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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我剛剛在Mars酒店遇上夫人了。」
「哦。」季擎川沒怎麼放在心上。能去Mars酒店的應該景琉雨。
左安一定認不出那兩姐妹。
「夫人說在酒店里約了朋友。」左安繼續。
「嗯。」季擎川仍舊是淡淡的應。
對于景琉雨的事,他確實沒有多少興趣。
「我剛剛又在酒店門口遇見了另外一個人。現在他也往三樓去了,應該是去找夫人的。」
「哦?遇上誰?」季擎川稍挑眉,有了一點兒興致。
「您昨晚不是讓我查景璃月小姐——就是夫人以前的情感經歷嗎?」經過調查,左安已經懂了——現在這個夫人根本就是假冒的。
難怪會出現失憶癥。
也難怪會性格大變。
「那又如何?」提起璃月,季擎川臉色越發的難看。
那該死的女人,居然敢在他懷里念叨著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
簡直是不可原諒!
「我在門口遇上的人也就是景璃月小姐的初戀男友——林易凱。」
左安的話才落下,那端,連呼吸都沉下去。
只覺得一股足以凍死人的冷空氣,從電話那端傳來,寒得讓左安連打了幾個寒顫。
「我馬上過來!」冰冷、僵硬的幾個字,像石頭一樣從季擎川唇間吐出來。
而後,沒再有多余的話,電話被‘砰’一聲掛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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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擎川將球桿甩到一邊球童手里,又抓了頭上的帽子甩在地上。
接過旁人遞過來的車鑰匙,起步就走,也不和蒼木一行人道別。
「這家伙又怎麼了?」望著那怒氣沖沖的背影,顧頃眯起那雙迷人的鳳目,懶懶的問。
慕念琛聳肩,「你也知道,他一向是陰晴不定。」
蒼木在一旁幸災樂禍的笑,好心提醒兩位,「最近別惹這家伙,那方面得不到滿足的男人最可怕。」
顧頃挑眉,「什麼情況啊?想滿足他的女人,數都數不過來了,怎麼還會這樣?」
「那也得看他能不能做了。」蒼木憋著笑,「景琉雨那女人真是極品,不但敢和川掐架,還膽大包天的把川那寶貝給踹了。」
慕念琛簡直不敢相信。印象里景琉雨一向都是溫溫柔柔的樣子。可是……
也不對。
上次在馬場,他可見識了她那張嘴。
所以說……
以前她的溫柔、識大體其實都是裝的?不過是個和他們家念念一樣的小毛丫頭?
「我總算能理解念念怎麼會和她交好了。」
「看來川這回是遇上克星了。」顧頃夸張的在胸口上比了個十字架,「為他的寶貝祈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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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酒店房間門口,年輕男子深吸口氣,平穩好心緒才終于將手落上房間的門把。
事實上……
等這一刻,他已經等了好久。
而且……
見面後的場面,或者應該說什麼寒暄之詞,他也預想過幾百遍不止。
可是,事到如今,站在這兒時,他腦海里卻是一片空白。
只剩下那胸腔里活躍跳動的心髒,以及翻涌的濃重情緒。
如今,他和他的小狐狸……現在,僅有一門之隔……
終于,推開門,沉步進去。
沒有出聲,只是秉著呼吸環顧一圈。
廳里,並沒有璃月的身影。
臥室的門,開著一條縫。他緊步朝那邊走過去,心頭濃濃的情愫激蕩得越發厲害。
這一次,他再也不會將她的手放開……
走進臥室,只見奢華的地毯上,凌亂的丟棄著女人的套裝。
床上,一抹縴細的身影蜷縮成一團,籠在被子下面。
對方似乎很不安,有細碎的哼聲從被子里溢出來。
這是什麼情況?
「璃月?」林易凱心有狐疑,靠近一步。
可是……
對方並沒有回應他,只是舒展身體,似乎在尋求一個舒服的姿勢。
可是,那樣顯然很痛苦,她又蜷縮起了身子,頭深深埋在被子里。
「小狐狸,是你嗎?」林易凱試探的將被子掀開一些,想要看清楚那張臉。
可是……
掀開的那一瞬,他整個人都震在當場。
好久,都只能怔忡的看著眼前的那一幕。
不單單的是因為那張臉,而是……
被子下的女孩,漂亮的臉蛋上全是醉人的潮紅,像一朵朵迎春綻放的桃花。
粉粉女敕女敕得讓人幾乎忍不住想要湊上去細細的品嘗。
似乎是好不容易透出一口氣,她找到了更舒服的方法,索性將身上的被單都掀開來。
那具嬌媚、完美的身姿,立刻浮現在林易凱面前。
緋色薄紗將她的肌膚襯得越發雪白。
那誘人的桃色像嵌在了肌膚里,淡淡的透出一層來,看起來細女敕如嬰兒的皮膚。
翹挺、嬌美的渾圓,在薄紗下若隱若現。
甚至,能看得到那頂端上一圈誘人的粉女敕和挺翹的頂尖。
那簡直讓人想立刻匍匐下去,咬入嘴里,細細品嘗,寸寸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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