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清風和嘯月的呼喊聲,軒轅墨宸和杜涵凝都是坐正了身體,沒想到下著這麼大的雨,他們兩人還出來尋他們。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是低垂下了眸子,有些許的尷尬,現在他們兩人均是一身的衣衫不整,發絲極其的凌亂,先前的落地摔跤翻滾使得衣服和頭發上都沾染上了不少的塵土。
杜涵凝身上穿著軒轅墨宸過大的黑色錦袍,腰際白式腰帶,看起來不倫不類,而衣服上還有不少銀貂沾著泥土的爪子印子,倒是有著幾分寫意。
再看軒轅墨宸,他身上只著了一套白色的里衣,此時顯得有點灰撲撲的,因為之前追逐著銀貂,使衣服上的系帶松了,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胸膛。
若是清風和嘯月兩人見到他們兩人這個樣子,指不定認為他們剛才在做了什麼事情,雖然他們確實有那個嫌疑,但是也只是一個吻而已,更深一步的卻是沒有了。
這樣被他們見到著實不是很妥,杜涵凝連忙起身過去拿起剛才被她月兌下的衣裙,模了模,因為靠著火堆的緣故,已經有七成干了,道︰「我們快將衣服換過來,再喚他們進來,可不要讓他們走遠了去。」
夾雜著雨聲還能听到清風和嘯月兩人的呼喊聲,要是他們沒有發現這個山洞沒有找到他們必然就會到別處早去,這又是黑天又是下雨,很是不安全,雖然都是習武之人,但是還是有著危險的。
杜涵凝突然想到既然他們兩人來了,那蓮心和荷琴兩人是不是也來了?憑著蓮心那性子這是極有可能的,不禁擔憂起來。
手上也快速的解開了身上的黑色錦袍的衣扣,軒轅墨宸見狀仍是背轉了身去,而那邊啃食著野兔肉的銀貂卻是放下了野兔肉,直起了身子蹲坐在地上,昂起了脖子,興味然然的抬著頭看向了杜涵凝,那雙烏溜溜的圓圓的眼楮之中好似盛滿了期待,松軟的長長尾巴在身後一掃一掃的,主人的身子可是又香又軟,身姿那是絕對曼妙。
卻是不防一件白色里衣兜頭罩上,銀貂眼前黑色一片,什麼也看不見,它在那不滿的吱吱叫著,身體不住的扭動著,爪子和嘴並用,想要將衣服從身上拿下來,卻是拿不下來。
**著上半身的軒轅墨宸看著那白色里衣內隆起扭動的一團,在里面打著轉,嘴角輕勾,這只銀貂確實是有靈性,只是沒料到卻也是一只極其的銀貂,若不是它有靈性,他也不會從它看著杜涵凝換衣目露期待的眼神看出來。
阿凝是他一個人的,這只銀貂休想先養眼福。
杜涵凝一門心思放在趕快換衣之上,沒有注意到一人一貂的動作,將她原本的衣裙換上之後,她拿著軒轅墨宸的黑色錦袍轉過身來,入眼卻是看到的是軒轅墨宸**的後背,又听得銀貂吱吱生氣的叫聲,側頭看去,只看見白色里衣內隆起扭動的一團。
剛才一會為時間是出什麼事了?杜涵凝將黑色錦袍遞給軒轅墨宸,不滿道︰「軒轅墨宸,你做什麼欺負小家伙。」
杜涵凝直覺認為是軒轅墨宸欺負了銀貂,走過去,拿下罩在銀貂整個身子之上的白色里衣,一甩手扔向了軒轅墨宸。
軒轅墨宸出手接過里衣,哼了一聲,沒有回答,總不能說是這只銀貂想要看她換衣服,很是,而他不願意她被它看,才將它困住的。
