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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牙尖嘴利嗎?還有更壞的等著讓你承受!」季擎川的虎口一下子就扣住璃月的下頷,將她的小臉抬起來。
她那細細的貝齒,咬在他身上,他絲毫不覺得疼。
反倒是像螞蟻細細啃著,出奇的癢。酥麻酥麻竄過全身,居然讓他莫名其妙的有了感覺。
眸色劃過一絲暗涌,多了幾分醉人的情。欲,他高高在上的俯視她,「今天讓你陪我好好感受一下你嘴里那些亂七八糟的病!」
什麼?!
璃月心頭一跳,臉色變得慘白。
「你……什麼意思?」
「听不懂國語?」
那只好用動作給她解釋了!
季擎川一挑眉,大掌忽然從她腰間抽離,一把握住她柔軟的渾圓,惡劣的搓揉了下,「就是要上你的意思!」
上她?
現在?在這兒?
不!她大姨媽才剛走,現在還是安全期,今天就算真的和他發生什麼,也懷不了孩子。
「這里是馬場,你別發瘋!」璃月又羞又惱,要拍開他襲胸的手。
可怎麼也掰不開他的手——她的力氣對他根本沒有絲毫作用。
「我一向就喜歡發瘋!駕!」他利落的一甩韁繩,馬兒奔馳得越發快起來。
璃月只听到那呼呼的風聲,嚇得臉色慘白,根本不敢再動一下。
更遑論去掙開他的手。
……………………
璃月簡直要瘋了!
這死男人,一路奔馳得這樣快,那只咸豬手居然還片刻不停的在她身上游走。
不知道奔了多久,到了一方茂密的樹林里,終于,他扯著韁繩,讓馬兒放緩了腳步。
「你放開我!」璃月終于得以喘口氣,將落在自己胸前的大掌用力甩開。
揪著韁繩,就要翻身下馬。
這里太危險了!這男人更危險!如果他要在這兒把自己要了,那她真的會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所以,她必須得立刻逃走!
可……
季擎川怎麼會這樣輕易放過她?
揪住她的手臂,就將她穩住在馬背上。結實有力的手臂不由分說圈住她的柳腰,另一只手,一下子就探進她的衣服下擺里。
那滾燙的掌心,就這樣毫無遮蔽的烙上她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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