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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真讓他知道司徒晚晴在這里提出這樣的要求,是為了給他們的相遇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不知道他會不會發瘋,會不會接受這個女人愚蠢的做法。
秦楓從洗手間里走出來,沿著原來返回,正要拐彎進入會場,從另一邊的走廊里傳來了一個囂張的聲音,「你這個賤貨,爛貨,敢踩我的晚禮服,看我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們華夏人都是賤骨頭,欠打。」接著便傳來了幾聲清脆的耳光聲。
秦楓皺了皺眉頭,本來他不喜歡看熱鬧也不喜歡管閑事,可這次他決定過去看看是什麼人怎麼囂張,敢說華夏人是賤骨頭,欠打。
從剛才的大罵聲中他听出了這個人不是華夏人,說漢語的水平極差,連秦楓都听得費勁,一個外來戶敢在華夏的這片土地上怎麼囂張,說華夏人是賤骨頭,欠打,這是每個有血性的華夏人都容忍不了的,更何況是秦楓這種入伍過的血性漢子,更是容忍不了的。
秦楓順著剛才聲音的方向走去,拐了一個彎便看到了事發地點,在一處電梯門口的旁邊,幾個身穿晚禮服的女人正一臉鄙視,嘲笑的看著倒在地上的那個女人,而還有一個身穿白色晚禮服長相也很不錯的女人正對著倒在地上,手捂著俏臉的那個女人叫喧著。
倒在地上的那個女人,秦楓認識,正是在慕容天宇生日宴會上惹怒自己的那個‘陳塵’。沒想到這個女人也有怎麼一天,看來真是因果循環,遭報應啊!
看到挨打的那個女人是陳塵,秦楓本打算轉身離開,讓她們狗咬狗去,可那個女人實在的囂張的很,說出的話也越來越難听。
「你個賤骨頭還敢瞪著我,你們華夏人都是像你這樣的賤骨頭,低廉貨,欠打,永遠都比不過我們大和民族。」說著,這個囂張的女人再次舉起了手,向著陳塵打去。
當她的手剛要再次打在陳塵俏臉上的時候,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的將她甩到了一邊。
「沒想到你們島國的女人不僅身體下賤,連嘴也怎麼下賤,有種你再說一邊。」說著,秦楓一臉冷漠的看著這個來自島國的女人。
本來他打算離開,不想管這件事,可這個來自島國的女人太囂張了,囂張到連秦楓都無法容忍的地步了,居然站在華夏的土地上歧視華夏人,這讓秦楓的心里有了一股怒火,陳塵在怎麼不濟,也是華夏人,他不得不站出來。
再說面對島國,每一個華夏人都沒有好感,曾經島國給華夏帶來的痛苦與災難,深深的烙在每一個華夏人的內心,他們永遠都不會忘記島國曾經在華夏這片土地上所犯下的罪惡,那是一種連上天都不能寬恕的罪惡。
然而秦楓雖然痛恨這個女人的說的話,可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說的很對,有些華夏人的確就是賤骨頭,軟骨頭,要不然華夏也不會出現那麼多的漢奸走狗。
就拿當今社會來說,華夏雖然富強了,可島國的人依然瞧不起華夏人,因為世界各國每年更改國籍的人,屬華夏人最多,島國最少,光憑這一點,島國就有足夠的資本嘲笑華夏,連華夏自己人都看不起華夏,覺得生為華夏人並不高貴,想要更改國籍來顯示自己的高貴,那外國人又有什麼理由瞧得起華夏。
這樣的人就叫崇洋賣外,不管你更改什麼國籍,都改變不了你是華夏人的事實,相反還會讓外國人覺得你沒骨氣,軟骨頭,在心里鄙視你。這樣的人不管是什麼人都應該封殺。
還有一點秦楓也不得不承認,那就是華夏有一方面永遠都趕不上島國,那就是凝聚力,一個彈丸島國在三個月之內居然就入侵了華夏半壁山河,並且還將戰線拉到了美國,以及朝鮮。
這不得不讓每一個華夏人去深思,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民族,為什麼會有如此的凝聚力,應不應該向其學習這種凝聚力,而總比向其學習拍A或是穿衣露大腿,露,露的這種不良風俗要強的多,也有意義的多。
那個囂張的女人沒想到會有人突然的阻攔自己,一個站立不穩便摔倒在地,一時沒有回過神來,而站在旁邊的那幾個女人一時也愣在了那里。
