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寵金牌妖後 第070章 出發,被擄

作者 ︰ 虛妄浮生

一個月的時間轉瞬即逝,各大勢力的人也已到齊了。

俗話說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這麼多勢力里面,相互間看不順眼、有仇的不在少數,更何況這次大家還是奔著同一個目的而來的,自然不管是看誰,那眼楮里都帶著火星呢。

大街上幾乎每天都能看到一場又一場的鬧劇,尋寶還沒開始,摩擦斗爭就已經開始了。

當然,這種情況也僅限于一些中小勢力,真正的「大魚」目前仍處于坐山觀虎斗的狀態。

一來,他們是不想在尋寶前浪費任何一絲人力物力,有這個時間去做那些無謂的斗爭,還不如早些計劃計劃布置布置。

二來,那些中小勢力在他們的眼里不過是群螻蟻,與他們鬧,那豈不是掉了自己的身價?他們不屑!

不過小人物有小人物的斗爭,大人物自然也有大人物的摩擦,只不過他們更有心機更擅于玩兒陰謀罷了,至少明面上看起來,大人物間還算是比較和氣的。

這一日,所有人都應皇甫雨澤的邀請聚到了一個足以容納數萬人的校場,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大半個時辰,眾人就迫不及待的伸長了脖子在等著他的出現了,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寶藏究竟在哪兒。

在這之前也不是沒有人去求見過皇甫雨澤,至少那些大勢力就曾不止一次上門,但都被皇甫雨澤給「客氣」地回絕了。

用他的話來說,此次尋寶說好了是大家一起的,為了公平起見,也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在這之前他絕不會私下會見任何人。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眾人縱使是憤恨不甘也無能為力,只能咬碎了一口銀牙自己混著血吞回肚子里去。

特別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們,明明自己的背景更強,身份更高,可現在卻要仰人鼻息,放下臉面親自上門竟還被拒之門外,豈能不怒?

此時怕是已經有不少人在想著等皇甫雨澤帶他們到了目的地後,或是待此事過了之後就來個秋後算賬呢。

不過,他們卻不知,那月復黑小夫妻倆,已經在前方挖好了大堆陷阱等著他們往里面跳呢。

就算不致命,也能好生折騰他們一番,褪他們一層皮!到時候自顧不暇,哪里還會有精力再談秋後算賬報仇什麼的?

「王上駕到!」

「見過冥王。」

眾人無論是真心尊敬,亦或是假意服從,起碼也都彎了彎腰,只除了個別幾個身份堪堪與他平起的人,只微微頷了頷首算是打過招呼了。

「各位免禮!」

威嚴霸氣的聲音,俊美不似凡人的面容,高貴不可侵犯的氣勢,無不讓眾人心頭一震,或許連他們自己都不曾察覺,他們的頭顱,再度低了幾分。

坐在上方自己象征著自己身份的位置上,皇甫雨澤淡淡環視了眼眾人,一縷莫名光芒閃過眼底。

很好,雲晉國太子、雪笙國太子都來了,與他們比起來,月華國皇甫冉楓派來的左相顯然不夠看,不夠這個李光倒是不可小覷,若不然,他又如何能穩居左相之位數十載?

當目光掃視到一隊統一穿著雪白長袍的隊伍時,皇甫雨澤的眸光也不覺跟著閃了閃,尤其是在看到領頭人身側的一個身姿挺拔,氣質飄渺若仙,長相卻一般的男人時,心頭更是涌起了一股怪異的感覺。

似是察覺到了皇甫雨澤的目光,那人緩緩轉過了頭。

一雙極其漂亮的眸子!

卻平靜如一潭死水,沒有任何波瀾,無欲無求就真的像是已經得到成佛的高僧一般!

