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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抓著的那條胳膊陡然向前,從她腿•心將她托了起來,另一手環住她的肩膀,就以一種極度曖昧的姿勢,輕而易舉地將她抱了起來。
童遙低呼,只覺得身體一輕,一陣天旋地轉,人已經被他扔到了床•上……
她的腦袋還沒反應過來,旁邊的床墊便陷下去一塊,他單腿跪了上來,強勢地將她覆在身下,周圍呼吸滿滿的都是他的味道,讓人迷離。
童遙不禁一陣緊張,小手順勢抓住了手邊的床單。
他伸手過來,撥開她散落在額前的碎發,指月復順勢向下,劃過她柔女敕的臉頰,最後指尖撥弄著她小巧的耳垂,讓毫無經驗的她頓時小臉羞紅成一片……
真的,要「開始」了嗎?
他抿著唇,嘴角揚起一抹俊逸至極的邪氣,喝了酒後的眸不再是一片暗沉的墨色,只是純粹著包裹了最原始的欲念。
她一時之間口干舌燥,忍不住舌忝了舌忝干澀的唇瓣。
他的眸色頓時一黯——她不知道,一個女人,在一張床上,在一個男人身下,只是這樣一個小動作,就是足以致命的誘惑……
他猛然俯身攫取了她的紅唇,淺啄了幾下,便猛烈地撬開,吮吻著她的舌尖,強迫並且迎接她的進入。
他的強勢她根本躲避不開,況且她在這種事上本就是全然不知的菜鳥,被他稍稍一撩撥,「唔唔」了幾聲便沉溺了下去……
他的口中有屬于他特有的清冽味道,干淨澄澈,于是她心甘情願的進去,粉紅的小舌在他的引領下流連。只是那隱約殘留的酒精味道,始終讓迷醉中的她保持著幾分清醒。
她不明白,什麼時候,自己對酒竟然這麼敏感了?
她明明不排斥酒的呀!
他容不得她細想,寬厚的大掌已經從她修長的頸間游移下去,描繪著她精致漂亮的鎖骨,然後不緊不慢地挑開她的衣扣……
童遙只覺得好慢好慢,他的大掌慢條斯理的游移,簡直就是一種難熬的折磨。
她蹙著眉嗚咽了一下,情不自禁地抬腳,在他的腿上蹭了蹭。
下一秒,綿綿細雨陡然轉為狂風暴雨。
他驟然侵入她的口腔,橫掃過她的甜美,甚至掠奪盡了她所剩無多的空氣,大掌更是狂掠地開車她的毛衣,直接推高最後一層屏障,肆意地揉捻著她的柔軟。
「唔……」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對待,她痛得低咽,所有的低吟和委屈全部被他的吻堵了進去……
在他身下,她除了承受,只能承受。
終于,當他撕開她的窄裙,拉下那層阻隔,將手指強勢埋入時,那股陌生的酸痛讓她不由地弓起身子,這個動作,無疑更加深了彼此的吻。
只是,吻得更深,那隱約的一絲酒味刺激到她的喉嗆,讓她陡然從這一場旖旎中清醒過來。
她幾乎是反射性地一把猛然推開他,捂著嘴巴劇烈的嗆咳起來——好難受!為什麼一聞到酒味道,頭就痛得難受……
就好像……是中了毒一樣。
秦慕遠一愣,陡然就停下來,看著她咳得幾乎岔氣,充滿欲念的眸子漸漸開始鮮明……
這點,童遙也發現了!
不行!她不能讓小叔「回來」!她要讓這個男人永遠是秦慕遠!
不要理會道德倫理,暫時忘記一切的規矩束縛吧……她只是愛著這個男人,做一件心甘情願的事情而已。
「不要……不要停!」她強忍著止住咳嗽,小手環上他的脖子,用力地將這個男人拉向自己,「什麼都不要想,我們繼續!」
他喝醉的時候,是她唯一的機會。
秦慕遠蹙眉打量著她,卻沒有動,童遙不禁急了,主動揚起了頭親他。
她想學著像秦慕遠那樣回親過去,卻又不知道怎麼引出他的舌頭,只能像是掙扎的困獸一般,胡亂地在他的唇瓣上啃咬著……
偏偏就是這種毫無技巧的點火,讓他的某處的火越燃越盛,眸光一黯,再度俯身。
這個時候,腦子清醒或者不清醒,都已不再重要。
因為這是人最原始的本能,一旦發動,再無停下的可能。
「既然玩了火……那就做吧!」他附在她耳邊粗喘著低喃,聲音低沉沙啞,下一秒便扯下阻隔彼此的最後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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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抵住她柔軟的時候,她渾身緊繃得可怕,摟著他的脖子,嬌小的身子幾乎「掛」在他身上,于是他能明顯感覺到她的顫抖……
「放松一點……」他俯身,在她的額頭輕輕吻了吻,掐住她的縴腰,緩慢而堅定地送入……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