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谷龍不悅道︰「有什麼好笑的?」
孟長虹一怔,忙道︰「是,是,不,不是。︰。」猜想起來,孟長虹此時臉上的神色,定然十分尷尬。
孟谷龍默不作聲,過了好一會才道︰「就算他們藐視孟府,但如此刻殺了他們,未免有傷先祖之聖明,商界中人,若不是說我們殺錯了人,就會說先祖無知人之能……」
孟飛心道︰「老爺子還真有幾分見地,這話說得很有道理。」
孟長虹道︰「義父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別人愛怎麼想,讓他們胡思亂想好了,諒他們也不敢隨便說出口來,有誰敢編排一句咱們的不是,瞧他們有幾顆腦袋?」
孟谷龍冷聲道︰「虹兒,你這話偏激了。」
孟長虹卻大義稟然道︰「自古以來,都是忠言逆耳,想孩兒當年跟隨義父東闖西蕩,從海外行商到海內,立下無數汗馬功勞,也沒敢說個累字,那些人,憑什麼敢置疑義父?」
孟谷龍道︰「孟府能有今天的成就,虹兒你的功勞,當然極大,否則義父與長老會,也不會這樣重用你了。.更新我們速度第一」
孟長虹道︰「孩兒就只知道赤膽忠心,給義父辦事,義父,咱們孟府理應有賞有罰,忠心的有賞,不忠的處罰,那些敢置疑者,都是大大的奸人,非處以重刑不可。」
孟飛心道︰「你娘的,老子單听你的聲音,就知你是個大大的奸賊,看這氣勢,這家伙是來逼老爺子讓位的。」
孟谷龍道︰「你一定要以殺治罪,到底自己有什麼原因?」
孟長虹道︰「我有什麼原因?難道義父以為孩兒有什麼私心?」越說聲音越響,語氣也越來越凌厲,頓了一頓,又厲聲道︰
「孩兒為的是咱們孟家的天下,孟家聖祖辛辛苦苦創下的基業,可不能讓子孫給誤了,義父這樣問孩兒,孩兒可當真不明白義父是什麼意思!」
「你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但我明白啊!」孟飛听他說得這樣凶狠,已開始步步緊逼孟老爺子,已是不能不出面了,從梁上一躍而下,直接落到孟長虹面前。
淡淡掃了他一眼,開口道︰「你今天是想逼宮,對?」
一聲冷哼,來自門外,接著有人喝道︰」滿口胡言!」
屋中三人,微微一怔,往聲音來處望去,赫然驚見大長老一身武服大步走進來,旁邊還有另一位高昂的中年男子,正是田不謀那廝。
孟飛眼中立即射出一絲異芒,同時心叫不妙。
一直站在書房的幾位書僮與老管家,則立時臉無人色,在書房外面,早有布置,若是長老會的人進來,必須先得他們許可,現在他來到跟前他們才知道,形勢不妙,可以想見。
守在書房外面的護院,這時才懂得高唱道︰」大長老攜田寨主,進見家主。」
兩人看都不看老管家、孟飛等人,徑自來到廳心,行完拜見之禮後,長身而起,站到與他們相對的另一邊。
老管家移往孟谷龍座前,而護守在兩側和後面的近衛,都緊張起來。
孟谷龍似仍不覺察雙方劍拔弩張之局,訝道︰」大長老為何指責小兒滿口胡言呢?」
大長老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目光首次落在孟飛臉上,閃過森寒的殺機,淡淡道︰」本長老只听聞老管家心懷不軌,欲持家主以令孟府,所以才特來保架,並沒听聞孟大公子欲逼宮一事,所以才說孟少滿口胡言,還望家主不要見怪。」
老管家突然撲倒地上,哭道︰」老爺勿听信饞言,想造反的人,就是他們,並不是孟少與老奴啊。」
孟谷龍顯是亂了方寸,忙道︰」管家先起來,我絕不會讓爾等含冤受屈的。」
大長老、孟長虹、田不謀同時發出不屑的冷笑。
看得孟飛的心直沉下去,知他們此刻已控制了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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