在極度平靜地看了皇甫雨澤一眼後,那人便收回了視線,靜靜地站在那兒,周身好似籠罩著一層透明光罩,隔絕了所有人,獨自在那個只有他自己的世界里,遺世而獨立。

明明近在眼前,伸手,卻永遠也觸模不到,飄渺得好似不存在一般。

若非皇甫雨澤有意留心于神月教,怕是也很難注意到這樣一個人的存在。

只一眼,皇甫雨澤的心里就升起了股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想著,眸光也不覺更加幽暗了幾分,暗暗將這個人記在心上,便收回了視線。

運起功力,皇甫雨澤略顯淡漠道︰「此次邀請大家前來的目的,相信在此就不用孤王多說了,今日召集大家前來,就是想告知大家一聲,明日我們便正式出發,還請大家提前做好準備,各自備好十幾日的干糧和水,另外各種傷藥、解毒丸等也是必不可少的。」

「事先說明,那個地方極其危險,此次一去生死未卜,若是有人現在想退出,孤王也不會阻攔,各位自便。至于選擇留下來的人,各自的命你們自行擔著,出了任何事,孤王都概不負責!」

「好了,現在請各位做選擇吧。」

話落,底下一陣騷亂,上千人的嘈雜聲匯聚在一起,那噪音,吵得人腦袋都快炸開了!

「閉嘴!」一道陰柔卻滿含暴戾的聲音響起,嘈雜聲頓時戛然而止!

「你算個什麼東西,憑什麼叫老子閉嘴!」一個粗狂大汗不滿地指著那個陰柔妖孽般的男人叫囂了起來。

歐陽灕妖嬈一笑,眼神卻冰冷無情。

只見他就那麼揮了揮手,那個大汗便連叫也沒來得及叫出聲來,高大的身軀「砰」一聲倒地,頭顱卻飛到了另一邊。

如此狠辣手段,頓時讓在場不少人都禁不住顫了顫。

與那大汗站在一起的眾人,見自己的同門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就這麼被砍了腦袋,一個個都紅了眼楮,瞠目欲裂地看著那個男人。

「太過分!老子要殺了你!啊!」又是一聲慘叫,頭顱似球一般滾落到了地上。

「你!」隊伍中,一個年輕清瘦的男子雖說腥紅著眼,可他也算聰明,死死攔著身邊的幾個師兄弟不讓他們去送死,卻是將這筆賬給記了下來。

「今日之事我華安派記下了!」

華安派,武林中的一個二流門派,但他們內部卻極其團結,招惹了一個,就等著他們全體上下的瘋狂報復吧,而他們的報復行動,往往是不死不休。

所以華安派縱使只是一個二流門派,也很少會有人去招惹他們,誰也不想無端端惹來一身腥。

歐陽灕不屑地嗤笑了一聲,「區區一個二流門派,也妄想找本太子報復?信不信本太子現在隨便揮揮手就能將你們捏死?」

太子?皇家人?

眾武林人士的神色連連變幻不定,自古以來,朝廷與武林便處于一個似敵非友的微妙關系,朝廷的人看不起他們這些武林草莽,而武林中人卻也瞧不起他們朝廷虛偽的那套。

再加上幾乎每代帝王都想掌控武林,徹底將整個天下掌握在自己手中,于是這里面的關系可就更加微妙了。

眼見歐陽灕當真揮手想差手下解決掉那些華安派的人,不少人的臉色都更加難看了起來。

歐陽灕此舉,無疑是此殺雞儆猴的下馬威,是在所有武林人士的臉上狠狠抽了個巴掌!

不阻攔?武林的臉面至于何地!

攔?皇家豈是那麼好招惹的?沾上朝廷,那就等于是招惹來了無窮盡的麻煩!

究竟該怎麼辦?

而以那清瘦男子為首的一眾華安派弟子,臉上卻是看不出任何懼色,反而一個個緊握著武器,顯然是做好了隨時應戰的準備。

他們不是不怕死,只是他們知道,一旦他們低頭向這個什麼太子求饒了,那就等于徹底毀了整個武林的顏面尊嚴,就算他放過了他們,武林中人也絕不會放過他們。

與其那般讓世人唾棄而死,還不如跟他們拼了!

