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人兩難之際,遠處驀然又有遁光呼嘯而來,從其中氣息感應來者修為不弱,尤其為首一名老者,面色肅然,目光對視便會令人心生天崩地裂之感,足可知修為恐怖。
變態修煉者!
紫金宗年輕修煉者面上瞬間流露喜意,只因為來人他曾跟隨父親見過,乃是煉符協會一位供奉,道號天玉子,修為深不可測……
雖然不知這位前輩為何會來到這偏僻小城,但此刻他也顧不得考慮太多。
「晚輩見過天玉子前輩!」
身後獨眼老者以及三名受創頗重老怪同時恭謹施禮,面色敬畏,心中卻生出驚喜。
今日既然遇到這位與掌教大人交好的天玉子前輩,必然能夠化險為夷安然無恙。
三大玉子對紫金宗一行修煉者,並不陌生,想到此來目的,心中微微一突,並未狀若未見,卻也沒有太過親熱,淡淡點頭作罷,同時心中暗自嘀咕,希望他們沒有招惹到那位,否則他也只能愛莫能助了。
「供奉大人,到了。」身後,一名煉符協會五品煉符師恭謹開口,目光落在院落內那青衫修煉者身上,不覺流露敬畏之色。
天玉子點頭,此刻同樣看到那負手而立青袍修煉者,心中微顫,臉上馬上流露出誠懇笑容收斂遁光落在院落外,道︰
「孟大人,在下乃是煉符協會供奉天玉子,此番特奉煙波客大人之命前來,還請孟大人可以在此稍待,最遲半日,煙波客大人就會前來此處,與孟大人相商要事。」
雖然此人聲音平靜,但恭謹小意卻瞞不過此處眾人。
仗劍宗幕容清清等人徹底呆滯,雖然早有猜測,但此刻得到證實依舊讓他們無法相信,原來這位當真就是孟前輩……尤其那位女修,更是俏臉煞白,想到方才出口不遜……只希望孟前輩不要與她一般見識才是。
至于紫金宗一行修煉者,更是瞬間面無人色。
孟飛……這青袍修煉者,居然是孟飛!
今時今日,孟飛之名傳遍整個天羅界,不周山,滔天之威,無人可擋,世間修煉者,盡皆敬畏。
他們居然膽敢招惹孟飛!
想到這點,紫金宗的那個少宗主,便感覺頭皮發麻,身上衣袍瞬間被冷汗打濕。
尤其是方才對羽青荷意圖不軌三名老怪,此刻更是肝膽欲裂,對視一眼,盡皆看出彼此心中驚懼,此刻直接收斂遁光,落在院外跪倒。
「孟前輩,方才多有冒犯,我三兄弟甘願听從前輩懲責,絕無二話!」言罷,三人毫不猶豫並指成刀猛然斬落自家肩頭,將一條臂膀直接撕下,血水瞬間狂流不止,三人面色煞白卻不敢封閉經脈治療。
此番自罰,這三人沒有半點留手,斬落的不僅是一條臂膀,連帶一身修為,也大打折扣,哪怕日後養好傷勢,接好斷肢,修為也至少會掉落一個層次。
這三人都是魔道修煉者,殺伐狠辣,自知只有如此,才有可能保住性命,只能咬牙死撐著不吭一聲。
若是換做他人,他們必定心中怨恨,但是得知孟飛身份,他們卻是連怨恨的底氣都沒有。
院內,孟飛目光微閃,隨即揮手,淡淡道︰「此事就此了結,你們去吧。」
三位魔道修煉者聞言恭謹施禮,這才勉強起身,封了經脈阻止血液流失,在那紫金宗的少宗主及獨眼老者帶領下退後百丈之外,這才惶然駕馭遁光離去。
經今日之事,想必日後這紫金宗再也不敢與仗劍宗為難,與孟飛拉上半點關系,在天羅界內,就是至強威懾,無人膽敢冒犯……
天玉子靜立一側,若是他人膽敢對他如此怠慢,這老怪早已動怒,但此刻他卻平心靜氣,全無急躁之意。
孟飛目光落在此人身上,略微思慮,道︰「今日家中有客,不便與煙波客相見,勞煩你回傳一句,明日午時可去城外海上樓尋我。」
天玉子身體微僵,隨即點頭稱是,不敢久留,直接帶人轉身離去,心中卻是感慨無比,這世間膽敢如此應對煙波客大人的,恐怕也只有這孟飛了。
既然已經暴露了身份,孟飛自無繼續隱藏真容的必要,將面上功力散去。
