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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濃,一道縴細的人影鬼鬼祟祟的向著王府的東南方前進,小小聲的嘟囔著︰「小蟬咋不早說我自己也有這勞什子令牌啊,現在還得趕著那個家伙不在趕緊放回去,早知道我就不順手牽羊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做賊心虛的水柔。
在得知小姐是用了令牌讓那個惡霸嚇得屁滾尿流後,小蟬真是佩服死自家小姐了,趕緊小心翼翼的捧過一個五彩雕花盒子,準備讓水柔把令牌放回去,打開盒子一看,王爺給的聘禮————睿王令還靜靜的躺在盒子里,水柔也才知道自己名正言順的擁有一枚如此駭人的令牌。
面對小蟬疑惑的眼神,水柔只得嘿嘿干笑了兩聲。總不能告訴她,自從她和自己說了那個睿王令的神奇作用,自己就一直心心念念的想弄到一塊吧,而不巧的是,自己在某天瞎溜達的時候恰巧就晃悠到某間小書房,湊巧發現了此物就順手了吧?現在還是趕緊放回去的好啊,今天也見識了某人的惡名,還是少招惹比較好啊!
物歸原位後,水柔頗有些身心輕松,站在小書房門口心情頗好的伸了下懶腰,清冷的月輝下慵懶的眯了眯眸子,一股淡淡的竹香若有若無的飄來,嗯,初夏的夜里,步著這滿院的月華四處走走還是很愜意的嘛!
別說這王府的守衛,一隊一隊的,當然早在自己溜出朝暉閣踫到第一隊伍的時候,說自己是犯了錯被王妃罰出來思過的侍女後,就再沒有人攔下自己像第一隊伍那樣仔細查驗,而是看到對方對自己都投以萬分同情的目光,不由在心中暗嘆︰這原主果然是個「有分量」的主子啊!
循著竹香,順著蜿蜒的小路緩緩的走著,這一天出去遇到的事情也在腦中過電影一般的閃過,躁動的心在這浮動暗香的夜竟然奇跡般的安穩下來。
轉過一叢花樹,眼前豁然開朗,悄然靜默的湖面在月亮的映照下,閃著點點銀光,碧翠欲滴的荷葉散落在湖面,湖的斜對岸,一片竹林躍入眼簾,隨著微風輕擺,陣陣竹香緩緩漾開,一道白色的人影慵懶的斜倚在竹林前的竹凳上,一手把玩著玉笛,一手提著玉壺,頭微揚,清澈晶瑩的美酒沿著玉壺嘴兒順流而下,墨黑的發隨意的散開隨著微風飛舞,映在身後的白玉盤中似乎鍍上了一層淡淡的紫,給他整個人平添了一絲邪魅灑月兌與不羈!
「出來!」一聲飽含殺意的冷喝喚回了水柔的心神,慢慢的在花樹的陰影下走出,看著對面那個斜倚翠竹的男子緩緩回過了頭,冰冷質感的銀色面具在月華的映襯下劃過一道寒光,斜長慵懶的眼暗含殺意,薄紅的唇角微挑,暗含嘲諷,「啊!」水柔心神俱裂的一聲驚呼,看著這在自己夢中出現過千百次的面具人,活生生的出現在眼前,真如見了鬼王一般!
手掌早隨著那個男子的轉頭而緊緊的拳在了一起,不長的指甲此時卻狠狠的刺入掌心,掌心的疼痛也真真的提醒自己,這不是夢,那個夢中的男子果然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不對,夢中的人給自己的感覺是悲傷絕望的,此時眼前的人哪有什麼悲傷絕望,只有一身的狂傲與徹骨的殺意!對,殺意,毫不掩飾的殺意,終于回過神的水柔勉強抬頭再看一眼那個人,仔細思量自己逃走的可能性,可是她臉上的表情與靈動的大眼早就泄露了此時她的心思!
看清來人,風傲天驀然發現這竟是白天在街上撞到自己的人,只是此時已恢復女兒身的打扮,果然是個女子,倒也是個有趣又心思細密的女子,至少白天自己也只是懷疑她的裝扮,而不是確定,能如此細心的掩飾倒也有些意思,思及此,不由斂起了幾分殺意,只是仍然冷冰冰的盯著眼楮骨碌亂轉的女子,她——在想如何逃月兌嗎?
水柔左右瞄了又瞄,泄氣的發現,此處半個巡邏的人影也沒有,此時若自己大喊大叫引來守衛,那在守衛來之前自己跑的過這個貌似身手還不錯的家伙嗎?畢竟自己剛剛從花樹下走出可不是自願的,而是那個在自己耳邊飛過似飛刀般的竹葉提醒自己,被人發現抓包了,那能不能跳進湖里水遁呢?可若那人也會水,自己不是死在湖底,還方便他棄尸了?啊啊啊,到底該如何啊?低頭再次打量,驀然看到自己的穿著,水柔只好賭上一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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