「這位••••••太子,在下是武林盟主蔣政,不知太子可否給在下一個面子,放他們一馬?」國字臉蔣政不卑不亢道,滿面的正氣,看上去倒像是個正直的人。

「武林盟主?」歐陽灕鄙夷地笑了,「那是個什麼東西?也配讓本太子給面子?」

「你!」蔣政氣結,一眾武林人士也臉色鐵青。

眼看一場血腥即將上演,一直沉默不語的皇甫雨澤卻出聲了。

「歐陽太子在孤王的地盤上如此作為,可有將孤王這個主人家放在眼里?」

歐陽太子?這就難怪了!

傳言雲晉國歐陽太子狠辣異常,囂張狂妄,性情乖戾極端陰晴不定,行事作風往往只按自己的喜好心情,或許前一刻他還與你稱兄道弟相談甚歡,但下一刻他也有可能將利劍插入你的心髒。

這樣一個人,怕是就算做出再瘋狂的事別人也不會感到驚奇了。

就在大家都在揣摩他會不會給皇甫雨澤面子時,卻見他竟收起了那囂張狠厲的神色,轉而勾起了一抹傾國傾城的笑。

「冥王言重了,都怪本太子一時怒急,考慮得不夠周全,還請冥王勿怪哦。」

皇甫雨澤面無表情道︰「鬧夠了就談正事吧。」

歐陽灕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揮手召回了自己的手下。

「多謝冥王相救。」

一眾死里逃生的華安派弟子誠懇道,蔣政亦稍稍欠了欠身以示感激。

不過感激歸感激,武林人士對朝廷中人長久以來的敵意可絕不會那麼輕易消除,要想他們對他生出什麼好感來,那也是不可能的,至少現在來說是不可能的。

皇甫雨澤只淡淡點了點頭,並不多語,環視了眼眾人,道︰「不知各位可曾考慮清楚?要離開的現在就可以離開了。」

歐陽灕這時候又插話了,「冥王,有件事本太子不是很明白,不知冥王可否為本太子解惑?」

挑眉,算是默認。

「不知冥王為何不選擇獨吞這筆寶藏,反而要讓我們這麼多人來共同分享呢?難道冥王對寶藏不感興趣?」

「寶藏的確是好東西,可再好的東西也得有命用才有價值。不瞞各位,在此之前孤王早已派人到那個地方去看過了,可惜,派去的人無一人能生還歸來,甚至連孤王身邊最頂尖的暗衛亦是如此。」

似真似假的話,倒是消除了眾人的一些疑慮,畢竟寶藏所在之地必會有不可預知的危險,那並不是什麼稀奇事。

只是听他這麼一說,不少人倒是有些忐忑了起來,皇族的暗衛,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比擬的,連他們都••••••

瞟了眼神色變幻不定的眾人,皇甫雨澤接著道︰「單是想闖進那個地方就極其不易,里面必然更加凶險,孤王自認還沒有那麼大的能力獨吞。」

「那不知冥王想如何分配寶藏呢?」李光緩緩捋著自己泛白的胡子不換不慢道。

听到這個問題,眾人也都豎起了耳朵,萬一拼到最後,他卻要了大頭,剩下一丁點兒讓他們分,那他們豈不是虧大發了?

況且這里有這麼多人,那筆寶藏究竟有多少,值不值得他們去拼命還不知道。

「凡是能有命到達終點尋到寶藏著,皆按每個門派每個勢力出力多少進行分配。」

這個規定,听起來似乎沒什麼問題,很公平,可細細品味一下,就會發現這里面的貓膩可不少。

用寶藏作為誘惑,出力越多能分到的也就越多,到時候大家還不得搶著賣命?尤其是那些二三流的本派,原本大多抱著大勢力佔大頭,最多剩下一丁點湯汁給他們分著喝喝也就差不多了,可現在皇甫雨澤這一規定,顯然對他們極其有利,哪兒還能不努力?

相對的,那些大勢力對此定會心有不滿,那些想從他們嘴里搶肉的小蝦小魚們自然就成了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不除不快啊!

