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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玉池,漂浮著一個小得可憐的小島,浮在半空,島上居然生長著兩株奇異的植物,其中一株,剛剛破土發芽,露出稚女敕的青色幼苗,青蔥如玉,散發著勃勃生機。
孟飛吸了口氣,只覺生機立刻充滿胸膛,讓他經脈的劇痛,減弱幾分,心中不由大喜︰「這是什麼植物的幼苗,怎麼會擁有如此強大的生命力?有了這株青玉幼苗,只怕我的經脈,再過幾天就能痊愈!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至于玉池中,另外一株植物,孟飛到是覺得有些眼熟,好像就是他以前從紫竹峰,植入命府的那根紫竹!
如此推斷,那玉池中的另一株植物,豈不就是那顆菩提樹?
只是這兩株植物,像是歷經了一次重生,已經發生了某種層次上的進化,現在,連孟飛也說不出,這兩株植物,算是什麼類型的靈株了。
在這個玉池之中,孟飛沒有找到其它的東西,心念微動,退出這處奇異的空間,只覺傷勢又好了一分,一條經脈,已經被那兩株幼苗傳來的生機,修復了大半,心中頓時充滿信心︰「有了血蛋與這兩株神異靈株,我的傷勢,很快就會痊愈!」
深深松了口氣,孟飛才開始檢查他此時的命府空間,只見整片空間,像是經歷一場劫難般,許多地方,都被破壞殆盡,只剩下那座孤島,還保持完好。
甚至連他好不容易凝聚的星辰,都已粉碎了。
毫無疑問,這是血蛋與天道法則對轟後的結果。
除此之外,以往所收的那些寶物,大部分,都已徹底消散,只余下一些精純的能量,飄散在命府空間,正被菩提樹與紫竹的幼苗吸收,促進它們的成長。
幸運的是,一直被孟飛看重的蟠龍金箍棒與火葫蘆,沒有出現破損!
而且這兩件至寶,一左一右,各自佔領命府的一片空間,不斷吞噬命府空間邊緣的混沌能量,似乎也正在進行著進化、或是變異!
所以,這一切雖來得突然,但情況,好像並沒有他想像中的那麼壞!
不過,有一點,他絕對不能泄露出去,那就是他此時,修為盡廢的事情。
一些大門大派,對于修為被廢之人,都是直接逐出師門,而聖泉派,要厚道點,只是會將其貶為奴僕,但這也是孟飛不能接受的。
一旦他被貶為奴,從前他招惹的那些仇敵,只怕立馬會尋上門來,親手滅了他。
稍微冷靜下來之後,孟飛已經意識到自己今後,即將面臨的種種問題。
除了自己這個天星峰之主的身份,是唯一值得欣慰的事情之外,他並沒有半點聖泉派的信息。
也就是說,除了剛剛認識的幾大長老之外,這偌大的聖泉派里,他一個人,都不認識。
他不認識自己那些名義的僕人,這聖泉派的宗主是誰,他也不知道。
甚至就是他莫前所在的這個星殿,他都不知道臥室設在那里。
此刻失去了修為,孟飛根本無法想象,接下來,要如何和這里的人相處,只要自己稍稍一路出馬腳,只怕立馬就會被人識破身份,到時,等待著自己的,會是什麼樣的下場,不用想也知道。
其實,孟飛也不是沒想過辦法,比如他的修為,達到了某個關鍵,需要閉關,所以要封瑣大殿,不接見任何人。
這個確實是個好辦法,只要真能將整個大殿進行封閉,等到他體內的經脈,被修復如初之後,一身實力,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恢復,畢竟他如此的神魂,卻是實打實的骨灰九段。
有這個基點,只要體內經脈一旦修復,他想要恢復功力,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只是,一想到這聖泉派里,強者無數,就是一個小小的侍女與僕人,都擁有著常人難以想像的能力,憑他的這點心思,只怕根本無法瞞過聖泉派的那些上位者。
天知道,這聖泉派的高手,是否擁有能讓他人吐露心聲的手段,到時一旦發現自己這個天星峰的峰主,竟然已經變成一個廢物,只怕自己想死都難。
孟飛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去賭。
而最重要的是,每一座星峰的峰主,都要招收幾十,甚至上百的真傳弟子,這事,之前那個夜宗元,便和他說過了。
每座星峰的峰主,約定好二年後,要在聖泉派的總壇,公開招收弟子。
兩年期限,鬼知道自己那個時候,能不能恢復過來。
此刻,只怕有許多聖泉派的普通弟子,對于這次各大峰主招收真傳弟子事情,充滿了期待,戰意盎然。
可如今的孟飛,神魂修為雖高,但真正戰力,是一個連煉氣境界,都不如的廢物。
而且,听夜宗元說,聖泉宗的普通弟子,每一個,無論境界高低,都有可對敵骨灰強者的戰力。
而那些想要成為真傳弟子的普通弟子,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別說孟飛現在功力盡失,就算他修為盡復,也未必能打得過那些真傳弟子。
孟飛原先對于聖泉派弟子的修為,可沒有什麼概念,但當他見識過自己一眾僕人之中,有一個僕人,之前隨意一掌,便將一旁足有數百米高的山峰,直接轟碎之後,孟飛不由倒吸了口涼氣。
他當時,還試著模了模一旁的石碎,那種感覺異常的真實,然後有樣學樣的偷偷試著擊了一掌。
而結果,那巨大的山峰,只是震動了一下,反倒是孟飛捂著手,吃痛地倒吸了幾口氣。
當然,那只是他之前地星二十九段之前的實力,若是以他現在地星三十段的實力,也是能做到,一掌碎山的。
不過問題是他現在的修為,已是盡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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