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門早就被助理給打開,杜康將許暮放入後座,動作意外的小心翼翼,隨後關上車門,回首朝護士長頜首示意告別,隨後自己便上了車,一踩油門,揚長而去,卷起一陣塵土。
護士長揮動的手僵在那里,眼角落在地上的行李和一旁的輪椅,嘴角微妙地抽搐了一下。
「我的行李!」直到車子開出去至少有十分鐘有余,對著空空如也的手,許暮才反應過來。
「那些東西沒有必要,所有的東西都已經給你準備好了。」杜康合眼靠在前座上,臉上很是冷淡。許暮一愣,不知為何又想到了齊陌,在她的記憶里似乎齊陌從來沒有對她露出過這樣的表情,哪怕是同她產生爭執,實際也是嘴角含笑,一派淡定。
眼前的這個男人就外貌上講同齊陌長得還真是神似,但是氣質上卻是絲毫不同,她偏了偏頭︰「我……該如何稱呼您?」
對方皺著眉頭仿佛她打擾了他的休息,好半天才回了兩個字︰「杜康。」
「哦。」得到答案後,許暮識趣地閉上了嘴縮在後座上,車里氣氛一下安靜了起來。杜康睜開眼通過前視鏡打量著後座的女孩,腦子不停地轉動。
第一次見顧晚的時候,這個女孩低著頭一直不敢看他,女敕白的臉上浮起的紅霞就如天邊的火燒雲一般,好半天才扭扭捏捏地憋出一句哥哥,隨後又縮到了她母親的背後。
短短一日的接觸,他幾乎就沒有看到顧晚抬起頭的樣子,只留得一個面子特別薄的印象。
再見顧晚卻已經是在醫院里,顧家夫妻雙雙去世,自己受了父親叮囑要照顧這個女孩,這才促成了第二次稱的上是單方面的會面。
那時他終于見到了這個女孩的容貌,可謂是楚楚動人,出于一個欣賞的角度來說,他很喜歡這張臉,可以說比起圈內那些阿諛奉承的臉來說要可觀的多。
他狀若無事地模了模下巴,不過今天的顧晚又給了他一些驚喜,她竟然瞪他!那麼膽小的女孩竟然瞪他!這可是他人生之中的第二例。
至于第一例……他蹙起了雙眉,心中只覺可惜,那麼出色的女人,這世間恐怕是再也不會有了。
定定神,杜康又打量起閉目養神的許暮(顧晚)來,好半天才清了清嗓子開口︰「听說……你什麼都不記得了?」
「恩。」許暮聞聲點了點頭,只覺杜康落在她身上的視線又多了幾分憐憫。
「伯父伯母生前同我們就經常來往,兩家間互相照顧也是應當的。所以……」杜康頓了頓,又繼續說道「往後就把杜家當做自己家吧。」
「家里已經替你找好了復健師和保姆,你就放心地住下來就可以了。」杜康又補充道。
許暮連連點頭,沒想到杜家為了她的到來竟然準備的如此的充分。
「恩,先休息一會吧。」杜康對著許暮露出了見面以來第一抹微笑,仿佛寒冬的冰雪融化一般,許暮竟然看愣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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