再有,到最後見著了寶藏,誰又能甘心落了後?到時候你說你出力最多,我說我出力最多,反正就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想不打起來都難。

從這一點上,也不難看出皇甫雨澤的月復黑程度,不過不知道他的計劃目的,也很難有人會能猜到他此舉的真正用心,能察覺到有些怪異的已是不易。

果然,幾個大勢力的代表已經皺起了眉頭,顯然心里對他這一規定有所不滿。

不過,在座的幾大勢力派來的代表都是人精,誰也沒說什麼反對的話,不過各自心里的小算盤卻是無人知曉了。

此去危險重重,有人在前面開道當人肉靶子倒也不錯,至于分配寶藏?

哼,那就要看看他們有沒有這個資格了!

皇甫雨澤暗自冷笑,提高聲音道︰「既然各位都沒有異議,那就這麼決定了,明日辰時在此會合!各位早些回去準備一下吧,孤王就不奉陪了。」

說罷,皇甫雨澤便率先離開了。

「沒想到此次雪笙國竟然派出了濮陽太子,可見貴國對此次事件很是看重啊。」歐陽灕不無諷刺道,顯然和那位濮陽太子很不對盤。

「彼此彼此。」听出了他諷刺的意味,濮陽煦也不怒,俊美的臉上依舊掛著他招牌微笑,正如他的名字一般,溫暖和煦如春日陽光。

「本太子還從來沒想過,你我二人也會有攜手合作的一天,這命運還真是奇妙啊。」

「的確甚是奇妙。」

「听說濮陽太子就快要迎娶太子妃了,真是可喜可賀啊,本太子在此提前恭祝濮陽太子與未來太子妃百年好合早生貴子了。」

「歐陽太子有心了。」

依舊是那樣的笑,歐陽灕突然有種一拳頭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甚至有種想要去撕毀他那層偽裝的沖動!

「哼,那濮陽太子可要好好努力了,可千萬別連美人都沒抱到就翹了辮子才是!」說罷,歐陽灕也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

望著他的背影,濮陽煦忽而露出了抹意味不明的笑。

翌日辰時,眾人再次聚集到了校場,各自帶著包裹裝著糧食、水、藥物等必須品。

待看到皇甫雨澤竟然帶著個陰柔絕美的小太監出現時,所有人都傻眼了,特別是在看到皇甫雨澤竟然對一個小太監呵護備至,還兩人共乘一輛馬車時,眾人已經瞠目結舌不知該說什麼好了,唯有那滾滾天雷在腦海中轟炸著。

不過很快,眾人也就釋然了,畢竟在貴族、皇家,養男寵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原本對上那些人鄙夷的目光,尉遲妍姍還有些不解,可隨後腦子一轉似是想到了什麼,當即臉就黑紅黑紅了,說不出是氣的還是羞的。

不過不可否認的是,美人就是美人,無論什麼樣的裝束,都難以遮掩她那絕美的姿容,所有人在看到她的那一剎,呼吸都不由的一滯,眼中盡是驚艷的光芒。

縱使鄙視她「男寵」的身份,可一路上還是會有不少眼楮忍不住往她身上瞟,驚艷的、猥褻的、痴迷的、貪婪的••••••

直鬧得皇甫雨澤是一肚子的火,若非尉遲妍姍拼命攔著,只怕他此刻已經大開殺戒了!

不過好在一路上大部分時間尉遲妍姍都坐在馬車里,只除了偶爾休息時才會出來透透氣,活動活動筋骨,能被旁人看到的時候是少之又少。

可即使這樣,某男還是不滿意,心里憋得他直想砍人!

于是,某次某女剛剛透了會兒氣重新爬上馬車,就被某男給一把拽到了懷里,二話不說就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瓣,拼命吸吮啃噬著,還在她細女敕的脖頸上留下了幾顆曖昧的痕跡。

不過某女卻是不知那幾顆曖昧痕跡的存在,直到再一次下馬車被旁人那種比之前更加火辣辣赤果果的視線盯著的時候,她才感覺有些不對勁兒,結果一照鏡子,徹底炸毛了!

爬上馬車逮著某男就又打又啃又撓,月復黑的某男卻還嫌動靜不夠大,竟是故意大力掙扎,與她在馬車里玩起了貓捉老鼠的游戲。

不用想也知道,這麼大的動靜,那馬車能沒反應麼?

