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飛聞言心中微動,這窮老怪之前對他進行氣勢壓迫驗明身份,此刻又拿出七品靈符讓孟飛學習煉制,顯然這其中事情並不簡單,孟飛沒有從中感應到危機,反而看到了不小的機緣。《》
眼下已經到了一種七品靈符的煉制之法,若是他表現的更好一些,是不是還能得到更多的符方。
要知道符方這種好東西,可是沒有人會嫌多的。
再者說了,既然已經暴露了煉符手段,那便不妨再表現的變態一些,大不了,統統推到那所謂的天賦上面去,反正這兩個老怪也無法對此加以考證。
是以此刻孟飛恭謹施禮,沉聲道︰「兩位前輩不必擔心,小子既然選擇出手,心中自然已經有了幾分把握,只要不出意外,這七品靈符,想必還難不倒晚輩。」
靈涯子挑了挑眉,七品靈符還難不倒你,這小子卻是好大的口氣。
「好!既然如此,那小友便準備開始吧,老夫也好見識一番,你那被我這位師兄頗為贊賞的煉符手段。」
孟飛施禮,轉身向外行去,停在火爐旁邊。
揮手布下禁制,將火爐內煉制清心大悲符的剩余殘渣取出,孟飛直接盤膝坐倒,開始閉目打坐。
七品靈符,非同小可,孟飛即便有小龍鼠相助,也不敢有半點大意,自然要將自身狀態,恢復到巔峰層次,才能出手煉制。
這番表現落入窮不救、靈涯子兩個老鬼眼里,卻是讓這二人暗自點頭。
又過了一個時辰,待到精、氣、神盡皆恢復到巔峰層次,這才瞬間張開雙目,漆黑眼眸內,已然是一片沉穩,卻自有淡淡自信之意,彌漫胸腔。
這七品靈符,難不住他!
升爐,輸出靈力。
提煉藥力。
七品生機符,雖然僅比清心大悲符高出一個層次,但煉制所需材料,卻是達到了恐怖的五百七十一味,煉制難度暴漲數倍以上,僅是藥力提純,便耗費了將近四個時辰,才全部完成。
在這一個過程中,孟飛依舊是隨意而為,並未遵循某種合理的順序,神色雖然平靜,但心中已然謹慎到了極點。
當藥力提純完成之時,兩個老怪也齊齊來了精神,面上流露幾分肅然。
到了這一步,即便是他們二人親自出手煉制,也需要小心謹慎,半點疏忽大意,都有可能造成煉制失敗。
孟飛深深吸了口氣,此刻緩緩將包裹藥力的神識散開,下一刻,五百七十一種不同屬性藥力,瞬間相容在一起,彼此之間,或是繼續融合,形成新的藥力屬性,或是瘋狂排斥、相互敵對,形成一個個互不歸屬的團體。
而煉符師則需要將它們重新打亂,加以排練,才能最終煉制出所需要的靈符。
而在這其中任何一絲失誤,哪怕是幾絲藥力融合出現偏差,都有可能造成連鎖反應,進而導致煉符失敗。
孟飛眼下哪敢大意,神識盡數爆發,進入火爐之內,開始按照正常順序,排列藥力分布。
不過剛剛開始,他面色便是忍不住瞬間一變。
七品靈符藥力之間的吸引、或者排斥力、遠遠大于六品靈符,想要將它們打亂,按照全新的方式組合,無疑困難了許多倍,對神識損耗,更是達到了一個恐怖的地步。
孟飛悶哼一聲,手上靈光微閃,兩張魂道符,瞬間出現在手上,直接被其捏碎,灑在了身體之上。
魂道符的藥力,除卻治療神魂傷勢外,對于恢復神識損耗,也是極有好處。
孟飛面色隱隱發白,額頭上生出密密麻麻一層汗水,不過此刻他卻沒有時間去擦拭半點,全力出手,不敢有半點耽擱。
損耗的神識,在藥力幫助下緩慢恢復,但恢復速度,顯然遠遠小于損耗,不過即便如此,孟飛心中依舊極為沉穩。
按照眼下這般損耗比例補充,以他的神魂修為,應該足夠完成這生機符的煉制。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
禁制外,兩個老鬼看著孟飛煉制生機符的進程,雖然面色發白、頭冒冷汗,神色一片謹慎,但這小子氣息卻是非常沉穩,根本沒有半點波動。
看來,當真是信心十足啊。
靈涯子面色略顯凝重,目光看向孟飛,此刻卻是多了幾分復雜之意。
