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之時,一個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速竄進了護國將軍府後院的某個院子中,隨即很快又飛了出來。
雖然肩上似乎多了一個人形物體,但來人卻依舊身輕如燕,飛檐走壁未曾發出一絲響動,幾個飛躍便消失了個無影無蹤。
所有人都不知,一個即將轟動全城的丑聞已然拉開了序幕。
在城里某座拱橋的下方,住著一群以乞討為生的叫花子,白天外出乞討,晚上這里便是他們的休憩之所。
與往常無異,一群叫花子紛紛蜷縮成一團睡在厚厚的稻草上,互相緊緊依偎著企圖從同伴身上獲取些溫度暖暖身子。
忽而!
「撲通」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驚醒了一些淺眠的叫花子。
幾個睡得迷迷糊糊的叫花子看著不遠處那團看似人形的不明物體,紛紛提起了心。
靜靜地等了半晌,也不見那團物體有絲毫動靜,幾個膽子稍微大點兒的叫花子便從地上找來了棍子、樹枝之類的東西拿在手上,一步步朝那不明物體靠了過去。
待到靠近了一看,赫然發現這果然是個人,而且還是個身姿窈窕的女人!
雖然看不清樣貌,但借著月光,幾人還算是比較清晰的看到了她那的鎖骨和半截酥胸,凌亂大開的里衣更是暴露出了她里面松松垮垮的肚兜。
這般「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態,更是撓得幾個叫花子的心肝肺都瘙癢不已,甚至還能清晰地听到「咕嘟咕嘟」咽口水的聲音。
再看美人的,這一看可不得了,里褲竟是一層輕紗!
「滴答••••••滴答」
幾個常年都沒有踫過一點葷腥的叫花子此時哪里還能再保持淡定?眼里冒著綠光,口水甚至都滴落了出來,真真是被欲火焚身了啊!
幾個骯髒的手情不自禁地撫上了那玲瓏的嬌軀,這一模,那可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幾個人琢磨著,大半夜的這一個姑娘家被人丟到這個地方,想必應該是得罪了什麼人吧?
而且看她穿成這樣,應當不是什麼良家女子,更別提是那些個有背景的千金小姐了,人家千金小姐都是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哪里會穿這般風騷的服飾?
幾個人越想越像那麼回事兒,加上又的的確確許久未曾踫過女人了,這一下可算是將他們心底最深處的**全部勾了出來。
想了又想,送上門的不吃白不吃,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于是,幾人這麼一合計,立即就將這天上掉下來的美人兒給抬到了他們睡的稻草上。
三下五除二很快便將她身上的衣物給解了個干淨,一只只骯髒惡心的手毫不客氣地對她展開了「攻擊」,一個接一個覆上了她雪白美麗的身子。
很快,周圍睡著的其他人听到了聲響,見有這麼件天大的好事兒,一個個全都不請自來,也加入了這個行列。
整整一個晚上,十幾個全身髒黑泛著濃重酸臭味的叫花子都嘗到了美人兒的滋味,各種折磨發泄的花樣更是層出不窮,讓暗處觀察記錄這些精彩畫面的某些人那叫一個目瞪口呆。
翌日清晨,頭昏腦脹的尉遲涵箏被一陣哄鬧的嘈雜聲給吵醒了,迷迷糊糊睜開眼剛想大罵是哪個不長眼的婢女打擾到她的好夢,驟然看到周圍密密麻麻的人群,頓時就懵了。
怎麼回事?她怎麼會睡在外面?
一陣微風吹來,尉遲涵箏只覺身體「嗖嗖」的直冒冷氣,想伸手拉衣服,不想模到的卻是自己**的肌膚。
低頭一看,尉遲涵箏的大腦「轟」的一聲,頓時一片空白。
只見原本光滑細女敕的肌膚上,竟然布滿了深淺不一的紫紅色曖昧痕跡,早已經歷過人事的她,自然知道這是什麼!
除此之外,她還清晰地感覺到了自己全身都似要散架了般,更是火辣辣的疼,不用多想她也能猜到,她這種情況,分明是經過了好一通「折磨」!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何她睡了一覺醒來就變成這樣了?昨夜究竟發生了什麼?
「嘖嘖,真是不要臉,世風日下啊!」
「就是,一個女子竟然饑渴成這樣,真是下賤!」
「尉遲家出了她這麼個姑娘,也算是倒了八輩子大霉了。」
「可不是嘛,堂堂護國大將軍的女兒竟然跟這麼多叫花子春風一度,可不就是在給大將軍臉上抹黑嘛,尉遲家世代忠烈,真是家門不幸啊••••••」
其他人說了些什麼尉遲涵箏不知道,她只抓到了一句話--跟這麼多叫花子春風一度!
尉遲涵箏緩緩轉過頭望了望四周,當看到自己身處的環境和離自己不遠處的那些髒兮兮的叫花子時,頓時「啊」一聲尖叫了起來,歇斯底里地大吼道︰
「我要殺了你們!殺了你們!骯髒下賤的雜碎!」
尉遲涵箏猛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也顧不得自己全身**,竟是運起功力赤手空拳的朝那些叫花子展開了瘋狂的攻擊。
雖說她手上並沒有武器,但她好歹也是個武靈師,而那些叫花子卻都是些不能練武的「廢柴」,如何能抵擋得了她的攻擊?
不過片刻,便有幾個叫花子喪生在了她的掌力之下,剩下的叫花子都驚慌地四處逃竄了起來,甚至有些嚇破了膽的竟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有的竟然還嚇得大小便失禁!
看到這些叫花子惡心齷齪的模樣,尉遲涵箏的進攻便愈發瘋狂了。
只要一想到自己竟然被這些骯髒的爬蟲給侵犯了,她這心里就跟吞了堆糞便似的惡心到了極點,胃里一陣一陣劇烈的翻滾。
看到這場景,周圍看熱鬧的人卻並沒有想要散去的意思,依舊津津有味的看著這出百年難得一見的好戲,也沒有人要上前去幫助那些叫花子的想法,不過倒是有好事者去報官了。
然而當衙差們趕到時,那些叫花子卻已經都被尉遲涵箏給瘋狂地獵殺了,十幾個風流了一夜的叫花子,終是「如願」做了風流鬼。
見尉遲涵箏全身**,衣服什麼都被撕成了布條隨意丟棄在地上,連塊蔽體的布也沒有,周圍圍觀的群眾卻沒人願意丟一件衣服給她。
女子們在鄙夷唾棄她的同時,一個個也都盡量有多遠離多遠,生怕跟這等水性楊花不知羞恥的女人扯上一絲一毫的聯系。
最後還是接到報案趕來的捕頭實在看不下去了,去路邊的某家店里隨意拿了件衣服來給她披上。
誰料尉遲涵箏竟是不識好歹,反手便給了人家一個巴掌,厲聲喝道︰
「滾!本小姐也是你這種下賤的爬蟲能踫的?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