瞧著那劇烈的「車震」,眾人那叫一個天雷滾滾里女敕外焦啊,也因此,尉遲妍姍「男寵」的身份就這麼徹底被坐實了。

經過那一次的丟人,尉遲妍姍哪里還敢再出去?只能整日窩在馬車里當鴕鳥,除了偶爾實在憋不住要解手才會悄悄出去一下下。

雖然那次被折磨得不輕,可皇甫雨澤還是樂得跟什麼似的,最起碼目的達到了,就算讓他吃再多再大的苦頭他也樂意。

不過,願望很美好,現實很殘酷。

以為杜絕了別人如狼似虎的眼神就可以了麼?人家心里頭惦記著看你能怎麼辦!

「冥王,怎麼不見那位小公公出來呢?」濮陽煦淺笑道,目光不自覺投向了那輛豪華的馬車。

皇甫雨澤俊臉一黑,語氣不善道︰「孤王還真沒想到濮陽太子這般博愛,竟然對孤王的小東西如此上心呢。」

故意叫得這般親昵,又刻意加重了「孤王的」三個字,意思很明顯擺在那兒了,可惜某人卻只作沒听到,很是不識趣啊。

「煦只是擔心那位小公公這般整日悶在馬車中會悶壞了,冥王何不趁著大家休息之際讓她出來透透氣呢?」

「濮陽太子逾越了,孤王的人還用不著你來操心!」說完,皇甫雨澤便黑著臉上了馬車。

「喲,真沒看出來,濮陽太子也好這口呢?」身後,妖孽般的歐陽灕如鬼魅一般忽然出現在了濮陽煦的身旁,陰陽怪氣道。

濮陽煦淺笑,答非所問,「小家伙很美不是嗎?」

「美是美,只可惜,人家已經有主兒了,你就算再如何大獻殷情也沒用啊。」歐陽灕嘲諷地勾起了嘴角,冷笑道︰「濮陽太子不是已經快要迎娶太子妃了嗎?這般行為,也不怕徒惹美人傷心?」

濮陽煦但笑不語,恍若將他當成了透明人一般,漸漸地,歐陽灕的臉有些掛不住了。

「濮陽太子對那個男寵很有興趣?」

「她很美,比我至今見過的所有女人都更美。」

「再美她也變不成女人,甚至連男人也不算,不過是個卑微的玩物罷了!」

「呵。」

卑微的玩物嗎?未必。

瞧皇甫雨澤那樣,分明是把人當成寶捧在手心里了。

果真只是個太監嗎?未必。

男人就算再美,何曾有過這般唇紅齒白,柔媚嬌俏的了?還有她身上那絲淡雅的女兒香,他可是聞得清清楚楚呢。

再者,冥王明知此去極其凶險,卻還敢將她帶出來,難道不是有所依仗嗎?

听聞,冥王的王後乃是天下第一美人,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听聞,冥王對王後情根深種,後宮佳麗三千人,三千寵愛在一身。

