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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聲,秦楓二話不說,站起身直接甩手給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女人兩巴掌,冷冷道;「長的丑出來嚇人沒關系,可不要滿嘴噴糞,這是我給你的警告,再敢對我說那兩個我不想听的字,我保證你會死的很難看。」
本來秦楓從不會對一個女人對手,他認為對女人動手的男人都不是真男人,可他今天破例了,只因為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說出了那兩個字,越過了自己的底線,才出手給了他兩巴掌做為教訓。
這也因為她是女人,秦楓手下留情了,要是個男人,這兩巴掌根本不夠,至少的留下一條胳膊或一條腿才行。
陳塵被秦楓打了兩巴掌一時沒反應過來愣在了那里,她沒想到這個鄉巴佬敢在這樣的場合伸手打自己,一手捂著被打的臉,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秦楓愣在了那里,而舒雨婷也愣在了那里,她也沒想到秦楓會伸手打人。
「你個鄉巴佬,野種敢打我,老娘今天…………。」
陳塵反應了過來,就像一只母老虎,一臉怒氣的咆哮了起來,還沒罵完,她的俏臉上又挨了秦楓幾巴掌,整個人也摔倒在了地上,張嘴吐出一口血水,可見秦楓出手加重了力道。
「不要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剛才我已經警告過你了。」
秦楓的俊臉冷了下來,一層寒霜,全身上下散發出了血腥的氣息,兩眼冷冷的看著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冷酷無情。
這次這個女人識趣的沒有開口再罵,而是倒在地上哭泣了起來,她知道自己再開口迎接自己的還是暴打,好漢不吃眼前虧,她要等,等自己的姘頭過來為自己出氣,到時候一定將這個鄉巴佬大卸八塊。
「秦楓,你敢打我女人。」這時一聲怒聲傳來,只見一個人大步走了過來。
看到來人,秦楓冷峻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嘲笑,真是不少冤家不對頭,來人正是苗一天,只見他走過來蹲身扶起了哭泣的陳塵,一臉猙獰的看著秦楓,雙眼滿是怒火。
「原來是你的女人,這樣的女人你也要,也不怕髒了你的身,管好你的女人,在惹到我頭上,我不敢保證她能不能見到第二天的太陽。」對于苗一天的怒氣,秦楓不以為然道。
「姓秦的,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秦楓冷笑了一聲道;「是我欺她還是她欺我的女伴,你問問這個女人,你也算是我‘忠義會’的人,這樣下賤的女人你也要,也不知道她給你帶了多少頂綠帽子,還是快甩了這樣的女人,這是我給你的忠告。」
「我下賤,你的女伴也好不到那里去,還不是跟一個能做她父親的老頭子上床。」陳塵一看自己的姘頭來了,膽子也大了起來,瞥了一眼舒雨婷嘲諷道。
秦楓冷冷的看了一眼陳塵,沒有言語,畢竟他對舒雨婷的事一無所知,人家既然怎麼說,肯定是有過怎麼回事,面對現實,你只能保持沉默。
觸踫到秦楓冰冷的眼神,陳塵有些害怕的躲到了苗一天的懷里,看來這秦楓這幾巴掌給她的心里留下了不小的陰影。
而舒雨婷听到這話,臉色有些蒼白,不知怎麼去反駁,畢竟這是事實,只能爭鋒相對道;「我是跟個老頭子睡了一晚,總比你每天陪一個男人睡覺要強,你陪睡過的男人比我見過的還多,你就是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
舒雨婷罵完這些話後,整個人感覺輕松了好多,這些話在她心里憋了好久,一直都想痛痛快快的狠罵這個不要臉女人一場,可是都沒有機會,沒想到今天有了這個機會。
「你………………。」
听到舒雨婷的話,陳塵一臉的猙獰,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整個身體有些顫抖了起來。
「你給我閉嘴。」
苗一天鐵青著臉對著陳塵怒氣道,陳塵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他比誰更清楚,而他也只不過是玩弄這個女人一下,雖說是玩弄,可最起碼還算是自己的女人,自己女人被別人打了,做為她的男人有理由為她出頭,這是男人面子上的問題。
但是很可惜,這個頭不好出,因為打這個女人的人是秦楓,秦楓的暴力他是見識過的,這個男人不尊規矩,崇尚暴力,而且天不怕地不怕,連東宮太子都不放在眼里,更別說自己了。
可自己又奈何不了他,因為他是會里的龍頭,更重要的是這個男人很能打,從父親那里得知這個男人幾分鐘之能打倒了父親帶去的三十多個伸手不錯的人,當時他的心里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暫時不能再惹上這個男人。
這是父親對他的忠告也是他自己心里的想法,所以出院後的苗一天並沒有尋找機會報仇而是在等,等一個機會,一個一舉徹底擊垮秦楓的機會,因為他知道這個機會很快就會有的,到時候就可以新仇舊恨一起算。
他心知這次出頭根本不可能達到想要的結果,可也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道;「我苗一天在香港雖不是什麼人物,可也不是什麼人都能隨便上來踩一腳的,上次的事是我無禮在先不對,可這次的事你說怎麼辦吧!」
這邊的事引起了大廳內所有人的注意,陸陸續續的人向著這邊走了過來,看看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是誰怎麼大膽趕在慕容天宇的生日宴會上鬧事,這不是活膩了嗎?
「苗兄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又惹事了?」這時一聲調笑聲傳了過來,只見一幫人晃晃蕩蕩的走了過來,其中一些人秦楓見過,都是跟在東宮太子身後的一些公子哥,而說話之人正是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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