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身。」這口吻,他是真的生氣了?但是我不確定是不是因為我,我好像沒招他吧?
「你見過他?」呂征拉我起來,輕輕在我耳邊說。
又是一愣,他怎麼會知道?隨大家站好位置,我小心翼翼的跟在呂征身邊。「你怎麼知道,我跟他認識?」也太神通了吧?
他只說了兩個字,「玉佩。」
玉佩?什麼玉佩,有點糊涂。不管了,說不上為什麼,就是覺得心神不寧,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二哥哥,我們什麼時候才能走啊?」我可憐兮兮的拉著他的衣袖。
不要!我最討厭呂征用這種眼神看我,那種同情、憐惜、不舍!讓我總是跟著擔心,是不是有什麼倒霉事會發生在我身上?
呂不韋回頭看了我們一眼,大概是我跟呂征動靜有點大。我悄悄看一眼高高在上的嬴政,他正巧也看著我和呂征這邊,臉色很差。難怪說他是暴君,變臉真快。剛才在那個所謂禁地遇到我的時候,他貌似還是很開心的。怎麼才一轉身,就搞得我像他殺父仇人似的?哎,我也不奢望跟他套什麼交情,眼下還是快快離開這里才是上策。
接下去的一個多小時里,我的眼神沒有離開過呂征的衣袖,耳朵里除了自己的心跳,大臣們說了些什麼,我是一句沒听見!
知道天不遂人願是什麼意思嗎?就是眼看著大家都拜完了,我滿心期待著可以走了。突然,該死的,居然被告知,我們這一家‘有幸’留下來參與太後的家宴!
很緊張,有種不詳的預感。奇怪,為什麼我會覺得,向前一步,就會萬劫不復?停下腳步,「二哥哥,我覺得很不舒服,我們可以先回家嗎?」我挨近呂征,把聲音降到最低。
他只是伸手握住我的手,卻沒有說話,也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
「二哥哥?」我的手確實夠冰涼,以我對他的了解,他沒理由不緊張我。
我話還沒說完,腳差點踩上前面呂不韋的衣服下擺。我正奇怪,他好端端的,干嘛突然停下腳步?原來,是前面的昭,不,是嬴政停了下來,並且回頭看著我和呂征。我被他看得如芒在背。直到他從新邁開步子,我也只能硬著頭皮在後面跟著。
所謂家宴,就是地方小一點,人少一點。除了我們丞相府的三個人之外,還有王翦和王賁父子,當然還有嫪毐。因為嬴政的關系,害得我視線只敢地面和呂征之間徘徊。其實從內心來講,我還是很看看我對面的父子兵,秦國的名將,哎——
「丞相大人——」這麼嗲的聲音,不用抬頭也知道,是今天的壽星趙姬。「這位,想必就是您時時掛在嘴邊的愛女了吧?」
心抖了一下。我可以理解趙姬假裝不認識我,畢竟我們是在長信侯府認識的,可是,她好端端的又提起我做什麼?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薦、求點擊、求評論、求紅包、求禮物,各種求,有什麼要什麼,都砸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