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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飛微微地一怔。
隨後,二話不說的從鐵片空間之中,掏出一件備用衣衫拋給了對方。
「多謝主人!」少婦低聲謝了一句,但語氣,仍然有些冷淡,玉手一抬,將孟飛的衣裳,輕輕披在了身上,嬌軀的春光,頓時被遮住了大半。
孟飛看到這里,神色一動,這女的一舉一動,都充滿了說不出的優雅韻味,看來,這個女人,還真有些來歷。
少婦將衣衫從容的穿好後,一揚臉龐,對孟飛緩緩說道︰「你可以叫我夏洛蒂,至于我的來歷,並非不願意告訴你,而是我自己也記不清楚了。
想必你也知道,我們這些祭祀,一旦成為了神台的守護祭祀,就會神智全失,只能乖乖受神台繼承的驅使,但不知為何,自從我有意識的那一天起,就模模糊糊的記得生前的一部分事情,雖然很少,但也足讓我有一部分自主地能力。
我隱隱約約記得,我不屬于這一界,應該是隨著神台,一起從萬星界下來的,然後就一直生活在死亡海域,夏洛蒂這個名字,也是我給自己取的,至于原來我叫什麼,我是想不起來了。」
一邊解說著自己的來歷,少婦體態輕盈地走了幾步,仿佛在慢慢的適應這個的身體。
听了這話,孟飛無言了。
「好,就算你不記得自己的來歷,但是身為神台祭祀,竟然能對神台之魂進行反奪舍,這是怎麼一回事?不要告訴我,所有的神台祭祀都有這種能力,否則這神台,早就被你們這些祭祀給吞了。」孟飛沉吟了一下,凝重的問道。
「你以為,我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奪舍的嗎?」少*婦冷笑一聲後,反問道。
「這話是什麼意思?」孟飛眼楮一下眯了起來,盯著此女問道。
「我剛施展的功法,嚴格上來講,其實並不算是什麼奪舍,而是我們祭祀一族的天賦能力,靈魂吞噬罷了,是用自身的元神出竅,直接攻擊他人的元神及魂魄。
當然這得要對方魂魄與元神出現在我們的身體之中,我們才可以進行吞噬或強行驅除,我們祭祀一族是神台的最終守護者,掌控著神台祭祀之禮,若我們這麼容易被人奪舍,那豈不是只要元神強大的人,就可以通過我們,褻瀆神台所制定的規則。」
夏洛蒂杏唇微張,吐出了讓孟飛驀然一驚的話來。
此女見孟飛神色大變的,開口想問些什麼時,似乎猜到了孟飛要說的話語,當即又搶先說道︰「不要問我靈魂吞噬的詳細事情,我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好像天生就知道如何使用的。
不過你不用擔心,這種靈魂吞噬,有眾多苛刻的限制,並不是隨意的可以施展的,而且要不是神台之魂想要奪舍我,以神台制定的規則,我們祭祀是不能主動施展這種天賦的。」
知道這些之後,孟飛就沒有再問什麼,而是低頭思量剛的話語。
好半天後,他冷靜的說道︰「這些言語雖然沒有讓我全部解惑,但總算讓孟某知道了大部分的因由,下面,我就要再問你友一句了,現在吞噬了神台之魂的殘魂之後,你下一步準備做什麼?」
听了孟飛這耐人尋味的一問,夏洛蒂臉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如果說,要離開主人,解除神台禁銦,自行修煉,你會不會殺了我?」夏洛蒂笑吟吟的問了一句。
「不要將我想的那麼冷血無情,若你真有本事擺月兌神台的禁銦,我絕對不會阻攔你!」
夏洛蒂听了這話一怔,但隨後眼波流動的笑起來。
「我身為神台祭祀,是無法長時間離開神台的,當我成為神台祭祀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一生都要陪伴神台左右,所以主人現在既然已經成為了神台的繼承者,我就只好跟著你了。」夏洛蒂一抿櫻口,嫣然一笑,既像認真的,又像是玩笑。
孟飛听了不由得哭笑不得。
半日之後,神台大殿之內,一男一女,一前一後的走在一條長長通道中。
此通道逍體使用潔白美玉制成,光滑如鏡,看起來一塵不染的樣。
女的貌美異常,男的,則面目普通,正是孟飛和如今的神台祭祀,夏洛蒂!
