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穿越了
听著院子里敲鑼打鼓聲一波比一波響,瑾言動了動麻木的手臂,她已經被困在這里兩個時辰了,可是外面的歡天喜地完全蓋住了她求救的聲音。今日可是她和顧傲風的大婚之日啊,但她卻被人綁在這里。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踢開了,一個穿著紫衣的女子,緩緩的走了進來,看著狼狽不堪的瑾言,竟然露出一絲得意的笑。
「喲,這還是我們柳家的掌門人嗎,瑾言,沒想到吧。」女子緩緩的蹲體,單手抬起瑾言的下巴,拔下頭上的簪子狠狠地在她的臉上劃下了一道四五寸長的口子。
看著鮮血慢慢的流下,女子發出癲狂的笑聲,將手中的簪子丟到一邊,一腳踹開面前的瑾言。
「姐姐,為什麼!」面前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她同父異母的姐姐。
瑾言和姐姐的關系從小就特別的好,要不是親眼所見,她怎麼也不會相信,柳青桑竟會做出如此惡毒之事。
只見她眯著眼楮,嘴角微微抽搐著,「為什麼,你怎麼不問問爹娘為什麼,他們總是護著你,愛著你,把掌門人之位傳給你,把你嫁給整個東勝最優秀的男人,顧傲風。」青桑指著門外那歡天喜地的聲音,語氣中帶著不屑和咒怨。
「我呢,我有什麼,我只有滿月復的怨恨無處發泄,只有滿月復的暗戀無處投遞。」突然她拍了拍潔白的手心,只見幾個彪形大漢走了進來。
瑾言下意識的向後縮了縮身體,此時的柳青桑就像一個瘋子一樣,她的理智已經被怨恨取代了。
「柳瑾言,今日我就要看著你怎麼身敗名裂。」柳青桑輕輕揮手,只見幾個男子朝著此時已經武功全廢的瑾言走去。「好好的享受吧,今晚,她是你們的了。」
關上桃木制的房門,她微微喘了一口氣,隨手將門上的喜字撕得粉碎,拋向空中。屋內頓時傳來瑾言的尖叫聲和幾個男人的婬叫聲。
看著三個男人離自己越來越近,瑾言不停向後挪動著身體,可是她現在已經失去了所有的靈力,武功也被姐姐的毒藥害的全都沒了。
「小美人,給大爺親一口。」一個男人將腦袋埋進了瑾言的胸膛,滿身的酒味燻得她頭暈腦脹。
看見帶頭的男人佔了上風,其它幾個兄弟自然也鋪了上去,三人迅速的就將瑾言的喜袍月兌得一干二淨,光潔如玉的身體一絲不掛的袒露在三人面前,男人的口水都快要滴下來了,可是瑾言卻蜷縮著身體躺在地上。
「別過來,啊!」瑾言手上的身子被他們解開了,可是失去駕馭之術的她已經沒有任何的自我保護能力了。
帶頭的男人將她摁倒了床上,朝著她的臉就是一巴掌,閃的她的腦袋嗡嗡直響,「媽的,還裝什麼清純,待會等新郎官回來了,不知道會怎麼看你這個小賤貨。」
站在身後的兩個男人,相對一笑,兩人將瑾言的雙腿拉開,也撲了上去。三雙粗糙的大手不停的在她的身上游走,瑾言盯著微微開著的房門,只見柳青桑冷冷的看著她,粉色的唇邊還帶著諷刺的笑。
「傲風不會放過你的,柳青桑……你。」所有的聲音戛然而止,瑾言難以置信的半張著嘴,透過門縫,她看見的不僅僅是姐姐,還有……還有站在她身後,緊緊抱著她的顧傲風。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自己最愛的男人,正看著自己怎麼被一群男人侮辱。一定是錯覺,一定是……
瑾言搖了搖頭,朝著門外伸出一只手,「傲風,救我,救救我……」聲音都變得嘶啞,可是她還是選擇做最後的掙扎。
就在這時,床上的男子突然吻住了她的唇,一股惡心之感從胃里翻騰而起。顧傲風突然推開門走了進來,瑾言見狀大喜,他一定是來救她了。就知道,顧傲風不會丟下她不管的。
三個男人看著突然闖進來的顧傲風,紛紛愣住了,手中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一身喜服的顧傲風顯得格外的精神,滿頭青絲肆意的散在兩肩,突然他抬起瑾言的下巴,露出一抹詭異的笑,「賤女人,真是不守婦道,該死。」
在場的所有人全都驚訝的長大了嘴,除了柳青桑,這樣的結果正是她和顧傲風早就策劃好的,而她那個傻妹妹,卻義無返顧的跳進了這個陷阱。
「你們看什麼,繼續做你們應該做的事情。」顧傲風一把將瑾言丟到了地上,轉身坐在了身後的板凳上,拉著青桑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兩人的動作好不曖昧。
瑾言的雙眸瞪得滾圓,雙手捂著自己的胸口,陣陣寒意襲上心頭,這就她愛的男人,這就是她最親的姐姐。
算她柳瑾言,瞎了眼。
柳青桑朝著顧傲風吻去,眼神還不停炫耀的望著躺在地上的瑾言,「你們讓她叫得最大聲,否則你們就和她一起去死。」