能夠煉制到現在,依舊沒有出現半點差池,這便表明這孟飛方才所言,並非大話,他當真已經將生機符揣摩透徹,否則無法順利進行到這一步。
若是他當真能夠完成煉制……想到這點,靈涯子心中久違生出幾分激動之色,或許他靈母城分舵這次真的要因為這個小家伙,而大大出彩了。
窮不救面色平靜,但心中卻是頗為感嘆,這小子好強橫的天賦。
對于這點,他已經沒有了懷疑,如果不是天賦強大,他實在找不到任何理由,可以解釋面前之事。
若是說依靠某件異寶、或者秘術、就可讓修煉者獲得如此逆天的煉符手段,連七品靈符,都能煉制出來,這老鬼心中卻是半點不信。
要真是這樣,這世間豈非早已是骨灰多如狗,生死滿地走的情況了,哪還會是眼下這般局勢。
不過這種天資,當真是令人羨慕與嫉妒啊。
隨著時間流逝,孟飛面色越發蒼白,汗水浸透了身上青衫,不過他神色依舊沒有半點變化,沉穩中透出堅毅自信。
七個時辰後,一聲悶響,突然從火爐內傳出,繼而一股略顯酸澀的味道從中傳來。
這味道與尋常靈符煉制成功毫不相同,不過靈涯子、窮不救兩個老鬼對視一眼,面上卻是罕有流露出幾分激動之意,這七品生機符,居然煉制成了。
下一刻,密室石壁上禁制再度開啟,不過此次爆發靈光,卻顯然要明亮許多,足以將整個石室照耀的縴維畢現。
禁制內,孟飛身體一晃,此刻緩緩張開雙眼,眸子里一片欣喜。
北城住處。
廣寒子眉頭緊緊皺在一起,雖然上面來了通知,協會考核大賽,因為某些原因,推遲七日舉行,雖然時間突然充裕了許多,但這老鬼心里依舊非常不安。
孟飛還沒有回來。
已經整整兩天了,這次煉符師的身份驗證考核,肯定出現了意外,只是不知究竟發生了生麼事請,凶吉如何?
廣寒子對這些一概不知,所以他只能緊皺著眉頭,坐在院落石凳上,沉默寡言,卻頗有威懾氣息。
座下幾大弟子,面面相覷,遲疑了半響,卻依舊不敢上前問上一句,此刻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好在那討人厭的小子,昨天出門後,沒有隨師尊大人一起回來,這才讓他們陰郁的心情,略有回轉。
這小子只怕是一去不復返,再也不要回來了吧。
冰月寒秀眉微皺,她是除卻廣寒子外,唯一知道事情真相的人,不過去煉符協會參加身份驗證考核,應該用不了這麼長久的時間吧。
此女眉頭不覺皺在一起,若說心中擔心,她與孟飛尚未到了那個關系層次,不過終歸是有些不安罷了。
整個東海分舵住所內,隨著孟飛離去,似乎突然變得沉默壓抑起來,那些東海分舵的人,對視中盡皆看出彼此心中驚疑,似乎這位看似極不起眼的小子,在舵主大人心中,有著頗高的地位啊。
這種念頭生起,卻是讓他們心中頗為不解,既然是一個有些分量的角色,為何昨日舵主大人沒有介紹,或者是默認他們予以冷淡的態度呢。
但不管因為什麼原因,之前是因為不知道這其中的門道,現在既然發現了這點,日後若是孟飛回來,他們態度怕是就要改變一些了。
就在這種沉默壓抑氣氛中,一枚玉簡突然穿透院落禁制飛入。
廣寒子挑眉揮手一招,下一刻豁然抬首,面上流露幾分喜意,起身向外行去。
楊子陵等人,對視一眼,面上同時流露憤恨之意,就算這小子回來了,以後也休想再靠近冰月寒仙子,這種美人,哪是他有資格接近的。
其中唯一的那名女弟子,眸子里奇光一閃,這個家伙失蹤兩天,竟是讓師尊大人魂不守舍,看來這里面大有問題啊……莫不是……這家伙是師尊的私生子。
廣寒子座下唯一的女弟子心里面亂七八糟的想著。
冰月寒重新恢復清冷平靜,傲嬌如同池塘內一株盛開小荷,冷冽而又妖嬈,將面上唯一流露出來的一絲焦慮,盡數驅散掩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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