羽青荷嘻嘻一笑,此刻直接上前攙起幕容清清,道︰「好了,幕容清清你就不要這樣了,孟大哥是我,是我的道侶,你不要怕他,其實他人很好的。」
幕容清清聞言勉強一笑,但面對孟飛哪敢再有之前半點放肆,恭恭敬敬斂衽一禮,道︰「今日承蒙孟前輩搭救,仗劍宗修煉者感激不盡,先前多有冒犯之處,還請孟前輩大人大量不予計較。」
「多有得罪孟飛前輩之處,請孟前輩海涵。」毆陽元等人同時施禮開口。
孟飛淡淡點頭,既然身份已經暴露,這些人如此表現,自然正常,淡然道︰「無妨,本座救你等只是因為青荷,你們也無需多謝,現下你等損耗頗重,可在此處暫且修養再行離去。」
言罷,直接轉身步入房內。
有他在此,這些仗劍宗修煉者,怕是難得自在。
幕容清清看著孟飛身影消失,這才苦笑一聲看著兒時好友,道︰「青荷,今日你當真是將我嚇到了。」
羽青荷不滿皺了皺眉頭,低聲嘟囔著︰「你們干嘛這麼怕孟大哥,他人這麼好,又不會吃了你們。」
幕容清清等仗劍宗修煉者聞言,更是苦笑連連,暗道這位孟前輩對您好是真的,可不見得會在乎咱們的死活,若不小心恭謹一些,豈不是自尋死路。
不過,這些事情他們也無法解釋,只能搖頭作罷。
小心翼翼在院落內休養了兩個時辰,仗劍宗的金劍掌教,得知門人被孟飛救下,自是驚喜連連,親自在院外道謝之後,這才離去。
而從始至終,孟飛都沒有再度露面。
如今整個海沙城修煉者都已知曉,孟前輩就在這小院之內,雖然人人激動、敬畏卻沒有哪個膽敢上前打攪,一個個眼神火熱在遠處不斷觀望著。
羽青荷送走仗劍宗一行,這才關好院門開啟了禁制,放輕腳步走入房內,便是恰好看到孟飛靜坐在窗前,面無表情,看不出心中如何,當下心中有些慌了,低聲道︰
「孟大哥,今日之事你可是有些生氣了,我知道都是青荷的原因,否則你不想插手的,真的對不起。」
小丫頭低聲開口。
孟飛轉過身來,看著愁眉苦臉可憐兮兮的小丫頭,面上流露笑意,直接伸手將她攬入懷里,輕聲道︰「小丫頭胡思亂想些什麼,你是我的女人,孟大哥自然是你的依靠,那幕容清清與你認識,我出手幫助他們也是應當的,怎會心里不高興。
我只是覺得你我兩人平靜的生活,還有沒有幾天,馬上就要結束了,心里有些感慨罷了,哪有你想的那麼不堪。
青荷,孟大哥說過,以後會疼你、愛你、護著你,不讓你受到半點傷害,這絕非空話,你以後不需要對我太客氣,孟大哥為你做任何事情都是應該的。」
羽青荷顯然心中極為感動,深深趴入懷里,感覺著堅實有力的心跳聲,只覺得心中滿滿的全是幸福。
「明日祭奠了岳父岳母大人,我便帶你回家,那里才是孟大哥出生的地方。」小丫頭輕輕「嗯」了一聲,素手環抱這孟飛腰背,耳垂化為晶瑩剔透血色。
孟飛低頭親吻了一下,羽青荷頓時「哎呀」一聲,身體軟倒在他懷里,螓首抬起,其中已然是汪汪一片水色,俏臉含羞帶怯,更多幾分誘惑。
美人心意顯而易見,孟飛又不是那恪守戒律的出家人,此刻哪還能忍耐的住,在羽青荷驚呼中將她攔腰抱起,大笑中邁步向臥室而去,羞得小丫頭緊緊把頭埋在他胸口不敢見人。
一夜無言,自有紅被翻浪,低吟淺唱美人語。
翌日初陽升空,刺破雲層灑落大地之時,孟飛與羽青荷二人已經收拾妥當。
或許是因為修煉《極陰鼎爐術》原因,兩人雖然鬧騰了半宿,但此刻起身依舊神采奕奕,羽青荷更是俏臉紅暈,眉目間多了幾分成熟風情,如那成熟了的蜜桃,散發著驚人的魅力。
不過今日,兩人並未在家中多留,取了火燭紙錢供奉之物,提在手上緩步向城外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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