說一只銀貂,這話說出來估計也沒人會相信,後面的話若是說出來,還不是說他小心眼,還不如不解釋。
他沒有穿那件里衣,直接將黑色錦袍套上了身,衣服上還殘留著她溫熱的體溫,還有那似蘭似蓮的淡淡幽香,將衣服穿好之後,就向著洞口而去,此時清風和嘯月兩人的聲音已經遠去,但是應該還沒有很遠。
銀貂身上的衣服被拿走之後,睜眼看見站在它面前一身素白衣裙的杜涵凝,先是愣了一下神,隨即興奮的咯咯叫著,竄向了杜涵凝的懷中,在往上一躍,盤在了她的肩頭,松軟的尾巴垂在了杜涵凝的胸前。
主人長得真是漂亮,現在穿著著女裝是更加的漂亮,猶如仙女下凡,那個男人真是缺德,居然不讓它看,哼……還是主人好,它才不會承認那個男人長得也是很好看。
銀貂的身形並不是很大,猶如一只貓兒那般大,卻是很是縴長,體重也沒有很重,此時它盤在杜涵凝的肩頭,她也感覺不到什麼分量,騰出了要抱著它的雙手,這樣倒也是不錯,方便不少。
只是不知道它有多久沒有洗過澡了,雖然聞不到它身上有什麼異味,但是也會想著它每天在林子里穿梭,也不會像人這般洗澡吧,肯定是干淨不了哪里去,回去之後一定要好好給它洗洗,那爪子上長長的指甲也該給它剪了。
既然它要跟著她,作為她的寵物,怎麼樣也要干干淨淨的,但是杜涵凝心中卻也有著不確定,就真得這般簡單這只銀貂就跟著她,只是因為有靈性,所以選擇她作為它的主人?
怎麼想都覺得不是很靠譜,銀貂不會哪天又跑了,到時候她可就不知道要再去哪里尋它了,要不還是找個籠子將它關起來?
可是看銀貂這個樣子應該也是不會喜歡被關在籠子里的,杜涵凝最終還是舍棄了腦中要將銀貂關在籠子里的想法,這般靈性的動物可不能因為被關在籠子中而被她扼殺了,算了,一切隨緣,若是哪天它自己離開了,那就只能說她們的緣分,現在她只需要它的血來研制解藥。
杜涵凝伸手將銀貂從肩上抱了下來,蹲,道︰「既然你現在是我的寵物,總是要稱呼可以方便叫喚的,貓貓狗狗都有個名字,我也給你取個名字如何。」
听到杜涵凝要給它取名字,銀貂吱吱的叫了兩聲,好的,好的。
杜涵凝自然听不懂銀貂的叫聲說了些什麼,但是卻是從它的動作看出來了,其實有什麼它同意不同意的。
杜涵凝順著銀貂的脖子沿著背脊替它順了順毛,想了一會兒,道︰「叫小銀怎麼樣?你看你通體都是銀白色,正是相襯。」
銀貂享受著杜涵凝的撫模,搖了搖頭,不好听,不要叫小銀,小銀,小人。
但是看著前方的杜涵凝卻是沒有看到銀貂的搖頭,但是她卻也是覺得叫小銀不好,像是想到了什麼,杏眸里波光流轉,笑意盈盈,笑道︰「還不如叫銀子,簡單又好叫。」
不過想來這銀貂要是拿到世面上出售,也能夠值不少銀兩,畢竟可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稀有動物,但是她還沒有窮到要將它賣了。
這次銀貂頭搖得更是厲害,更加的難听,但是杜涵凝看見了卻也假裝沒看見,直接就鐵板敲定,道︰「好了,你就叫銀子了,以後我喚你,你可要出聲。」
杜涵凝不否認給銀貂取名銀子是她一時的惡搞心作祟,還有對它咬了她一口,抓了軒轅墨宸一爪的小小報復,不過卻也是覺得銀子這個名字很是貼切,銀光閃閃的毛色,還有它的自身價值在那里。
銀貂再怎麼不願,它的名字就被這般被定下了,它耷拉著小腦袋,一動不動的。