听聞,冥王的王後乃百年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十六歲便已是武靈相。

••••••

看樣子,似乎是個很有意思的女人呢,他真是有些迫不及待想看看,她究竟有何本事,竟能得堂堂冥王如此另眼相待。

眼中閃爍著不明精光,嘴角的笑越擴越大了。

一旁的歐陽灕此時已經徹底黑了臉,陰柔的妖孽臉蛋上烏雲密布,漂亮的丹鳳眼中盡是一片陰厲狠絕的光芒,顯然是被氣得不輕。

「雨澤,你怎麼了?」尉遲妍姍擔憂道,瞧他那張黑臉,滿身的殺氣,怎麼看怎麼像是要吃人的架勢。

皇甫雨澤「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悶頭坐在一旁,不語。

尉遲妍姍被他那一眼瞪得有些莫名其妙,柳眉微蹙,耐著性子道︰「你到底怎麼了嘛,誰惹你生氣了?」

還是不語。

尉遲妍姍無奈,又有些內急,只得道︰「我先出去一下。」

「出去會情郎麼?」陰惻惻的聲音,還帶著股濃郁的酸味兒。

尉遲妍姍果斷郁悶了,「你在說什麼啊!真是的,不跟你胡扯了,我先出去了。」

「不許出去!」一把拉過來,將她嬌小的身子死死圈在自己懷里,動也不得動彈一分。

尉遲妍姍急了,「快放開我啦!我••••••我想出去••••••」

「干嘛一定要出去?難道你真的想去會情郎?」

「你!」尉遲妍姍算是看出來了,他今兒個絕對是受了什麼刺激了,不把話說清楚,她怕是就別想出去了!

「我••••••我要去小解!」吼完,尉遲妍姍就羞得想撞牆了。

「嗤▔」一聲悶笑從背後傳來,皇甫雨澤笑道︰「走吧,我陪你去。」

尉遲妍姍也不扭捏,雖然會很不好意思,可是這里龍蛇混雜,絕大多數都是男人,有個人陪著還是要安全一些的。

回來的時候,卻又好巧不巧地踫上了濮陽煦,瞧見他打量自家娘子那閃亮閃亮的眼神,皇甫雨澤就覺得心里一團邪火似要噴發出來了似的,渾身上下都冒著酸氣,眼見濮陽煦似乎有意朝這邊走來,皇甫雨澤二話不說,忙擁著懷里的人兒上了馬車,看也不曾多看他一眼。

「你究竟是怎麼了?」尉遲妍姍無比郁悶地看著他,心里隱隱有些擔憂。

「我很生氣。」悶聲悶氣的,與往日任何時候都不一樣。

「為什麼生氣?」

「有人想跟我搶娘子我能不氣麼?」

尉遲妍姍徹底迷糊了,「誰啊?」

「濮、陽、煦!」皇甫雨澤咬牙切齒恨恨道。

「濮陽煦?雪笙國太子濮陽煦?撲哧▔哈哈••••••」

俊臉再度黑了黑,「你這個女人,竟然還笑得出來?明知道你相公我都要氣死了,你竟然••••••竟然也不哄哄我!」

這聲音,怎麼就那麼委屈呢?

「呵呵,是你太好笑了嘛!」

「該死的!我哪里好笑了!我就是吃醋,就是吃醋了怎麼樣?有什麼好笑的!」

見他似乎真要生氣了,尉遲妍姍忙強忍住笑意,俯在他的耳邊不知嘀咕了一句什麼,只見原本的「黑面神」,臉色頓時變得古怪起來。

「你說的是真的?」滿臉的不敢置信,顯然尉遲妍姍剛剛告訴他的事,對他的沖擊可絕對不小。

尉遲妍姍悶笑,「當然是真的,我騙你作甚?」

「笑,還笑!我就真有那麼可笑嗎?」冥王大人很郁悶,無比郁悶,臉色更是怪異至極,似乎是想笑,又有點想哭?

尉遲妍姍實在忍不住了,「撲哧」一聲破了功,忍不住笑彎了腰,漂亮的眸子也彎成了月牙兒,可愛極了。

皇甫雨澤眸光微閃,絲絲寵溺劃過,嘴角揚起一抹惡魔般的邪笑,「既然你想笑,那我今日就讓你笑個夠好了。」

說罷,雙手就準確的朝某女的兩腰側襲了過去,施展開了他的「撓撓神功」!

「哈哈哈哈••••••不要,不要了啦,好癢哦,哈哈••••••」

「看你還敢笑我,讓你再笑!」

「唔,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哈哈••••••雨澤,饒••••••饒了我吧,哈哈••••••我不行了,不行了••••••」

「想求饒?可以,說你愛我,我就饒了你。」

「不••••••不要啦••••••」好羞人的話,叫她怎麼說的出口嘛!

「嗯?還敢說不要?看來是懲罰太輕了。」

「啊▔不要啦雨澤,哈哈哈哈••••••我真的受不了了啦!」

什麼叫做笑到肚子抽筋?看她現在這樣就知道了!

