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對于喜歡的東西,總是有莫大的行動力的,更何況這樣東西本來就是為她而準備的。
不過……許暮的手略微頓了頓,將禮服放回床上,打開了其他兩個盒子,略小的那個盒子里放著一套首飾及鑽石發卡若干,而大一點的則是和裙子款式相配的高跟鞋。
真的沒有…許暮臉色一變,裙子是抹胸款的,那麼勢必要穿隱形文胸,否則露著肩帶多不合適。許暮咬咬唇,將身上的白色T恤月兌了下來,露出一大片雪白細膩的肌膚。
好在今天穿的是淡色內衣,否則還真不能補救。
許暮將胸衣上的肩帶取了下來,月兌下牛仔褲,拿起裙子往身上套,可幾分鐘後,許暮的臉又黑了一層……
香檳色的小禮服和她的身型有著些許偏差,胸圍那塊比她本身的數據要大了一截,若不是她現在用手牢牢按著,那麼衣服下一秒就會從身上松月兌下來。
真是失算,許暮頭疼地想,早就該想到的,禮服這種東西若不是量身定制的又怎麼可能合身,她果然還是太高估齊陌了。
離發布會結束還有四十五分鐘,現在該怎麼辦才好?
許暮瞪著全身鏡中的自己,腦子飛快的運作著,她細細環顧著周圍有沒有什麼可以利用的東西,當目光掃過小盒子中的鑽石發卡時,一個念頭逐漸在腦中成型。
許暮將自己的衣服換了回來,小跑到廚房四下翻找,終于給她找到一把剪刀。在路過客廳時,只見客廳茶幾上擺著酒店的說明,一些生活用具在臥室床頭櫃內,歡迎自取。
抱著試試看的心態,許暮回到房間打開床頭櫃的抽屜,眼前一亮,取出擱在抽屜角落的針線盒,簡直要淚流滿面了。
許暮在內心感嘆不愧是五星級的酒店,想的太周全了。
有了針線包,許暮心中的主意更是明朗的幾分,接下來的行動也就好辦了許多。
許暮拿起禮服,拿捏了一下,用簡單順著線腳,小心翼翼的將禮服腰側作為裝飾的絲綢絹花給拆了下來,又將絹花上為了固定形狀而暗藏的線給一一剪斷,一朵絹花便變成了一個長長的布條。
隨後,許暮先是將布條掛在脖間,計算了下到鎖骨下方四厘米左右需要的長度,之後眼楮都不眨一剪刀下去剪成了兩段。
忙完了這些,許暮翻出針線來,拿著針線包內幾卷顏色和禮服相近的線在衣服上比對了比對,挑了最接近的那卷,穿針引線,取了一根先前剪好的布條仔細地縫在了抹胸邊緣的撬邊上。
由于在孤兒院中生活久了,許暮從小到大都沒有少干過縫縫補補一類的活,她手中的針靈巧地在布面上上下穿引,陣腳細密而整齊,一點也不比機器上作業來的差。
縫完布條,許暮的額上出了一層薄汗,她抬眼看了下手機,已經過去一刻鐘了,時間越來越緊。
許暮皺著眉將衣服月兌去,對著穿衣鏡換上已被她從抹胸改成了掛脖款的禮服,起碼現在已經不會掉下來了,但是事情還沒有做完。
許暮將衣服左側多出來的部分向內捏緊,隨後從桌上取了兩個別針固定住,又從首飾盒里拿出一只耳墜,固定她別有別針的位置,如湖中波紋一般層層下墜的銀鏈正好巧妙地遮擋住了別針,變成了一件裙上別致的裝飾。
將另一邊也如之前那樣處理好,許暮放下手來,鏡中改造後的禮服貼著許暮的身體,顯得玲瓏有致,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發現不了這件衣服被改制過。
許暮整理了下自己的頭發,將首飾盒中那朵剩下的鑽石花發卡別上了自己的發側,光著腳走回床前穿上高跟鞋,好在這次總算沒有什麼問題,鞋子非常合腳。
回到鏡子前,許暮舒了一口氣,露出一抹苦笑,這下總算可以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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