藤于非的神情,竟然有一種毀滅一切的瘋狂涌現,有什麼不好的預感刺激著季雨。季雨起身想離開這里,可是藤于非卻突然起來,雙手掐住季雨脖子︰「你這個賤人,把秦關還給我,還給我…」
季雨平日里心髒就不好,而藤于非又是突然暴起,所以季雨一時不察被藤于非鑽了空子。
就當季雨快要窒息,眼前的景象已經模糊的時候,手中不知道模到一個什麼堅硬的東西,毫不猶豫使勁的揮了出去。然後一切安靜了,就在這時,季雨眼前的場景慢慢變得清晰。
身體被大力的撞開,季雨看著倒在秦關懷里,一臉血的藤于非,突然感覺有什麼崩塌了。
「你…」季雨開口,只是嗓子太痛,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季雨你太過分了。」秦關額頭的筋脈都因為生氣一動一動的,季雨知道秦關是真的動怒了。
「季雨,你已經如願得到了我,為什麼不能放過于非。」秦關抱著藤于非離開,一邊跑還高喊著「救護車」。
季雨失神的起來,一步一步緩緩的離開這個令人傷心的咖啡廳。突然有什麼從身下流出,季雨只是覺得很痛,可是因為心髒快要窒息了,所以其他的痛竟然減輕了許多。
咖啡廳的服務員驚叫起來︰「小姐,你流血了,你…」這些聲音季雨都听不到了,只是在昏倒的一瞬間,她明白了,她失去了什麼…
「孩子,我的孩子…」莫離伸出手無力的抓著什麼,在她夢中有一個可愛的小女孩,正在她的頭上盤旋著,然後慢慢離開。
莫離一驚,猛地睜開雙眼,頭下的枕頭早已濕透。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溫熱的夏季,莫離突然感覺好冷,就連身下也有那種窒息的疼痛。
不自覺間,莫離將身子弓起,如一只煮熟的大蝦一般,蜷縮著,然後是伴隨著屋外風聲的嗚咽…
「莫離你怎麼了?」酒劍一覺睡醒,見莫離雙眼有些紅腫,所以關心的問道。
莫離面無表情的搖搖頭,這個夢太真實,有時候會讓人身臨其境。她不能讓自己再這麼消沉下去,十次做夢九次哭醒,真真不是人做的事。
本來想叫上周玉景一同去見那李薊虞的,可是周玉景一大早不知又去了何處,找不到他的人,莫離只好只身前往。
「請問你可認識周玉景此人?」莫離剛被迎進來,椅子還未坐暖,已經開門見山的問道。
不過那李薊虞的反應也落實了一點,就是她並不認識周玉景。本來莫離對這女子的長相還沒有那麼多的感想,可是因為昨天那刻骨銘心的夢,還有夢里真實感受身體所交付時的痛後,莫離才真的覺得這個夢對她的重要性。至少對于一個處子來說,這個夢也太真實了一些。
「那姑娘可知道秦關?」莫離不死心的接著問道。
只是李薊虞還是困惑的搖搖頭,其實她已經察覺出一些什麼了,畢竟她這里是一個ji館,而眼前之人來找她卻是問一些自己根本不知道的人,再遲鈍的人也都反應過來了。
「公子是要找什麼人嗎?」。李薊虞其實很不甘心,她甚至還不知道莫離的名字,可是一看莫離便知身份不同他人,她自是沒有那麼的不知羞恥,而且在她心中也是著實喜歡莫離這般男子的,所以如果莫離真有什麼需要的話,她也願意付出一份力量。
不過莫離明顯心不在此,黯然的搖搖頭,在她那不成片狀的記憶中,全部是屬于季雨和秦關的一切,只有在夢里連接性還算比較好的。只是因為一晚上時間也不可能夢到太多,所以時間總是過度很快,以至于她想要知道的事都無從查起。
現在身邊兩個和自己夢中一模一樣的人自己都找到了,可是卻還是沒有任何的頭緒,周玉景對自己的緊追不舍,還有李薊虞對秦關的陌生,這些都讓莫離十分之不解,不解中又帶些疑慮。
最後莫離只告訴李薊虞自己現在所住的地方,便一人郁郁的走開了。李薊虞多次都想開口問,可是話總是說不出口,最後眼睜睜的看著莫離離開,只能弱弱的對著莫離的背影問道︰「公子,你還未告知奴家你的姓名呢。」然後便是又一陣的黯然神傷,和對莫離下一次來的期待。
酒劍一只手正把玩著一個小片的布帛,見莫離回來了,凝重的看著莫離,在莫離不解的目光中將那片布帛交給莫離。
「將姬桃顏引至」一行小小的燕國字寫在那片布帛上,只是這個一看便知是殘信,下面不知被什麼隔斷了,信息不完整,莫離凝眉細看,這個姬桃顏不就是自己嗎?