「銀子。」杜涵凝對著某只在裝死的銀貂喚道。
銀貂輕輕的吱了一聲,以示回答,銀子好難听,還不如叫小銀。
見它很是不願,杜涵凝微怒道︰「不就是一個名字,再這樣,以後就不給你肉吃。」
一听沒有肉吃,銀貂立時就昂起了頭,祈求的看著杜涵凝,肉啊,它喜歡吃肉,不要不給吃肉。
「銀子。」杜涵凝又喚了一聲,這次銀貂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到杜涵凝的腳邊蹭著她的腳,很有討好撒嬌的嫌疑。
杜涵凝挑起銀貂的小腦袋,道︰「你同意了,把就叫銀子了。」
主人,我能不同意嗎?不給肉吃怎麼行,你這是威脅,**果的威脅。
銀貂自此有了一個很是響亮的名字,銀子。
杜涵凝頓時覺得幼稚了,她居然和一只銀貂聊天,怎麼給它取名,居然還采取威脅的手段讓它妥協于「銀子」這一個名字,不禁失笑。
軒轅墨宸進得山洞而來,衣衫又有些濕了,身後跟著衣衫也是有些濕的清風和嘯月兩人,他們手中各拿著一把在滴著水的傘,背上由各自還背了一把傘。
清風和嘯月見到在杜涵凝腳邊的銀貂,那銀白色的皮毛,那和貂一般無二的形態,原來真得有銀貂,而且還真得被王爺和王妃給找到了,那就太好了,王爺的若夢三千的毒終于可以解了,這樣王爺就不用再受到那樣的噩夢折磨,不用擔心哪一次就在睡夢中死去了。
果然老天也是看不慣王爺受了這麼多的苦,總算是有一樣照拂起了王爺。
銀貂察覺到有外人進來,齜牙看向站在軒轅墨宸身後的清風和嘯月,杜涵凝見它這般,喊道︰「銀子。」
銀子頓時就閉上了嘴,低下了頭。
杜涵凝站起身來,銀子立時就竄上了杜涵凝的肩頭,如之前一般盤在理那里,看著清風和嘯月兩人,問道︰「蓮心和荷琴兩人可有一起出來。」
清風回到︰「回稟王妃,她們沒有一起前來,此時還在別宮之中的院子中守著。」
杜涵凝微微頷首,那就好,看著清風嘯月兩人,黛眉輕擰又道︰「你們出來做什麼?」
「屬下們本是在院子中守著,等著王爺和王妃的歸去,眼看時間不早又下起了大雨,王爺和王妃仍是未歸,屬下們實在擔心王爺和王妃,所以就出門來尋王爺和王妃了。」
軒轅墨宸此時走到了杜涵凝的身旁,瞥了一眼盤在杜涵凝肩膀之上的銀子,銀子也是看了一眼軒轅墨宸,吱吱了兩聲,將頭轉了過去,壞人,欺負銀子。
收回了眼,對著清風和嘯月兩人輕聲道︰「我們無事,你們無需擔心。」
雖然還是淡淡的話語,但是不難听出他對兩人這般做法的不滿和擔憂。
「睿王,睿王妃好有情調,夜雨漣漣,山中幽會。」隨著說話的聲音,還傳來了擊掌聲,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听來,卻不是贊揚,頗有諷刺意味。
四人听見聲音,均是一凜,就連杜涵凝肩頭的銀子也感受到不尋常的氣氛,呲牙向山洞口,清風和嘯月兩人立時擋道了軒轅墨宸和杜涵凝的身前,拔劍向著洞口,厲聲喝道︰「是誰?出來」
還會有誰來到這樹林之中,又認識軒轅墨宸和杜涵凝兩人,那聲音听起來也很是熟悉,。
那人也是不躲不藏,邁著矯健的步子,從山洞的門口進來,入眼那標志性的滿臉絡腮胡子,那雙銳利如鷹的眸子,一身異族服飾,那人赫然就是跖胡國的大皇子赫連明野。
四人看到走進山洞之中的是赫連明野,也是驚詫住了,他怎麼會來樹林之中?
