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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語了好一會後,又坐回二月的身邊,喝著咖啡。
「紅發的?宏,也被人抓到了,現在這些我知道,別告訴我黑月就是這樣的哈!」我戲謔的說道,其實我知道,以他們的能力,已經是極限了。
「夜,好了,你結了什麼仇家麼?」滄月姐在我身後出現,現在酒店的人都知道是危險期,不看店,做好自己的事就夠了。我想了好久,說出一個讓人汗顏的答案︰「仇家啊,都死了。」
「……」玄月在滄月耳邊說了一陣,滄月的臉色漸漸不太好,冷冷的說︰「不可能!想太多了。」
「可是也有可能不是嗎?」玄月說道,滄月勾起淡淡的笑︰「要是敢來,我就敢去殺掉他!」玄月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了,神不知鬼不覺的帶走一個人,就算是我們聯手也做不到。」滄月的臉色陰沉下來,頓了頓,看了看一臉緊張的眾人,漸漸平息下火氣,許久才說︰「好了,二月醒了吧,我們去看看。」
三天後……
「宮主,三宮主很擔心您,我們也很擔心,你四天沒有睡覺了。」我喝著咖啡,樂此不疲的看著看過多次的風景,揮了揮手︰「沒事,叫宏去找雪拉和熙吧,對了,消息封鎖了嗎?」少女點了點頭︰「封鎖了,只是,上官集團的人還是知道了,不知為何,風氏家族的風星,風陽也知道,在黑幫大規模的動用人手,不過,其他人不知道,哦,還有風陽的未婚妻,依悠悠。」
「這些人嗎?算了,不要讓人進來,在我自願出去之前,有重要的事你就來告訴我好了。」
「是。」說道,她走了出去,桌子上還有熱著的飯菜,沒有一點胃口,二月怎麼還不醒啊!
「唰!」的一聲,煩躁的把飯菜往下面丟,管它砸到誰。煩啊!煩躁的看著戒指,心頭有著隱隱的不安,心口一陣不舒服,一口血就吐了出來。
「咳咳。」咳嗽了幾聲,沒有過多在意地上的血,拿紙巾擦干淨就好了。戒指上的紅光,為什麼,也暗淡了許多?
「來人!」叫道,忍著不適,外面進來一位少女,我說道︰「去查查,宏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少女愣了一下,畢恭畢敬的點了點頭,出去查東西了。握緊手中的戒指,眺望著遠處的摩天輪︰「不要再出什麼事了啊,現在,可經不起了。」
三個小時後……
「宮主,三宮主也,也和,二宮主一樣,沒有音訊!「少女進來說道,見我皺眉,便走了出去,關上了門。
關上門得瞬間,身子一軟,癱倒在地,血又吐了出來,淚水也滴了下來,混合在一起的血和淚,仿佛也在嘲笑著我的遭遇。
「夜,怎麼了?」熟悉的聲音響起,下意識的站起,支撐著身體,用高跟鞋擋住那攤血,掩飾的說道︰「二月啊,你終于醒了,沒什麼事啊,能有什麼事。」
「真的沒有嗎?我可是聞到了一股很濃的血腥味。」二月笑似非笑的看著我,我壓下心里的難受,走過去拉著二月的手臂,搖著,甜甜的說道︰「二月,沒有啦,我都不信嗎?」但是,下一秒,胸口一陣不舒服,想壓下去這種感覺,但是嗓子一甜,身子也沒有了過多力氣,捂著胸口癱軟在地上。
刺眼的紅色被二月看見了,他急忙的問道︰「夜,你怎麼了?」二月皺起了眉,很擔心。
「啊,沒,沒什麼,以前常,不對,只是最近太疲勞了而已!」差點說出口了,現在就這麼一點血,就被他擔心,要是知道我以前幾乎渾身是血的去滅幫派,估計這貨會立馬沖出去找仇家。
「都吐出這麼多血了,還叫沒事?」二月叫道,外面的少女一腳踢開門進來,厲聲喝道︰「宮主,什麼事?」心中很煩,下意識的吼道︰「我叫了麼,出去!」少女愣了愣,知道我現在心情不好,就說到︰「好,我們再去尋找二宮主,三宮主和熙少爺。」
「找什麼找,你去召集人手鞏固分幫就行了,你們就算找上一輩子也找不到,還浪費時間!有這種時間不如去多多做增強訓練!」虛弱的對著二月一笑,站起身來說道,少女點了點頭,還是有點擔心的說︰「那……要不要我去叫憶小姐?」「不用。」「是!」
「為什麼不叫憶來看看呢?」在少女走後,二月拉著我在他身邊坐下,替我擦掉嘴邊的血跡,搖了搖頭︰「不用了,這種事我可以解決的。現在,雪拉,熙,宏,三人消失。」
「他們三人武功也不錯吧?怎麼可能嘛!」
「前天,宏就醒了,冥也正好進來,宏和我沒聊幾句就匆匆的離去,說是去泡女生,但是今天,就沒了他的音訊,但是他們沒有死,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像是蒸發了一樣,但是卻沒有消失。」我回憶著一件件的事,「只能看看,四月他們了。」
「宮主,有人來,說是很重要的事要見你一面。」少女進來,我收復了一點不好的心情︰「我現在就去,你做點飯菜,看好他。」說道,輕輕的吻了一下二月的臉頰,小聲地說︰「乖點哦!」二月還想說什麼,我已到了,門口︰「帶我去。」「好的,宮主。」
到了大廳,一群少男少女在一塊,時不時看看電梯,待客沙發上,兩女一男坐著,他們其實一直都在看著這邊,監視了好久好久。
「夜,你來了,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先听哪一個?」紫發八月直接撲上來,我說道︰「好的。」
「那就是我們知道那個人是一個靈魂體哦!」
「壞的呢?」
「那就是我們不僅沒查到他們的行蹤,還讓那個靈魂體離開了,他的手里還有一個昏迷的紅發少年,沒有和我們過多糾纏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