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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絕牢內,最里的一間囚室內,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子被鐵鏈鎖住雙手高高的吊在空中,下面幾個獄卒**的盯著她,還不斷的揮動手中的鞭子,
可是不管打的有多重,被吊起來的女子都沒有開口叫過,莫愁隔著小鐵窗將這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臭娘們,讓老子嘗嘗鮮,再送你去送死。」一個獄長抹了抹下巴上惡心的胡渣,笑得**的。
只見他沖上前去,就把女子被打的快殘破不堪的衣服撕成了碎片,油膩的大手在她的肚兜上模來模去,髒兮兮的嘴還在她的脖子上來回摩擦。
身後的幾個兄弟忍不住的發出婬穢的笑聲,就在這時沉重的鐵門突然被推開,這一聲巨響似乎打擾了幾個獄卒的雅興。
那個正準備侵犯女子的獄長,一臉憤怒的咒罵起來,「媽的,是誰敢打擾老子的好事。」
昏暗的牢房突然射進一縷光線,幾人全都習慣性的眯起了眼楮,只能勉強的看見一個人坐在輪椅上,陽光從她的身後射了進來,在她的身上投下一層陰影,遠遠看去就好像地獄走來的使者。
推著莫愁的沈寧承,厲喝了一聲,「大膽,竟敢對太傅無禮,還不退下。」
幾人面面相覷,嚇得屁滾尿流的跪在了地上,深紅色的輪椅慢慢的從幾人眼前經過,莫愁根本就不睜眼看他們,只是指著那個被吊起來的女孩。
「把她放下來。」冷淡的語氣使本就寒氣逼人的囚室變得更加凍人,四個獄卒嚇得瑟瑟發抖,滿頭冷汗。
沈寧承按下鐵鏈的機關,那個女子被慢慢的放了下來,因為身體太虛弱所以倒在了沈寧承的懷中,柔軟的觸感讓他不禁渾身一顫,這還是這小子第一次抱女孩子,緊張的臉都紅了。
但是似乎有人一點也不領情,懷中的女孩立刻推開了她,摔在了地上,一雙漆黑的眸子猶如黑夜里的狼,透過髒亂的頭發望著他。
莫愁將輪椅轉向她,將她的臉抬起來,「叫什麼名字?」
看著她的眼楮,莫愁可以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仇恨和心酸,看身形這個女子也就十七八歲,那樣的眼神實在不適合這樣純真的年級。
女子扭過頭,仿佛是很嫌棄她,「你是冷子墨派來的,要殺便殺,廢話那麼多。」她的聲音很好听,就好像被風吹過的風鈴一樣,清脆動听。
她似乎很抗拒冷子墨,這倒是莫愁沒有想到,不過可以好好的利用這一點。
「我是太子的太傅,你應該知道我的立場。」她解下懷中的彎刀,丟到女子的面前,「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做的好,我幫你報仇,若是不好……」
她沒有說下去,只是一味邪魅的笑著,紅色的面具顯得格外的血腥,女子看著那瓖著紅寶石的彎刀,慢慢的拔出了刀柄,一道銀光閃過,只听見幾聲慘叫聲,剛才那幾個獄卒全都倒在了地上,光潔的刀柄上瞬時變得血跡斑斑。
看著那四句尸體,都是喉部被割破了,莫愁雙手交疊在一起,滿意的點了點頭,拍了拍手,「七皇子,怎麼樣,還滿意嗎?」
沈寧承點了點頭,沒想到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小丫頭伸手還不錯啊,關鍵是她和沈子墨有仇,這點才是重點。
「丫頭,你叫什麼名字。」他俯,將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這樣只穿著一個肚兜可不是辦法。
女子攥緊這唯一一層衣服,盯著沈寧承,弄得他滿臉通紅,「藍鳶。」
藍鳶,好名字!
太子府內,沈寧承和莫愁坐在外屋飲茶,內間里,茵茵正在給藍鳶洗澡。
「我真不懂,你找那麼多死囚回來做什麼,父皇給你權力,你也不能亂用啊。」沈寧承無奈的看著她,這個女人,他從來都妄圖去看透她,可是這一次她弄了那麼多死囚回來,他完全迷茫了。
莫愁模了模冰冷的面具,搖了搖頭,「這死囚的用處,就是不怕死,因為他們都是從鬼門關走了一趟的人了。」
至此,沈寧陳似乎明白了,就在這時,內間的門突然打開了,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味伴隨著陣陣沐浴的霧氣彌漫了整間屋子。
茵茵捧著換下來的髒衣服,走到莫愁身後,「大人,都弄好了,你看。」
順著她的手看去,只見一身藍色牡丹煙羅軟紗,削肩細腰,眉如墨畫,面如桃瓣,顯得格外的嬌俏可愛,只是那張冰冷的臉上一點笑容也沒有。
沈寧陳發出嘖嘖兩聲,繞著藍鳶走了兩圈,「沒想到,打扮一下還是一個小美人啊!」
就當他的手正準備伸向藍鳶的時候,一把水果刀立刻抵在了他的肩上,他的身體立刻僵住了。
藍鳶瞥了他一眼,「如果你想死,可以再進一點。」墨黑色的瞳孔透著強烈的殺氣,讓人不敢在接近了。
「好了,從今以後你就是太子府的人,七皇子是自己人。」莫愁放下手中的茶杯,奪過那把水果刀,削了一個隻果遞給沈寧承。
茵茵嚇得不敢靠近藍鳶,這麼凶的女人,本來以為莫大人已經是女人中的極品了,誰知道這個女人也那麼厲害。
「太傅讓我來太子府,是希望我幫你對付沈子墨,是嗎?」藍鳶說話很直接,每次提到沈子墨的時候,她的眼中都會閃過一絲仇恨。
「如果讓他死了,那豈不是便宜他了,生不如死不是更好。」
她答應過沈志然無論如何都會盡力保全沈子墨的性命,所以自然會找理由說服藍鳶,對于她和沈子墨的過節沒有多大的興趣。
但是赤煉需要一個很好的首領,沈寧承可以勝任,但是屋里絕對不能解決一切,所以莫愁有更好更容易取勝的辦法。
「莫大人還不放心我的能力嗎,赤煉交給我你就放心好了。」沈寧承似乎有一點不滿意,狠狠地瞪了一眼藍鳶,他在這個女孩身上可是吃了兩次虧了。
莫愁搖了搖頭,朝著茵茵揮了揮手,「我讓你買的東西呢?」
只見一個類似于地契的本子放在了桌子上,上面寫著三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