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明天就放暑假了,你有什麼打算?」說話的間隙還嚼著口香糖,頭上綁了燈。順手取出背包里的大圓規,嫻熟的在地上畫出一個半徑為8cm的圓。
「走到哪兒算哪兒,什麼打算不打算的。」一雙如夜晚沉寂大海般的深藍色眼楮,急切地注視著圓規的動向,卻也不時機警的四處張望。
「走到哪兒算哪兒?呵,就像現在,月黑風高、荒郊野外、古墓包圍、白骨作伴。」畫完圓,又從包里拿出一個用牛皮紙包著的東西。細心拆開,是一塊類似肥皂的東西。自皮靴里拔出軍刀,熟練沉穩的從上面切下方糖大小的一塊。將那一小塊東西,輕輕置于方才所畫的那個圓的圓心之上。抽空看一眼那雙深藍魅惑的眼楮,嘴角微微扯動,勾畫出一個壞壞的笑容。
然後,低頭掏出一個限量版的Zippo,在距離那顆「小方糖」一厘米處的上方,點燃火焰。晃動數下之後,起身退開幾步。只見「小方糖」如黃油般急速融化,直至完全滲入地面。 ——一聲悶響,那個圓與地面斷裂開。
回去繼續工作,又用圓規以小圓為基礎畫了一個直徑為30cm的同心圓。再沿著圓圈邊緣的內側,撒上一些白色粉末。這時,藍眼楮充當起手術台上的護士工作,不時遞個工具什麼的。
直到導線被點燃——又拿出一件東西,看起來像個特大號的紅酒開瓶器。將斷開的地層整個支撐起來,這時地面上出現了一個枯井大小的洞穴,足可容許人進入。
腰間系上攀岩鎖,半個身體進入洞中,停止動作。望著那雙因為興奮而在黑夜中更顯異彩的藍眼楮,發出警告︰「你,待著。」斬釘截鐵。
「可是,我想下去,我——」
「听著——」打斷對方還想討價還價的態勢。「你可以乖乖留在上面,我也可以先把你打昏了,再下去。」語氣、眼神,鄭重、冰冷得像一支利箭。藍眼楮,深深明白,他是說得出做得到的,所以沉默。了結插曲之後,身體繼續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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