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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特首與曾小泉二人對視了一陣後,老臉上便露出了勝券在握的淡笑,「曾司長,你太自信了,本來我還沒有借口收拾你,也不想怎麼早收拾你,因為沒有一個對手實在是很寂寞,沒想到你自己先蹦出來了,給了我一個收拾你的理由,那我就不客氣了。」東宮特首說著,便一臉威嚴道;「你們還等什麼,還不快調轉你們的槍口。」
听到東宮特首的這句話,很多人一時都沒有明白過來是什麼意思,愣在了那里。然而他們卻看到了讓他們不可思議的一幕。
只見站在曾小泉身後一個穿著警服的中年人,舉槍頂在了曾小泉的腦袋上,而其余被圍的警察本是持槍對著特警的槍口也轉過來對準了武警,其中一部分警察還將槍口對準了以曾小泉為首的這群人。
這一幕的突變立馬震住了在場的很多人。所有人都沒想到警署的廖署長會倒戈,背叛曾家,投靠東宮家。
要知道廖署長可是曾家一手提拔起來的親信,可謂是曾家親信中的親信,是曾小泉幾個最信任親信中的一個,所以才把警署的大權給了他,可是萬萬沒有想到他會背叛曾家,這一點不僅很多人有些不敢相信,連曾小泉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的愣在了那里,直直的看著廖署長。
本來他兒子‘曾少龍’曾經還給過他暗示,要小心這個人。可是他當時根本就沒當回事,他覺得任何人都有可能背叛他,唯獨廖署長不可能背叛他,廖署長是這些人當中跟他最久的人,是他一步一步的把他提到了這個位置上,給了他一切。他寧願相信這個世界有鬼,也不願相信廖署長會背叛他。
然而這眼前的事實已經證明了他兒子‘曾少龍’曾經的暗示的確是對的,廖署長真的背叛了他,而且背叛的徹徹底底,將槍都頂在了他的腦門上了。
本來雙方武力上有些平衡的對峙,因為廖署長的倒戈,曾家這邊徹底落了下風。支持曾家的武力,本來武警與警察加起來才能抗衡東宮家的特警,但現在因為警察的倒戈,武警全都被特警與倒戈的警察持槍包圍了起來。
如果曾家沒有奇兵出現的話,必敗。今夜也將會是曾家告別歷史舞台的終端,所有勢力被徹底瓦解的終端,毫無懸念。
看到眼前的結果,東宮特首一臉得意的說道;「曾司長怎麼樣?沒想到吧!一直跟隨你的廖署長他已經棄暗投明了。」說著,走到了廖署長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夸贊道;「干得不錯,你的前途一片光明。」
對于東宮特首的話,曾小泉置之不理,而是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廖署長道;「老廖,你居然背叛我?拿槍頂著我的腦袋。」說著,因為氣憤與激動,全身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而站在曾小泉身邊的其他親信官員,全都怒瞪著廖警署這個吃里扒外,忘恩負義的小人,不斷的大罵著,讓他放下槍,不準傷害曾小泉。
寧成看到了曾小泉因為氣氛與激動全身顫抖的有些站立不穩,忙上前扶住了他,鄙視的撇了一眼廖署長,便不再理他,安慰著曾小泉,「曾司長,不必動氣,跟這種小人動氣,不值得。」
對于廖署長這種吃里扒外,見利忘義的小人,寧成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也懶得跟他多說一句話,怕貶低了自己的人格。這種人是他最看不起的人,無論他的地位有多高,身份有多大,都比不上一個掃廁所的大媽,寧成寧願與大媽多說幾句話,也不願與這種人多說一個字。
而以寧成為首的親信官員,雖然嘴上沒說什麼,可能從眼神與表情上看出他們對廖署長的鄙視與嘲諷。
人可以沒錢,也可以沒地位,但不能沒有了原則與道德,不能為了一點利益就出賣自己陣營當中的人,那樣就算你得到了眼前的利益,以後任何人都不會在輕信你,失去的是長久的利益。