他身上的衣服濕著,不斷的有水滴落,頭發和胡須之上也是密布了水珠,卻並不是那種濕噠噠的黏在一起,還是保持著那蓬松的卷曲,此時的邁步卻像是在閑庭漫步,不見狼狽之意。
只是此時他的眸中也寫著絕對的驚呀和詫異,在軒轅墨宸他們五步開外止住了步子,眼眸緊緊的攫住了在軒轅墨宸身旁清冷的杜涵凝。
果然那晚宮宴之上他是沒有看錯,這個女子確實和傳聞中很不一樣,那無雙的絕世容貌,可謂之傾國傾城,清冷之中帶著媚惑天成,這般容顏,任是誰人見了,都是會被深深吸引住,這是他見過最美的一個女子,他也是被震撼住了。
雖然她現在未施粉黛,還有著些許的狼狽,但是那一雙澄淨若水的杏眸,卻讓人不能錯認,正如那日看得清明,不見慌亂,淡定從容,此時這雙眸子略微的睜大,有著詫異,應是見到來人是他覺得有些意想不到才會驚詫。
肩頭那一只銀白色的動物,他沒有見過,從來沒有听過還有這般毛色的動物,不過卻是極其的靈動,那雙眼卻是對他充滿了敵意,還齜牙相向,只見杜涵凝伸手模了一下它的腦袋,它立時乖巧的低下了頭。
這只動物是她養的,可是一路之上都為見過。
果然軒轅墨宸說得很對,那些都是謠言,但是世人偏偏就相信了那樣的謠言,將杜涵凝說得百般不是,不過她卻是還有故意欺瞞的嫌疑,以病弱的形象和一襲白紗遮面去驗證那謠言。
他今晚在別宮之中,看到清風和嘯月兩人急色匆匆,偷偷模模的從別宮之中離開,頓覺有異,他就一路悄悄的跟在兩人身後而來。
進到樹林之中,听到他們喊王爺和王妃之時,他就詫異住了,能從他們嘴里喊出的王爺和王妃,那必是軒轅墨宸和杜涵凝,只是今早的一番變故,原來他們並沒有在院子里休息,而據說被嚇得起不了床的杜涵凝,居然也會在這里,心思百轉之中,仍是跟在清風和嘯月兩人身後繼續前行。
不久就見軒轅墨宸出現了,他喚住了清風和嘯月兩人,將他們兩人帶到了樹林之中。
他就仍是跟著他們來到這個山洞,站在洞外並沒有進來,听著里面的對話,那一聲女聲動听而悅耳,雖是和那怯聲喏語很是不一樣,但是先前清風和嘯月已然喚過王妃,那此人必是杜涵凝無疑,卻不曾想今日這般夜雨卻是讓他發下這樣一個秘密。
他不再躲藏,而是出聲打斷了他們的說話,走進山洞之中。
軒轅墨宸看著赫連明野看著杜涵凝眼楮一眨不眨的,向前邁了一步,擋住了他的視線,將杜涵凝擋在了身後,冷聲說道︰「大皇子也是好閑情逸致,在夜雨中還來樹林之中散步。」
剛才他居然沒有注意到有人跟蹤,看赫連明野應是跟著清風和嘯月兩人來此的,雨聲讓他們沒有注意到有人跟蹤,軒轅墨宸的眉頭微皺。
被擋住了視線,赫連明野就直接看向軒轅墨宸,沉聲說道,「要不是這般閑情逸致,怎麼會發現睿王妃居然如此的絕色,睿王真是好福氣,楚陽的百姓真是愚昧,居然就這樣相信那般不真實的謠言。」
語氣中卻不是輕挑,而是譏誚,說完還大笑了兩聲。
軒轅墨宸看著赫連明野的眼神一厲,赫連明野恍若未覺,仍是直視著軒轅墨宸那雙波光瀲灩此時卻有著隱藏怒意的桃花眼,那冷酷的俊美容顏猶如寒冰一樣。
