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怎樣?」他抱著她,在她的耳邊噴出熱氣。
雙手已經模向了她敏感的小月復,正有下滑的趨勢。她急忙抓住他的手,正色斥道︰「拓拔,你不要這樣,你要這樣我真的生氣了!」
听到她話里的語氣不對,拓拔天寧將她的身子扳過來,目不轉楮的望著她,她的眼神那般清明,哪里有被她挑逗的迷亂。
「你別忘了……」流觴紫正要提醒他。
「別忘了你是左丘玉明的未婚妻對嗎?」他伸手一拉,將流觴紫的身子和自己緊緊相抵,她幾乎能夠感覺到他兩-腿間的昂揚和灼熱。
「你別這樣?」她頓時羞得耳朵都紅了。
「你變了,阿紫。」他望著她,眼楮有些發紅一般。
「你忘了,你喜歡的人是我!」他蠱惑的說出這句話,卻極其懊惱的看到她不以為然的眼神。
「不……」流觴紫使勁推開了他,「也許以前我很迷亂,但是現在的我清楚無比。我會和玉明成婚,而且很快。不久以後,你必須尊稱我一句左丘夫人,我不想他看到這樣的情景發生。」
這句話,的確讓拓拔天寧很震驚。他素來自傲,在女人的面前尤其如此。從來沒有哪個女人經過他略微挑逗不臣服在自己的腳下的。
幾日前,或許他還可以篤定流觴紫喜歡自己,現在他真的不確定了……
不……
他心中一動,盯著她絕色的容顏,想起第一次看到她真容時心中的驛動,從來沒有哪個女子給他這種特殊的感覺,也從來沒有哪個女子這樣輕易的挑起他的**。
不,他不會放手,絕對不會!
他冷笑︰「我以為那座冰山並不懂得怎樣愛惜女子,沒想到他遠遠超出了我的期待。」
流觴紫並不喜歡他諷刺的語氣,看看天外,已經快要黑了,道︰「我們孤男寡女,又是在我的房間,你不適合這個時候呆在這里。」
「你在下逐客令?」他挑起濃眉,譏誚的看著她。
「如果你覺得是,那就是吧。」
一股憤怒在心間涌起,他長這麼大,從來沒有女人拒絕過他。
「阿紫……」他輕嘆一聲,「我只是想讓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不是那麼簡單。你最好不要愛上別的男人,你要知道,你逃不過我的宿命。終究,你還是我的。」
他的語氣那般篤定,流觴紫愣了一下,看了他一眼,一如往日,他還是那樣儒雅俊逸,但是現在看來,卻隱藏著極大的煞氣和霸氣。
她有些無奈,她從來都不討厭拓拔,對于他現在的態度她也沒有辦法。至少她已經說清楚了,到底要怎樣那是他自己的事。
「我言盡于此,」流觴紫道,「你要怎樣說,我也沒有辦法。我成親的時候,會給你發喜帖的。」
拓拔天寧微微彎唇,篤定的笑道︰「不會有那一天的,你相信我。」
說罷,頭也不回的走出門去。
他也是一方霸主,具有非凡的自信,她听到這句話,心里隱隱的不安起來。
過了一會,左丘玉明進來了,他端來了她喜歡吃的燕窩粥做晚餐。
「怎麼沒出去吃飯?」他問。
流觴紫走了過來,突然抱住了他,低聲道︰「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的是不是?」
看多了強悍的流觴紫,左丘玉明特別喜歡她小鳥依人的模樣,這副模樣以前是看不到的。
他放下手里的燕窩,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笑答︰「想什麼呢,當然。你以為你的夫君是什麼人呢?」
听到他的話,這才多了幾分安心。
喝過燕窩,她懶懶的伸了個懶腰。
「我要去洗澡,听說最近開了一個溫泉澡池。」流觴紫道,「明天啟程去北都,正好休整一下。」
「哦?」左丘玉明揚唇,「那我陪你去。」
流觴紫推了他一把︰「哪有這樣的,這是在舅舅家,被人看到了怎麼辦?」
「那我們就亥時去。」
流觴紫真是沒辦法,她回頭看了一眼那美男子,笑道︰「你不會又在想什麼心思吧?」
老天,昨天她都累死了,這男人的那啥也太強大了吧。
左丘玉明微笑不語。
到了亥時,他果然應時到了。小寒和侍衛們已經睡覺了,外面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
「走吧。」男子向她伸出了手,她拉著他手,被他攔腰抱起,她懶懶的躺在他的懷里,耳邊仿佛有風聲,轉眼間,他們就到了樹林間的溫泉。
這里十分偏遠,其實完全不用擔心有人的打擾,更不會被人看到。盡管如此,流觴紫還是在溫泉的外面施了結界,不會有人闖進來。
泉水霧氣氤氳,仿佛仙境一般。
左丘玉明坐在泉水中央的大石上,拿出天音笛吹出美妙的笛聲,那笛聲纏綿悱惻、情誼深厚。
流觴紫微微一笑,因為他在看著自己,她有點緊張。
結界之中用靈力設有光源,不十分亮卻也不十分暗。
優美的笛聲中,她緩緩的褪去了自己的外裳,里面穿著粉白色的肚兜和只裹住了臀-部的短褲。修長的美腿在靈光下魅惑十足。
笛聲仍在,卻十分的低沉。
當她伸手,將肚兜後面的帶子解開時,笛聲嘎然而止。那美男子已經到了她的身後。
「我來幫你……」他輕聲說,伸手去解她後面的系帶,手指觸到她柔滑的肌膚,激起她一陣顫栗。
肚兜滑落在腳下,他一只手也緩緩的沿著她滑女敕的肌膚,滑到了她的胸前,攀上了她的高峰。另一只手滑入她的短褲,貼著她的後-臀緩緩的扯下。
「呃……」她難過的嗔怪,「我是來洗澡的……你搞什麼……」
溫潤的唇啃了一下她的肩頭,她感覺到他溫熱的臉貼在自己的脖子上。
他的手指夾住她胸前的草莓,低語︰「我知道,我也是。」
「你……」你這樣,我怎麼洗澡啊?流觴紫真想咬他一口。
她可不想處于被動,突然轉身推了他一把,一個縱身躍下了溫泉,仿佛一條魚兒似的游戈在溫熱的水中,實在是太舒服了。
左丘玉明微微一笑,剛到手的福利這麼能這麼快就讓它跑了呢。
「有本事你下來呀!」她對他招招手挑釁他。
他譏諷的笑了,難道她以為他是旱鴨子嗎?
伸手解開了腰帶,雪白的衣衫順勢滑落。
這時,不遠處傳來口哨聲,是流觴紫吹的。
他恨得牙癢癢,褪盡衣衫,看他怎麼教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