看到曾小泉的表情與眼神,廖署長似乎也很汗顏,有些不敢正視曾小泉,側著頭有些歉意的說道;「曾司長,對不住了,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這是人之常情,希望你能理解我,你們是斗不過東宮特首的。」
「放屁。」曾司長氣氛的罵出了髒話,雙眼怒視著廖署長道;「你還是人嗎?我一直那麼相信你,把你當兄弟看待,栽培你,從你什麼都不是到現在手握大權的署長,不都是我一步步扶你上來的嗎?你選擇你的前途我不攔著你,可你也不能在我背後捅刀子,這個關鍵時刻背叛我,還拿槍盯著我的腦袋,你有種就開槍打死我。」說著,一臉激動的上了走了幾步,寧成忙拉住了他,廖署長顫抖著手臂也退後了幾步,臉色有血淡白。
所有人都怒視著廖署長,大罵著廖署長,讓他把槍放下。只有曾少龍一個人靜靜的站在一邊沒有開口,雙眼有些冰冷的看著廖署長。
廖署長的倒戈,早在他的意料之中。他早提醒過父親,讓父親小心這個人,可父親就是不听他的話,現在讓父親看清這個人的真面目也好。吃一塹長一智,希望父親以後能多听听自己的話。
對于父親的安危,他一點都不擔心。在這里廖署長是不會開槍的,東宮特首也不會下開槍的命令的,因為他沒有那個膽量,畢竟父親說什麼也是香港政務司司長,權力僅此與他,想要槍斃一個這樣的人,必須的上報到中央,等上面的首肯才行。同時他也有把握,要是廖署長敢開槍,那麼倒下去的一定不會是父親,而是廖署長。
看到曾小泉生氣的樣子,東宮特首微笑的道;「曾司長,不要動怒,小心氣壞身子,你就沒機會看到我是怎麼一步一步把你們曾家的勢力消滅了,直到連根拔起了。」說著,一臉的得意。
曾小泉冷哼了一聲道;「你以為這樣你就贏了嗎?別做夢了,你所有的犯罪證據還有你兒子的,我全都掌握了,並且已經交到了上面,你就等著蹲大牢槍斃吧!」
「你說什麼?」听到曾小泉的話,東宮特首的心咯 了一下,臉色也沒有先前那麼得意了,而是凝重的看著曾小泉。
看到東宮特首的樣子,曾小泉冷笑的說道「我說什麼你不听不懂嗎?你就等著蹲大牢,被槍斃吧!」說著,朗笑了起來。
「你……………………。」東宮特首滿臉的鐵青與氣氛,雙眼陰狠的看著曾小泉,咬牙切齒道;「好,很好,算你狠。」
說著,便轉身大聲道;「曾司長勾結黑惡勢力,對抗政府,先給我抓起來,關進大牢,還有跟在他身後的這些官員,全都是同伙,全給我抓起來,卸了這些武警的槍,把他們也全都抓起來。」
東宮特首的命令一下,特警,與警察全都動手,上前先把所有武警的槍支繳械了,並且雙手抱頭蹲在一邊。
抓完了武警,要抓曾司長這些官員的時候,劉德彪走了過來小聲的問道;「特首,寧司長他們抓不抓?」
劉德彪可清楚寧司長與慕容家走的很近,剛才特首下的命令又很含糊,要是自己擅作主張抓了起來,那慕容家要是怪罪起來,他這個大隊長可擔當不起,不得不過來在從新確認一下。
「我說過要抓嗎?你是豬腦子啊!自己不會想。」東宮特首沒好氣的說道。顯然是不讓他們抓寧成與他勢力的官員。
畢竟寧家跟慕容家走的很近,現在要是抓了寧家的人,慕容家勢必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也參合到這件事情當中來,那他消滅曾家勢力的計劃就會受阻,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只能先忍了寧家,等收拾完曾家,有機會在收拾寧家跟慕容家。
「是,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劉德彪領會到了東宮特首的意思後,轉身對著手下那些特警命令道;「給我把曾司長以及他的同伙全抓起來,其他人不要動。」
正在這個時候,維多利亞大酒店的門外再次傳來了一陣急剎車聲,緊接著便有兩個人風風火火的跑進了會場,滿臉的焦急與驚慌,正是東宮特首身邊的陳秘書與警署的吳副署長。
「陳秘書,出了什麼事了,怎麼慌慌張張的。」看到兩個人跑了過來,東宮特首開口問道。老臉上露出了不為人知的淡笑,等的人終于來了,一切都該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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