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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斗獸場的觀眾席,林夕的腦海依舊盤桓著那個人最後的那一抹憎恨,強烈到讓人害怕。
這樣的感覺說起來更像是預感,就好像一定會發生什麼一樣。
林夕的旁邊就坐著克威爾,林夕不禁偷眼看看他的神情,無奈的是,他整個人氣定神閑,好像對接下來的表演十分的期待。
這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壓得林夕氣悶,她覺得自己像是處在了一個什麼樣的陰謀圈,可惜她的四周又只有牆,而她只能像無頭蒼蠅亂轉。
不過,林夕可不喜歡這樣沒有主見又焦躁的自己,她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和克威爾一起看著斗獸場中心的圓形空場。
空場上,那個血獵被人從一扇鐵門里放了出來,而在他的對面,出來的是一位低級血族。
這樣的場景看的林夕皺眉,「什麼時候這里供人歡愉的角色換成了血族呢?」她問,目光依舊盯著斗獸場。
實在不能怪林夕有這樣的疑問,血族對本族成員的重視是到了一種極致的狀態,而今天這樣的做法自然是令林夕不解。
「本來是不會這樣的,但是這個家伙殺了不少高級血族,引來了不少憤怒,所以有很多人想挑戰他,慢慢的就造成了今天這個樣子了,不過,放心他們不會讓他死的。」
似乎是知道林夕一定會這麼問,克威爾答得十分詳盡。
「現在,我們就看戲吧。」克威爾說的時候嘴角不期然的升起了一絲戲謔,似乎真的是在等待所謂的好戲,當然,也可能他的好戲和別人不一樣呢。
克威爾用眼角看了看沉思的林夕,嘴角的笑有增無減。
「蹬蹬蹬」一陣巨響,響徹這個斗獸場的上空,同時也喚回了林夕神游的思緒。
林夕坐正,斗獸場這樣的東西對她的吸引不大,但是這里面卻不像外表那樣,個中乾坤也非得她自己去弄清楚,尤其是在身邊坐著一只笑面虎的情況下。
真是好笑,他以為他那個明顯別有深意的目光她沒有看見?還是他覺得他可以玩一出反手雲覆手雨的把戲?可笑。既然有人想玩,她也不介意看看某些人到底玩的什麼把戲。
斗獸場上的畫面並沒有多好看。一個是重傷的慘不忍睹的血獵,一個是存心要給人難堪的血族,于是整個場面就是一邊倒。
場上的血族是存了心要戲弄那個血獵,只見他的身影忽快忽慢,好像給別人留足了破綻,但是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那叫騙局。
場上的那個血獵自然也能看的出來,可他又只能往這個局里鑽,真是讓人氣憤。
林夕清楚地看到,那位血獵的身上又多了幾道口子,而他對面那個家伙卻依然完好無損。
無聊,這樣一開始就知道結局的把戲怎麼能讓人提起看下去的興趣?
林夕望著一臉興致盎然的克威爾,搖頭,依舊不解。
場上,那個血族似乎是不想在玩下去了,只見他對著那個血獵輕蔑的搖搖頭,然後速度加到最快向那個血獵沖去。
林夕可以看到那個血族伸長的利爪,還有極速飛奔時嘴角那絲絲的得意和志在必行。
看來這場沒有懸念的撕斗就要沒有懸念的結束了呢。林夕無聊的打著哈欠。當然,她的眼角沒有忘記去查探克威爾的表情。
克威爾依舊淡定從容,就好像一切都在他的預料,可是他越是平靜,林夕的思緒越是不平靜。
克威爾絕對不是那種無聊的發慌的人,最主要的是,林夕可以肯定,克威爾有野心。至于是什麼她不想過問,不過,這樣一個笑里藏刀的人,做事會不是別有深意?
這樣想著,林夕有將目光投向了斗獸場內撕斗的兩位。
那位血族就像一支離弦的箭,飛快的朝對面的血獵飛去,而那位血獵已經渾身是血,疲憊不堪了,他停在原地,好像動不了一般。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是不是就像現在這樣?」林夕話里有話,但是克威爾只當耳邊風,吹過就無痕了。
一陣悶響,在這個斗獸場顯得十分的突兀。
「怎麼會?」林夕驚訝的站起,她不可置信的看著現在的場景,之前還沒有受傷的血族此刻仰面朝上躺在地上,他的眼楮瞪得像要月兌出眼眶,胸口的地方不斷地有鮮血流出。
「不用看了,他死了。」克威爾說的雲淡風輕。
林夕當然知道,那個血族死了,只是她覺得很不可置信,她看著躺在地上被宣布死亡的血族,再看看那個滿身血痕狼狽至極的血獵,依舊有一種恍惚的感覺。
「你早就知道會這樣?」壓下不穩的心緒,林夕問著那個一直沒有變臉的克威爾。
「知道啊。那個血族還是我安排的呢。」
就算是有了心里準備,林夕對于克威爾如此的回答還是吃了一驚。但是,她生生的將這種訝異壓下。
微笑的抬頭。
「那麼,您是不是願意把您接下來的安排透露一點呢?」林夕問著,當然,她話語里的輕嘲也很明白。
克威爾笑笑,沒有直接回答林夕的問題,他轉身。
「接下來的安排,可不是我安排的哦。」
林夕皺眉,她在思索著克威爾話里的意思。
「你要看的可不是我。」
克威爾的話令林夕氣極,但是很快混亂嘈雜的嘶喊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疑惑的轉頭朝斗獸場看去,有是一陣吃驚。
現在這個斗獸場,哪里還有之前一星半點的嚴肅絕殺的氣息,這分明就是一個雜亂無章的菜市場。
一堆血族爭先恐後的想將那位血獵抓住,但是,那位血族的周圍只有越堆越多的‘尸體’。雖然林夕知道,並不是每一個倒下的血族都死去了,但是,看著一個本就身受重傷的人還能如此強悍,林夕真的是要多想想了。
這邊,克威爾看著林夕思索的表情,輕笑一聲。
「笑什麼,你早知道還派人去送死,真是個冷血的人啊。」林夕說的不屑。克威爾卻听得尤為贊同。
「謝謝夸獎,吸血鬼的血不冷可是會完蛋的。」克威爾停頓,他厭惡的看著那個血獵手上拿著的東西。
林夕叫了他好幾句,他都不應,而他的眼神讓林夕沒由來的覺得有問題。
順著克威爾的目光看去,那里一雙血糊糊的手正抓著一把銀質的手槍。
「手槍?」林夕忍不住驚呼。
「恩,這個就是那個血獵的秘密武器。」克威爾此時回頭,站在林夕的身邊,「那里面的子彈是銀的。」
銀器,是為數不多的能對血族造成傷害的物質,這也就可以解釋,之前那個血族成員的死因就是,銀子彈穿心。難怪,抓他的時候就死了那麼多人了。
而最危險的是,這樣的武器獵魔會已經開始運用到對付血族上了,看來,這個世界有野心的人真是不少啊。
就算獵魔會說再多,也無法掩飾,他們發明這樣的東西的意圖。即使理由正當,血族也不可能放任這樣東西存在的,有道是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如今鼾睡的人也不是什麼居心良好地,那麼,後果可以想象了。
呵呵……
和平之下藏得東西還真多啊,這面旗子,也不知道是誰的遮羞布啊
……
場下,眾血族終于將那個血獵制服,另一邊親王帶著他的人馬也正朝著這邊走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