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知是一個陷阱,卻還是要步步前行。
秦慕遠漠然地看著童遙走向那個軍官的車,卻在她要跨入車門時,陡然過去攔住了她︰「不許去!」
原本松了口氣的軍官,瞬間黑了臉,恨恨地瞪向秦慕遠,卻被他一個警告的眼神,直接嚇了回去,只能憋悶地在旁邊喘粗氣——要是秦慕遠執意要阻攔,他要考慮來硬的了!
「小叔……」童遙抽噎著,已經忍住了眼淚,「我不能讓自己後悔兩次。秦家那個時候……我幾乎都不在……」
那抹愧疚,足以致命。
而這個軍官顯然是心理上的強者,能輕而易舉地把握到她的軟肋︰就是因為秦家留給她的愧疚太多,她才會不顧一切地去「補償」,補償在她的「另一個爺爺」身上!
「童遙……」秦慕遠低嘆,不忍地拍著她的肩膀,「過去的事,就過去了。」
如果非要糾根結底,你們當年毀掉的秦家的人——是他!她大可以將這種慚愧轉化成恨,轉移到他的身上,犯不著在童戰身上去恕罪!
「你讓我去吧……」她卻抬起小臉,眼中無助和痛楚交雜,天真地低喃,「那樣,我就不用難受了……」
至少覺得錯不在她。
「你……好吧。」秦慕遠蹙眉,頓了半響終于妥協,反手將她拉回自己車子的方向,「我和你一起去!」
他只能在心中無奈地低嘆︰童遙,事情怎麼可能會是你想得這麼簡單?……
醫院。
急性心梗,童戰早已被推入了搶救室,隔著那厚厚的毛玻璃門,童遙茫然地站在外面,看著里面模糊的人影,在忙忙碌碌……
童遙的腦袋有些發懵,只是怔怔地看著,完全不知所措。
對爺爺,她該恨?還是該覺得惋惜?
夜晚的寒風從空曠的樓道里灌進來,讓她冷得哆嗦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抱緊了自己……身冷,心更冷。
「我去車里拿衣服過來。」秦慕遠在她旁邊低聲開口,體貼地補充,「等他從搶救室里出來,我們再走好不好?」
知道她矛盾,他索性幫她拿了主意。
「恩。」童遙點點頭,舌忝了舌忝干澀的唇瓣,待秦慕遠離開之後,繼續站在門口等著「病人月兌離危險」的消息。
只是,沒想到樓道里卻適時擁擠上來一群人,瞬間便對童遙打亮了各種閃光燈,同時蕪雜的問題通通拋過來,將童遙逼到了牆角——
「童小姐是嗎?先前梁狄是綁架了您,強迫和您宣布婚約消息的是嗎?」
「童小姐,他綁架您是因為您和您母親長相相似嗎?」
「童小姐,梁狄背後的政治丑聞你知道嗎?關于綁架,是不是您欲擒故縱的試探呢?」
「………………」
一個個問題砸過來,不給童遙任何喘息的機會,她的背靠著冰涼的牆壁,只覺得腦袋「嗡嗡嗡」地響成一片,只听到他們一聲聲地叫「童小姐」,卻听不清那些問題是什麼……
「大家請讓一讓!」一道溫和的嗓音響起,某個穿著灰色西裝的男子挎著公文包進來,撥開擁擠的人群,將童遙護在了身後,「我是童戰先生的代理律師,童遙小姐也是我的保護對象。稍後會對大家做一個統籌的解釋,現在先不要為難我的當事人好嗎?」
他將童遙扶穩,這才發現她的臉色異常的白。
「童遙?」他小聲地叫她,「你還好吧?你爺爺昏倒之前,讓我來照顧你。」
「……我沒事。」童遙無聲地搖搖頭,虛應一笑,眼中的感激還沒有來得及撤下,便听到他開口——
「沒事就好!那我們就直接進入正題吧。」他從公文包中拿出復讀機一樣的東西,在童遙的面前示意了一下,「在冰窖里設有紅外線捕聲系統,您和梁狄的談話都在里面。童家將狀告梁狄二十年前的污蔑之冤,到時候還希望你出庭作證。」
「作證?」她不敢置信地看著律師手上的機器,只覺得心底一點點發涼……
「是的,證明這錄音的真實性。」律師點點頭,當著一干記者的面,故意按下了回放鍵——
‘我去後山等她,我等了一夜,她都沒有來……’
‘我不懂什麼叫愛情,但是我卻愛了她二十年……’
‘……是我故意設計了童家,我想讓她在山窮水盡的時候來到我身邊,卻沒想到,她也會在潛艇上喪生。一個錯誤,我背負了二十年的愧疚。’
‘我不敢死,我死了會下地獄,我怕永遠都見不到她……’
梁狄的聲音一點點從機械中流瀉出來,一段在童遙看來淒婉可惜的愛情,現在竟成了罪犯的供詞,成了荒唐可笑的殺人動機……
「 噠」一聲,當律師按下暫停鍵時,童遙也忍不住嗤笑一聲,眼淚無聲地掉下來︰「這……才是爺爺叫你來‘保護’我的目的?」
我在兩千字外解釋下昨天的少更!我前天筆試面試,通過了杭州的招聘,明年入職。昨天上午體檢,下午退了旅館我沒地方去,我只能在機場等晚上的飛機,昨天的一更,也是在機場的等候椅上碼的,電腦沒有電,我只來得及碼一章。我凌晨兩點才回到宿舍,收拾一下,早上六點還要起來去實習!這就是我這兩天的真實生活!我沒想過忽悠你們,我只是想說,我也很平凡很渺小很卑微,我也過得很底層,希望大家不要苛責,大家都不容易。今晚我不睡了,一直更下去,算是給大家的補償!前兩天的少更和失言,是我的錯,我負責。我拼了命也會把誠信找回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薦、求點擊、求評論、求紅包、求禮物,各種求,有什麼要什麼,都砸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