陳塵看到有人為自己推到了這個女人,抬頭看向了這個為自己出頭的男人,當他看到這個男人是秦楓的時候,整個人也愣在了那里,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男人,沒想到幫她的人是這個男人,這讓她有些不敢相信。
「你沒事吧?」秦楓不再去看那個囂張的女人,而是轉過身來看著陳塵淡淡的問道,並且伸出了大手要拉她起來。
陳塵這時也回過了神,忙有些慌張的躲開了秦楓伸過來的手,搖了搖頭,「我沒事,謝謝你。」說著,自己站起了身。
不過與秦楓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可見秦楓上次對她的教訓給她的心里留下了不小的陰影,到現在都揮之不去,面對這個男人的時候,始終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不敢靠近。
看到這個女人躲開了自己伸過去的手,秦楓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便收回了手,他能從這個女人的眼神中看到她對自己的驚慌與害怕,看來自己上次給她的教訓沒有白費。
不過讓秦楓有些疑惑的是,從那天慕容天宇的生日宴會到今天也不過就幾天的時間,這個女人好像改變了不少,不再像以前那麼尖酸刻薄,不可一世了。同時面容也憔悴了不少,好像生過一場大病剛康復似的,面黃肌瘦的,臉色還有些煞白。
看到秦楓直直的盯著她看,陳塵有些慌張,害怕的低下了頭,全身也有些微微的顫抖,看來面對這個男人她從心底里有著一種深深的恐懼,看都不敢看這個男人一眼。
「安奈美惠子小姐,你沒事吧!」這時站在一邊的那幾個女人反應了過來,忙跑到這個倒在地上囂張的女人身邊,關切的問道,可見這個囂張的女人是這幾個女人當中的大姐大。
倒在地上的這個囂張女人這時也回過了神,因為激動與憤怒說出了她的母語,‘島國語’,在這幾個女人的摻扶下站起了身,一臉怒氣用島國語對著秦楓大罵著。
秦楓對她的怒目而視視而不見,反而冷笑了一聲道;「你會不會說人話,你說的鳥語我听不懂,只有畜生才說鳥語。」並不是秦楓不會說島國語,而是秦楓不想跟這樣的島國人說島國語,因為那是對自己的侮辱。
「你這個賤種敢推我,我今天一定不會放過你,讓你後悔為這個賤貨出頭,跪在我面前向我求饒。」安奈美惠子這次說出了華夏語,對著秦楓咬牙切齒的罵道,隨即看向了陳塵,「還有你這個賤貨,不要以為有你這個姘頭護著你,你就沒事了,我今天一定不會放過你們兩個,讓你們一起跪在我面前求饒,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听到這個女人的囂張叫喧,秦楓的臉色陰沉了下來,見過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但沒見過像這種不知死活的,居然讓自己求饒,死無葬身之地,那自己就先讓這個島國的女人求饒。
「你還愣著干什麼?如果外國人以為我們華夏人好欺負,那他就錯了,剛才這個女人怎麼打你的,你過去討回來。」秦楓對著陳塵冷冷的說道。
「我……我……。」陳塵害怕的猶豫著,她害怕秦楓,同樣也害怕這個來自島國的女人,面對兩個自己都害怕的人,陳塵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愣著干什麼,還不快去,你如果是我們華夏人,就過去向這個島國的女人討回來她欠你的,這是在華夏,不是島國,我今天要看看,誰敢為了這個島國的女人動你。」看到陳塵沒有動,秦楓這次聲音提高了幾倍,一臉冷色的盯著她。
他的心里很生氣,因為他看到了陳塵在面對這個來自島國的女人的時候,眼神里流露出來的害怕與軟弱,這是他不願意看到的現象,身為華夏兒女,面對外國人要強勢而不是害怕與軟弱。
陳塵依然沒有動,而是全身顫抖著,可見她的內心在掙扎著,要不要去按著秦楓的話去做,要不要向這個女人討回她剛才打自己的幾巴掌,打了之後這個男人不管自己,那自己該怎麼辦,陳塵掙扎的想著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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