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你不用認識很久,他就是朋友。這只是一種感覺,沒有標準。就像成蟜,我為什麼會對他一見如故呢?就這樣,他整整陪了我一天。隨便我跟他說什麼,他都听得津津有味的樣子,也不會覺得我無聊。哈哈,終于找到個伴兒。
「古惜,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成蟜站起身。
「啊?你要走啦,不留下來一起吃晚飯嗎?」
成蟜笑了笑,「不了,我明天再來。」說完,他幫我拉了拉被子,然後就走了出去。
成蟜前腳一走,嬴政跟著就進來了。奇怪啊,時間卡得剛剛好,就像是精確計算過一樣。嬴政急匆匆的走到我面前,「怎麼樣,是否好些了,還疼嗎?」
「好多了,謝謝。」
「呵,你對我,倒是學會了客氣。」對于一個,我看不透的人,小心駛得萬年船個。客氣一點總不會有錯吧?怎麼,他還不滿意了?
「成蟜來過了?」
「是啊。」他就是明知顧問的,我不相信宮女們沒有告訴他。所以,我更沒有理由否認了。
「你們——」嬴政突然又變了態度,在我身邊坐下。「餓了嗎?是先傳膳,還是先幫你把藥換了?」
我一時反應不過來,他究竟在玩什麼把戲?他已經動手掀開我的被子,「你干什麼?」
「幫你換藥啊。」他給了我一個,你問得真多余的表情。
這時,宮女A走進來,「大王!還是讓奴婢來吧。」看她一臉驚慌失措的。
「不用,你去把陳太醫找來。」
「這——」
「還不快去!站在這里做什麼?」嬴政還是很有威嚴的。不過,他手上的動作卻很輕柔。我看到自己膝蓋上涂了黑乎乎的一坨不知道什麼東西?不過,中華中草藥的神秘和威力也是不可估量的。昨天晚上才涂上的藥,今天到現在幾乎就不怎麼疼了。好神奇啊!
「惜兒,又發什麼呆?」我回過神,嬴政已經重新幫我涂好了藥膏。
「我在想,我該當何罪?竟然勞煩大王您親自給我上藥。這事,如果傳到了其他後妃耳朵里,她們會咒我死的吧?」
嬴政听了之後,皺了皺眉頭。「放心吧,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我還想說,宮女A走進來通報說太醫來了。太醫看了我的傷口,表情就開始糾結。一手把著我的脈,一手模著胡子,滿臉寫著疑惑。
這是怎麼回事?我感覺,我好的很快啊,這醫生會不會看啊?不要嚇我好不好?難道說,我傷口感染了?也不會啊,我沒有覺得傷口癢,也沒有發燒。
「沒道理。」憋了半天,這老頭子就說了三個字,沒道理?
「她怎麼了?」嬴政怎麼比我還緊張?
「哦,大王不必擔心。老臣只是奇怪,呂姑娘的傷,怎會好的如此之快?」
默默松了一口氣,我看到嬴政臉上閃過一絲殺氣。也是,這老頭子也真是討厭,我好得快,你給個這麼迷茫的表情做什麼?不是存心嚇唬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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