兩個老大不小的人了,平日里看上去那般高高在上的人,現在竟然在滿車廂的打滾胡鬧,不知若是讓其他人看到了,會不會驚掉下巴呢?

「快說!」

尉遲妍姍無奈,已經笑到上氣不接下氣了,只能捂著肚子求饒,「好,我說•••••••我說!我••••••我愛你!雨澤,求求你饒••••••饒了我吧,我真的受••••••受不了了••••••」

某男滿意了,「嗯,真乖,今天就暫且放你一馬好了。」

將她攔腰抱起,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靠著她的胸膛,一只手還在溫柔地給她揉著笑抽了筋的小肚子,眼神溫柔得似能滴出水來了。

尉遲妍姍就這麼靠著他,有氣無力道︰「你太壞了,我不要理你了!」

「嗯?是不是還想再來一次?」語調很溫柔,可咋听咋就有種陰惻惻的趕腳呢?

尉遲妍姍頓時一個哆嗦,很識時務道,「不••••••不要了,我錯了!」

「嗯,這才乖嘛,來,為夫獎勵你香吻一枚。」

將她的小臉一扭,唇就覆上了她的柔軟,本只想那麼蜻蜓點水式的親一下,可誰想一踫到她的唇,他就不受控制了,貪婪地汲取著她的甘甜,享受著她的柔軟••••••

許久,皇甫雨澤才意猶未盡地離開了她的唇,真真是越來越難受了,憋得他蛋疼!

尉遲妍姍則滿面潮紅,隱隱還有絲**縈繞在眉宇間,無力地靠著他的身子,微微有些紅腫的小嘴兒微張,急促嬌喘著。

「你這是在誘惑我麼?嗯?」再次情不自禁地輕啄了下她的櫻唇,很是曖昧地在她的耳邊吹了口溫熱的氣息,瞧見她為自己動情的模樣,他這心里別提有多得意多滿足了。

「別,別鬧了。」再繼續下去,估計就該出事兒了!

皇甫雨澤無奈輕嘆,究竟要到什麼時候,他才能解放?

該死,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徹底擁有她了!

未免他再就這件事糾結下去,尉遲妍姍只得輕嘆了聲,轉移話題,希望能將他的注意力給轉移開。

「雨澤,你有沒有注意到神月教里一個很奇怪的男人?」

「你說的和我想的應該是同一人。」皇甫雨澤淡淡道︰「我注意他很久了,他••••••很不簡單。」

「早先听聞神月教教主飄渺若仙,容顏俊美傾絕天下,功力更是深不可測。」

「你的意思是••••••他有可能是神月教教主?!」尉遲妍姍驚詫道︰「可是他的容貌••••••」

「傻瓜,難道你不懂這個世上有種東西叫易容術麼?」

尉遲妍姍一愣,轉而也就平靜了。

她就說,當初看到那個男人,怎麼會有種怪異的感覺呢,原來如此••••••

那樣的氣質,那樣遺世而獨立的絕代風姿,配上那樣一張平凡無奇的臉,實在是太怪異了些。

「可是,我從他的眼楮里看到了四個字--無欲無求,怎麼會是神月教教主呢?當初他不也為了寶藏派細作到你身邊去的嗎?」

除非,無欲無求是他裝出來的表象,可一個人若是能裝到這種程度,那就真的太可怕了!

他那身出塵飄渺的氣質,就真的如傳言一般,像是個羽化成仙的仙人。

一個人,怎麼可能偽裝到這種程度?

皇甫雨澤亦蹙起了眉頭,「這一點我也在懷疑,他怎麼看怎麼都不像是個貪婪的有野心的人。」

「何止是沒有野心?我從他的眼楮里根本就看不出他有任何的**,簡直比和尚還像和尚!」

可是他曾派過細作到皇甫雨澤的身邊,這次的尋寶活動他也親自來了,足以見得他對此事的看重,這又該怎麼解釋呢?

