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命魔君,你我兩者的實力,本就在伯仲之間,如今本座法寶在手,你還敢與我爭鋒?」天池老人冷笑一聲,看著這一道通天刀芒落下,眼楮也不眨。
直接將畫軸展開,沒有邊際的壯麗山河,從畫中直接躍然而出,那一道刀芒,沒入山河之中,如同泥牛入海,沒有了聲息。
這就是法寶的威力,無聲無息間,就可破去世間萬種神通。
又有四件上品靈器,從遠處襲殺而來,卷動方圓百里的天地元氣,顯然此地,已經來了不少老一輩的骨灰級強者,因為慢了一步,被天池老人將法寶收走,心有不甘,這才出手搶奪。
「暗月嘯狼、五毒散人、古神通主、南海神尼……沒想這些恐怖級的老怪物,居然都來了!」有人認出那些鎮教級的上品靈器,忍不住失聲驚呼!
這幾件靈器氣勢洶洶,遠遠殺來,天地一片混亂,甚至連高空的罡風與煞氣,也被直接切開!
噗嗤!
天池老人,再次祭起畫軸,將這幾件上品靈器統統收走,長聲大笑︰「幾位老對手,何必藏頭露尾?如果想搶奪本座的這件法寶,大可以光明正大的出手!」
他面帶殺氣,心中豪情油然而生,傲然道︰「既然本座手中的法寶,引來了你們的覬覦,那本座也不得不大開殺戒,以你們這些老對手的精血,來祭一祭本座的法寶了!」
他直接祭起畫軸,只見這幅畫卷展開,漂浮在他的頭頂,畫卷中,無數山頭浮動,嗡嗡作響,突然一座接著一座躍出畫面,浮現在半空之中,巨大的威能,直接鎮壓了整片空間。
這種鎮壓,不僅僅是氣勢上的鎮壓,甚至連眾人的修為與意識,都一並鎮壓了。
一名名修煉者,從半空中掉落下來,即便是孟飛四人有上品靈器護體,也被迫緩緩落到了地面之上。
「海師兄,這里即將變成骨灰級強者的戰場,咱們快走!」孟飛沉聲道,當即撒腿狂奔,向遠方狂奔而去,海東世、令狐仁和雪逸辰恍然醒悟,立刻撒腿便跑。
其他修煉者,也紛紛向四面八方逃竄,沒有一個人膽敢在此地停留。
骨灰級的強者,即便不動用任何靈器,也能輕易將他們抹殺,更何況此刻這片大漠之中,不知來了多少高手,都隱匿在暗處,覬覦那張畫卷。
此地,絕對會變成一個巨大的戰場,留下來,只會被殃及池魚!
「天池老兒,你還真是狂妄,得到東皇大帝流傳下來的清明上河圖,便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麼!你還真是可笑的厲害!」空中突然傳來一個浩大的聲音。
只見天地,頓時變得血紅一片,只听唰的一聲,一片長達數千米的血霧,陡然出現在空中。
一個赤足大漢,披頭散發,站在血霧之上,頭頂浮現出一面巨大的鐵盾,赫然便是古式編鐘的模樣,無數奇怪的符文,在鐵盾上面流轉,如同上下流動的蝌蚪。
這面古式鐵盾,已經被赤足大漢祭煉了不知多少種法寶材料,與一般的極品靈器的威能,有著天壤之別,氣勢之恐怖,幾乎達到了下品法寶的威能!
「血冥教主?」天池老人臉色微變,眼角肌肉,不禁劇烈跳動,心中忐忑不安,血冥教主,是一個跨入骨灰八段的超級強者,實力強大,遠在普通的老一輩的骨灰強者之上。
尤其是血冥教主最近又閉關百年,一身實力,更加深不可測。
像血冥教主這等人物,閉關百年,多半已經修煉到骨灰九段的巔峰,甚至可能已經一腳跨入變態之境,向真正的變態之境展開了沖擊!
天池老人的目光,落在清明上河圖上,膽氣一壯,大笑道︰「血冥教主,別人怕你,本座卻不懼,如今我得到這件缺殘的法寶,已有實力與你一戰!」
他的話音未落,只見那赤足大漢冷笑一聲,手中古式編鐘,傳來「嗡」的一聲巨響,清明上河圖劇烈抖動,一座座山巒變幻,將古式編鐘的威能抵消。
這幅畫卷,是曾經絕世霸主,東皇大帝所煉制的中品法寶,雖然已經廢棄、遺失了不知多少年,依舊頂尖的中品法寶。
可是,清明上河圖雖然能抵擋古式編鐘的威能,而天池老人,卻抵擋不住,這位縱橫大華王朝數百年天池老怪,木然呆在原地,身軀突然炸開,竟然在一擊之下,就被古式編鐘,給震得化成了一堆肉末,風吹消散。
遠處,孟飛等人,已經狂奔出數十里,鐘聲傳來,不知多少人的身體,紛紛炸開,變成一團血霧!
孟飛面若金紙,繼續向前狂奔,他的修為,才至半骨之境,就算比其他逃亡者,要強出不少,但編鐘的攻勢,竟然是遇強則強,對他的作用最大。
若非他的肉身已經煉得足夠強橫,只怕初聞古式編鐘之聲,就會被震得粉身碎骨!
編鐘的余韻,斷斷不絕,只听「 ! !」幾道悶響,又有幾人被鐘聲震碎,甚至連他也被震得嘴角溢血。
像這樣的神鐘,已經有了下品法寶之威,一旦激發,其鐘聲,甚至有可能會縈繞數月之久,不斷摧毀一切生命,將大漠變成一片死地!
「孟師弟,快使用獸化丹,遁地逃走!」海東世遠遠高呼,與令狐仁、雪逸辰兩人,齊齊吞入一枚獸化丹,身上氣勢暴境,直接沒入地下,在大漠之下疾奔。
孟飛一模懷中,卻是突然眨了眨眼楮,臉色頓時苦了︰「泥瑪,不是這麼坑爹吧,我身上的獸化丹,竟然用光了——早知道如此,當今就不去招惹夏侯嘉那小變態了。」
骨灰六段以上的強者交手,其他人,別說沒有插手的余地,甚至連觀戰的資格也沒有,逃不出能量波及的殺傷範圍,便會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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