「神台的核心天座,竟然被放在了這種地方,此座真的這般可怕,竟讓你們這些祭祀畏懼成這樣?」孟飛走在稍後些的地方,大量著附近的玉壁,口中淡淡的問道。
「天座,是神台最為核心的存在,也是掌控神台的關鍵,豈止是可怕能形容的,若是在沒有出現繼承之前,任何人接近天座,立刻就會被其吞噬。
你現在雖然已經成為了神台的繼承者,我跟隨在你的身邊,可在天座的附近,多逗留一會兒的,但是也不宜過長,否則身體同樣受的。」夏洛蒂回螓,含笑道。
「你如此一說,我對這神台的天座,可就加好奇了,真不知這萬星界的神台,當初是如何形成的。」孟飛目光閃動幾下,有了一絲動容。
「這件事情,我倒之听以前一些繼承者提到過的,飛升神台,天生地養,生來有靈,乃是天之座,也就是諸天,才能掌控之物……
不過,我們這台飛升神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出現了破損,後來流露到千星界,就可以四處尋找繼承者,開始將此物,當做寶物一般一點點的煉化,但是此事,實在耗時太久,即使過去了無窮歲月,也不過完成小半而已。」
夏洛蒂仔細的給孟飛解釋道。
「嘿嘿,若真得這麼容易煉化,恐怕神台也可以擺月兌天地限制,不用一直困局這里了。」孟飛低聲輕笑了幾聲。
這一次此女只是微微一笑,並未接此話題說些什麼,但在轉過眼前的一個拐角後,停下了腳步。
在通道的前端,赫然出現一只碧綠色的巨大玉門,表面貼滿了五顏六色的禁制符策,閃閃光。
「這里就是那些神台繼承者,他們生前修煉之地,是經過歷代繼承者精心布下的幾百種特殊的禁制,能隔斷天座與萬星界的感應之力。」夏洛蒂一邊說著,一邊皓腕一抬,一塊雪白玉牌浮現在了手中,對準眼前的玉門輕輕一晃。
頓時一蓬白霞,從玉牌上飛射而出,將玉門上的禁制符篆一卷而去。
原本平靜無聲的玉門竟驟然間一下巨顫,隨即出了低低的嗡鳴聲,整扇玉門都開始晃動起來了。
此女臉上現出一絲凝重,驀然一揮手中玉牌,這玉佩神妙異常,一動之下,就化為一道上下飛舞的藍虹,將夏洛蒂護在了其中。
然後此女然後轉瞅向孟飛,神色一正的說道︰「這天座,也只有你們這些繼承者,不受其影響,不過,你縱然是神台繼承者,進入門內之後,也要多加小心的好。」
「你放心,我自然有分寸。」孟飛微微一笑,未見他有任何舉動,身上就驀然金光一閃,一層金燦燦光罩浮現而出了。
夏洛蒂見到此幕,先是一怔,隨即嫣然一笑,單手一揚,將玉牌祭到了半空中,幾句悅耳的咒語聲從此女口中悠悠傳出。
玉牌一震之下,從表面飛出一片片顏色各異的符文,直接沒入碧綠色的玉門中不見了蹤影。
原本嚷鳴的玉門,頓時嘎然而止,隨即緩緩的從里向外的打開了,竟露出一片乳白色亮光。
在玉門打開的一瞬間,孟飛感到一股毛骨悚然的異樣感覺撲面而來,正心中一凜之際,體內精純真氣,就猛然一動,仿佛野馬般的在經脈中自行狂奔起來。
幸虧異就有幾分預料,他急忙暗自運行神台規則,將這股月兌控的真氣,強行鎮壓了下去,體內再次回復了平靜。
孟飛面上神色不變,但心中不禁有幾分駭然了。
這還是在他已經成為神台之主的情況下,若是沒有成為神台的主人,即使是神台繼承者,突然面對這種情況,只怕也要吃了一個不小虧的。
由此可見,要是其他煉者接近天座的後果了。
想到這里,孟飛不禁望了旁邊的夏洛蒂一眼。
只見她雖然有那玉佩護身,但剛才氣血也是一陣翻滾,玉脂般的臉龐上,染上幾分粉紅之色。
孟飛自然緩步跟了過去。
門後是一座面積驚人的洞窟,足有近千丈之廣,而洞窟本身也有百余丈之高,四壁則是由不知名的清色石頭,上面瓖嵌著一些閃動著白色光芒的月光石。
但這一切都未吸引孟飛分毫,他的目光,徹底落在正中間的位置,一座「石椅」之上。
其實說是石椅,但準確些來說,只是一塊體積過于龐大的巨石。
此石,百丈之高,十丈之長,遠遠看去,卻是像一座小小的山峰。
此石椅,黑幽幽的,看上去,毫不起眼,實在無法將其和傳聞仲的神台天座,聯想到一起,像是一塊巨大的石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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