「他••••••或許會是我們整個計劃的最大變數。」皇甫雨澤略顯凝重道。

從沒有一個人給過他這樣大的危機感,尤其他還是神月教教主,這就更讓他不得不重視了。

神月教,一個充滿了神秘詭異色彩的門派,一個聖女都那樣厲害,竟能憑空消失••••••那身為教主的他,究竟是該有多高深莫測?

心中驀地涌起一股濃郁的戰意!

難得一見的對手,有機會定要跟他痛快一戰!

尉遲妍姍無奈了,這個男人,難道就不能讓她省點心嗎?

雖然他是很厲害沒錯啦,她也不認為那個男人的功力會比他還高,武靈神,這個世上已經好幾百年沒出現過了。

只是那個神月教是真的很詭異,要是哪天他們兩人真的撞上了,怕真的是一場惡戰了!

可惜,前世的她根本就沒接觸過這個神月教••••••

很奇怪,前世那個叫珂玥的女人明明是存在的,可為什麼神月教卻從未在江湖上出現過呢?就好似從未存在過••••••

當天夜里,眾人正好到了一片樹林,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無奈只得在樹林里過一夜了。

夜深人靜,更深露重,一道鬼魅黑影一眨眼就飄進了一輛豪華馬車,再次出來時,腋下顯然多了某樣「東西」。

黑影的速度顯然已經超越了輕功的範疇,不過是一眨眼的時間就消失不見了,甚至連一道殘影也沒留下,就真的只像是一陣風吹過似的。

睡夢中,尉遲妍姍只覺腦袋驀地一沉,就失去了知覺,再次醒來時,卻發現自己竟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尉遲妍姍陡然一驚,忙蹦了起來,卻因動作太大而撞到了腦袋,這才發現,原來這個所謂的陌生空間,也是一輛馬車!

抬頭,一個飄渺的身影驚得她險些掉了下巴。

「是你?」白天還在談他,沒想到晚上就落到了他的手里。

可是他擄她來究竟是想干什麼?難道是想威脅雨澤?

難道說••••••這樣一個神仙般的人物,真的是那種卑劣陰險的小人?

想著,尉遲妍姍的心里就不禁有些遺憾了。

墨卻是不會知道她在想什麼,只是看到她這一瞬間變換了這麼多情緒不禁有些好奇,一個人怎麼會有這麼多情緒?

還有她那嬌柔的聲音••••••

「女人?」劍眉微蹙,沒有任何情緒的眼底不禁劃出一絲疑惑。

明明是個太監,怎麼會變成女人了?

「啊?」尉遲妍姍一愣,半晌才回過神來。

難道,他不知道她是女人?也就是說,他根本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可什麼都不知道他又擄她來干什麼?難道只是看雨澤對她很看重?

「你抓我來有什麼目的?」

「好奇。」聲音非常好听,給人一種剛中帶柔,很平靜祥和的感覺,似是能撫平人心中的躁動。

「好奇什麼?」

歪著腦袋想了想,墨方才一本正經道︰「兩個男人為何能摟在一起,為何能做那等親密之事?」

「噗!」

敢情,他大半夜擄她來,就是想知道這個?天,他不是在耍她吧?!

「難道你不知道我是他的男寵嗎?」

「男寵?」唔,一個新名詞,「男寵是什麼?」

尉遲妍姍傻眼了,眼楮定定地看著他的眼楮,卻除了疑惑不解以外什麼都看不到。

可是怎麼可能,男寵是什麼,幾歲的小孩子也知道啊!

「你真的不知道?」

「難道我應該知道嗎?」

「你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你為什麼認為我一定不會不知道?」

••••••

天,好暈!

「停!求求你別給我繞了!」尉遲妍姍無奈撫額,「你也別管男寵是什麼了,這不是你該知道的。」

唔,大人一般遇到難以解釋的事都是這麼騙小孩的吧?可是他••••••看樣子怎麼的也二十好幾了吧,會上鉤嗎?

事實再一次出乎她的意料。

只見他果真就乖乖點了點頭,「那你究竟是太監還是女人?」

「你為什麼一定要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我是太監還是女人對你來說有什麼區別嗎?」

「有。太監,殺掉,女人,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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