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叢林中人影跳動,利箭挾著疾風不斷射來,眾人只有拼起全力舞動手中兵刃,揮開射到近前的箭矢。奈何箭矢密集,有那反應稍慢的總會被射中一兩處,不時傳來哎呀的叫喚聲。
看著那人影閃動的密林,眾人只能暗暗壓下心中的怒火,若能近前一搏,他們未必會輸,但若他們一直用如此密集的射箭方式,他們卻很難挽回頹勢。就在眾人心中焦急的時候,猛然風傲天提氣一聲清嘯。
揮舞劍刃劈擋飛箭的人群中,激射而出幾條人影,幾個起縱奔向那密林處,很快密林中就傳出刀劍相擊的聲音,間或有人慘呼悲鳴倒地聲。
被人群護住的老者贊嘆的看了一眼指揮若定的風傲天,果然英雄出少年,這短短的幾輪箭雨後就被他找到喘息的機會,加以反擊,而看那幾個飛身而出的侍衛身影,也是身經百煉的吧,和主子有如此默契,若前些時候與羅剎國對陣的天龍**隊由他統領,那此時羅剎國哪怕換再多主帥軍師估計也是岌岌可危吧?
隨著林中慘呼聲越來越密集,那箭雨倒是凌亂了下來,趁著這難得的喘息之機,眾人一鼓作氣的沖向那密林深處,比起此時兩國的嫌隙,眾人倒難得有志一同的想先見見那想一取眾人性命的是何許人也。
奈何沖到密林邊緣的眾人被林中猛然射出的幾只粗短的火箭生生逼退了幾步,那火箭沾地倒沒有立即熄滅,而是又多燃了幾息的時間,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臭氣。
哺一吸入這難聞的氣體,老者頓時瞪圓了雙眼,高喝一聲︰「有毒!」只是到底有些晚了,眾人雖及時閉住呼吸,但多少都有些聞到味道,待發覺不妥听得老者警告時,身體都變得有些綿軟起來,只有那武功深厚的還在勉力維持,暗道︰好霸道的毒!
風傲天也聞到一些氣味,只覺心中煩悶欲嘔,強自按下那股惱人的氣息,默默在馬上運功調息,身下的馬兒卻似對著味道毫無感覺依然安靜佇立著。
眾人紛紛停下腳步,一邊警戒著林中偷襲,一邊默默運功調息,奇怪的是,林中也詭異的歸于平靜了,靜默就在雙方的對峙中沉澱。就在眾人運行氣血大約兩個周天,覺得心中舒泰,沒有那煩悶之感時,林中傳來幾聲「桀桀」的怪笑。
一個帶著黑色面罩只留一雙眼楮在外的黑衣人騎著一匹棗紅的馬,緩緩走出密林,身後身影浮動︰「今日收獲不錯,你等是留下買路財呢還是留財不留命?」
怎麼?踫到劫道的了嗎?听著對方刻意壓低的嗓音,以及故作綁匪的姿態,風傲天暗嘆一聲︰「到底是著了對方的道兒,適才得知中毒,第一反應是運功逼毒,在真氣運行過程中,覺得毒氣暫時被壓制,不想這正是對方所期盼的,若不運功逼毒,怕是還能抵擋一陣子,現下運功之後,自己只覺體內空蕩蕩的,半絲內力也提不起來了。」
環視自己身周眾人,臉上一副驚怒的神情,怕是也有所察覺了。風傲天端坐馬上,雖然心下驚疑,但面上絲毫不顯,冷然開口︰「條件!」
黑衣男子仰天狂笑幾聲︰「風傲天,果然爽快!本公子只想你留下命來!」
听他狂傲的言詞,風傲天冷眯起雙眸,輕哼一聲︰「就憑你?也配!這點微末計量就想留下爺?」
听到他如此自信不屑的話語,黑衣男子微微有些猶豫,垂頭思量,忽然展顏一笑︰「呵呵,那好我也不廢話,你的命,今日本公子要定了!來人,將人帶上來!」
看著被兩人挾持在手明顯暈過去的女子,風傲天慢慢轉眸盯著黑衣男子問道︰「何意?」
黑衣男子也不廢話,干笑幾聲,語帶嘲諷的說道︰「日前听到一個有趣的傳聞,這個女子可是睿親王妃用自己的命換回來的,對睿親王萬分緊要的人物!能拿自己王妃的命做交換的女子想必也值得王爺為她搏上一搏了!就看王爺是愛她多些還是愛自己多些了?」
黑衣男子輕輕轉動手中不知何時多出的一個玉瓶,「此瓶中是我閑暇時候煉制的一些小玩意,只是一直不曾找人試驗過,若王爺肯當我的藥人,那在下倒是可以考慮解了這美人身上的千日醉!」
听到他說千日醉,不止風傲天連他身後一直不發一語的大祭司都齊齊變了臉色。這千日醉可不是讓人醉酒不醒的那醉丸,這可是江湖人對千蟲千花毒的別稱,這毒會一點點蠶食人的**,從內到外的蠶食,讓中毒之人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是這毒煉制不易,有歹毒無比,據說早已絕跡江湖,此時為何在此出現?
不說那人說的是真是假,眾人齊齊望向那個似乎沉睡的少女,只見她平靜的睡顏下似乎殘留著一絲痛苦,這說明她內里的痛只是暫時被藥物壓制而已,若醒時不曾拿的解藥,還不知這如花似玉的姑娘會變得如何竭斯底里,神智全無。
風傲天坐在馬背上,白皙的大掌已經緊緊的握了起來,清兒是自己狠下心用水柔的命換來的,此時她就好似背負著水柔,活著兩人的份,此時卻被那該死的黑衣人如此糟踐,想到水柔的犧牲就被人如此的踐踏,他的心頭劃過鈍鈍的悶痛,胸口流淌的怒火似乎喧叫著尋找著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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