「你從何處獲得此物?」莫離將那布帛隨意收于腰間,抬頭問眼前的酒劍。
「前幾**我初來此地,我因不信周玉景之人,所以便日日跟蹤他,這片布帛便是從與周玉景互通信息的鴿子上取得的。」酒劍看起來有些焦慮,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好像漏了什麼一樣。
「信鴿?沒想到他竟訓練好了此物啊。」莫離低頭沉思,這種想法很久以前她就想過,而且還跟贏藜講過此事,只是她自己訓練了一批,結果以失敗告終,所以她深刻的知道這種難度有多大,沒成想周玉景竟然已經窺得此種之先機了。
「那可否與人相接應過?」莫離沉思後只得慢慢剖析此事。
「有,但是因為此人武功深不可測,我擔心他察覺出來,所以未曾靠近過。」酒劍老臉一紅,誰不想夸耀自己的實力,只是在絕對實力面前,他還是有一定的自知之明的。
「比你還強?當世的其它五強?」莫離不解,若說酒劍是六強之中的墊底,可是若是單純說隱藏的話,應該很少能過感覺的出酒劍的啊,當然她這樣五感中有四感敏銳的變態不算。
「非也,當世六強不過是嘩眾取寵罷了,若是真論強者便都是隱士之士了。」酒劍搖搖那個雞窩頭頗為凝重的說道。
「什麼?」莫離睜大一雙眼,顯得極為驚悚,當世六強竟然只是嘩眾取寵?那真正的強者要強到何種地步?
「嗯,莫驚,以我看來你便可能進入此道。其實當世六強只是給名聲在外的一些較強宗師罷了,真正是強者的人一般都是各國的隱士,若非如此,這世間還有何事可以阻擋的了當世六強?丫頭你智慧有余,心思卻太過簡單,其實周王為何最終重新得回天下,這之中便有隱士強者的參與,否則你認為他國便不會派遣當世六強來刺殺于他嗎?不是不派,而是派了也無用。」酒劍所說的都是莫離所不知道的,所以一時間只听酒劍娓娓將劍客一道道來。
單楓行是當世的六強之首,但是實際上若是算是隱士的話,他能排到前十已經算是不錯的了。因為感悟天機所需要的心境太過嚴格,所以一般人都很難跨過那道坎。
而酒劍雖然說是當世的六強之一,感悟天機也不過是剛剛挨上一個邊罷了,還不如單楓行。這也是為什麼酒劍明明很厲害卻和周玉景這樣的人差不多的原因,這就是凡人和半神之軀的區別。
酒劍已經在劍道上走了很久了,若是再不能跨出一步,他的大限也要到了。而事實上酒劍在這一步上已經原地踏步很久了,時人的壽命都很短,四十歲到五十歲算是比較正常的壽命。而酒劍已經將近六十了,所以他也算是滿足了,不過唯一可惜的就是現在都還沒有感悟到天機,所以壽命還沒有增長一說。
不過在酒劍看來,莫離卻是最有機會進入那個層次的人,這樣的年紀便已踏入宗師之境,所以她還有大把的時間去感悟天機。只是對于莫離來說,她可是沒有這種想法,人生在世,最重要的便是開心二字,她可不想進入那個獨孤的境界。
「丫頭,你是不是知道什麼?」酒劍見莫離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忍不住開口問道。
「嗯,其實我來燕國是為了這個。」莫離拿出一塊一看便知是從衣服上撕下的布條遞給酒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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