杜涵凝沒想到這只熊居然這般直白的就將話捅了個明白,他剛才看著她卻只有最初那一下子的怔愣,之後就像是覺得理所當然,她就是樣子,坦然的注視著他,好像他一開始就知道她的偽裝,想起他今早和她的對話,好像也有著試探的成分。
他那滿臉的絡腮胡子將他的容貌和表情完全的遮擋住了,讓人不能探究,而那雙眸子卻是銳利,不忍逼視,卻也是幽深一片,探究不得。
她被軒轅墨宸擋在身後,也成功的擋住了視線,不過那站在看著眼前偉岸的身影極盡保護之意,杜涵凝低垂下了眸子,將她激動的情緒隱藏在眼底。
山洞之中的氣氛有些許的詭異和緊張,兩方人就這樣對峙著,誰也不進一步,誰也不退一步,暗藏波濤,連黑雲也感覺到了,它慢慢的踱到了軒轅墨宸的身旁,撲哧了兩聲,像是在向赫連明野示威。
良久,軒轅墨宸收回了視線,示意清風和嘯月兩人將劍放下,淡聲道︰「大皇子可是要一起回去?」
「恭敬不如從命。」赫連明野一笑說道。
剛才的時間內,好像有什麼不知道的協議在他們之間達成了。
杜涵凝卻是心里一突,她可不想因為她而使軒轅墨宸被人要挾,抬頭輕耽了一眼對面的赫連明野,心中已然做了一個決定。
軒轅墨宸取過一把傘,向著赫連明野拋去,赫連明野伸手接住,只道,「偶爾淋淋雨,倒是讓人清醒不少。」
只是這次沒有人回應,外面的雨聲卻是有著漸變漸小的趨勢,就快雨停了。
軒轅墨宸一手攬住杜涵凝的腰肢,一手撐著傘,兩人共撐著一把傘走在林間回去的道路上,雨勢已經小了很多,不是之前的滂沱,倒是細雨綿綿。
杜涵凝看著幾乎整個都是撐在她頭上的傘,想要伸手接過軒轅墨宸手中的傘,卻是被軒轅墨宸給拒絕了。
無果,杜涵凝索性就將自己的身子更加的貼近軒轅墨宸,雙手環在了他的腰間,這樣他就能被傘遮到了。
嘯月牽著黑雲,和清風兩人並肩走在軒轅墨宸和杜涵凝身後不遠處,看著兩人這般的舉動,只覺兩人之間好像更不一般,比之前所見都為之親密。
兩人心中不免又籠上了一層憂慮和擔憂,希望不是如他們所想,但是卻也是無可奈何,只期盼著王爺的師傅能夠早日回來。
另一旁打著傘的赫連明野,看著兩人這般緊密的相擁,兩人是這般的融洽和和諧,仿佛兩人天生就是一對,但是他卻是看著覺得有些不舒服,很想上前將兩人給分開了去。
他一驚,手中握著傘的手一個收緊,停在了那里,閃過疑惑,他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難道是被雨淋的不清楚了,將那種感覺給忽略掉,繼續提步向前走去。
他們仍是偷偷的進到別宮之中,到了別宮之內,赫連明野就和軒轅墨宸他們分開了。
軒轅墨宸並不擔心赫連明野會將杜涵凝的事情說出去。
他們回到院子里,蓮心和荷琴兩人連忙迎了上來,當看到四人都是安然無恙,才放下心來,當看到盤在杜涵凝肩頭的銀貂,兩人又是詫異又是驚喜,這真得就是銀貂,通體銀白,很是漂亮,機靈而可愛。
幽閣屬下暗中尋了這麼久都沒能找到,這一次居然真得是被尋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