幾個男人一听立馬來了勁,一個男人直接抱起了瑾言,將她的雙腿架在了自己的腰上,正準備開始沖擊,可是瑾言的腦袋突然搭了下來,嘴角溢出一絲鮮紅的血跡。
「啊!!」男人一陣慌亂,將她丟到了地上,連滾帶爬的跑出了房間。
顧傲風和柳青桑立即上前查看,只見瑾言渾身癱軟的躺在地上,經脈已經全都斷了,看來她是守著自己最後的貞潔,自斷經脈了。
瑾言微微喘著氣,嘴里還不斷的涌出鮮血,滿眼的不甘,滿心的怨恨盯著顧傲風。
「我,柳……瑾言,一生最錯……就是嫁給你……顧傲風。」
顧傲風一陣冷笑,絲毫沒有半點愧疚之心,朝著身邊的女人挑了挑眉,拿著身後的紅布就將瑾言裹了起來。
一陣顛簸,瑾言也不知道自己到了那里,只知道,寒風一陣陣侵襲著自己的身體。終于周圍安靜了下來,顧傲風車來包裹著她的布簾,瑾言看見的第一幕,就是三個紅色的大字「絕命崖」。
柳青桑走到她的面前,無辜的露出天真的笑,「好妹妹,你就安心的走吧,這絕命崖這麼高,一定離天堂很近,相信你一定會早登極樂了。」
瑾言還未來得及回頭,就覺得自己的身體墜了下去,回眸一開,站在崖邊的兩人,臉上帶著嘲諷的笑,而她卻落入萬丈的深淵。
她的恨,她的怨都化成一絲絕望的眼神,消失在東勝大陸上……
武立四年,春,蜀國皇朝,整個庸王府都喜氣洋洋的,可是賓客的臉上大都帶著嘲笑之色,因為今日成婚的不是別人,正是蜀國出了名的傻子,庸王——冷無殤。
洞房之內,躺在床上的女子微微的動了動睫毛,薄薄的眼瞼下眼珠滾動了一下,站在一旁的喜婆可是高興壞了。
「王妃,你可算是醒了,嚇死我老婆子了。」喜婆看著微微睜開眼楮的新娘,拍了拍差點停止跳動的心髒。
這王妃也是個烈女子,竟然在花轎里自殺,還好她發現的早救了回來,否則,她這老命,可就保不住嘍。
床上的女子,微微蹙眉,看著周圍的布置,驚訝的張開了嘴,「這是哪里,我怎麼……」女子小聲的嘀咕了一下,喜婆並沒有听見。
此時躺在床上的新娘不是別人,正是被顧傲風和柳青桑退下山崖的柳瑾言。而喜婆口中的王妃柳瑾言卻早已死在了花轎里。
瑾言听著喜婆在一旁解釋,驚訝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確定她不是在做夢,「竟然會這麼巧,這具身體的名字竟與前世自己的名字一樣。」這是不是也預示著什麼。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撞開了,一個穿著紅衣的男子搖搖晃晃的闖進了洞房。喜婆一見他,立即興匆匆的跑了出去。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蜀國的庸王爺——冷無殤。
看著眼前的男子,瑾言趕緊跳下了床,看著身邊的銅鏡,里面赫然是另一張臉,她驚愕的瞪大了眼楮,這時怎麼回事,她的魂魄似乎是穿越了。而前世重重骯髒的回憶,讓她對男人有著莫名的痛恨。
「別過來,否則我不客氣了。」瑾言拔下牆上的匕首,指著男子,深藍色的眸子閃過一絲精芒,她雖然沒有武功了,可是駕馭之術還是可以使用的,只要找一個靈力充足的地方,她的武功就可以很快的恢復。
男子一雙冷眉豎起,一步步朝著瑾言走來,似乎對她的威脅視而不見。稜角分明的臉上,帶著傻里傻氣的笑容,和俊朗的外表看起來一點也不般配。「娘子,嘿嘿。」
瑾言閉著眼楮,將手中的刀朝著男子丟去,刀柄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他的手腕上,「啊!!」冷無殤捂著手腕坐在了地上,看著手上的血跡,又是哭,又是鬧。
面前的男子突然想一個孩子一樣哭鬧起來,弄得她不知所措,連忙關上了門,生怕別人听見。
「我警告你,不準哭,不準盯著我,不準叫我娘子。」柳瑾言拿著桌上的隻果朝著他的嘴里狠狠地塞了塞,白色的隻果汁流的滿嘴都是。
「嗚嗚嗚……」隻果掉在了地上,冷無殤一臉的可憐望著她。「娘子,欺負人。」
「住嘴,你要是在哭,我再也不理你了。」瑾言實在是拿他沒辦法了,這種哄小孩的方式,是以前爹娘哄自己的,百試百靈。
果然,冷無殤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小嘴,點了點頭。這讓瑾言得瑟起來,直接坐在了桌子上面。
「以後你都要听我的,否則我就不要你了,把你賣到窯子里去。」瑾言一邊邪魅的眨著雙眼,一邊幫他包扎傷口。
冷無殤眨巴著一對色迷迷的桃花眼,連忙點頭,惹得瑾言撲哧一笑。雖然他是傻子,可是比起那些道貌岸然的男人,不知強上幾百倍,比如說顧傲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