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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我沒明白。放手?錯了?我輕輕放開他,「二哥哥,你說什麼?我听不懂。」
呂征看著我,輕輕嘆了口氣。「沒什麼。古惜,你的毒並無大礙。只要,只要——」
嗯?為什麼,我覺得他好像有點難以啟齒的感覺,表情也有點怪怪的。一瞬間,我突然說意識到了什麼!想起之前呂征說的話,「此毒因人而異。情殤,顧名思義,與情有關。只要保持心情平和,不要激動,此毒是無礙的。」
這麼上下前後的一聯系,我,臉紅了。「嘶——」我伸手捂住胸口,天哪,還能再尷尬一點嗎?
呂征立刻緊張的的扶住我,「又疼了?」
哎——我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
「呼吸,什麼都不要想,沒事的。」
「誰說我想你了!」話一出口,我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我這不是不打自招,此地無銀三百兩嗎?人家從頭到尾,可一直都沒有拆穿我,什麼都沒有說過。我怎麼就自己沉不住氣了呢?
對于我突然之間的惱羞成怒,呂征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笑容在他的嘴角化開。
「你,你還笑!」真想一頭撞死,可是——我好久都沒見他這麼笑過了。發自內心的,很輕松的笑。于是,我也跟著傻呵呵的笑了起來。
我們究竟是怎麼做到的?不遠處,那群人還在苦戰。而我們,相視而笑,平靜得仿佛全世界只剩下我們兩個人。
「二哥哥,若是這一刻能永恆,那該多好。」我的胸口,又開始隱隱的疼。我強忍著,他卻依舊看出了我的異樣。
「又疼了,是不是?」
看著他現在的樣子,我又忍不住想逗逗她,欺負欺負他。「你少得意,听見沒有?」我推了他一把。
他卻順勢握住我的手,「別鬧了,身子還有沒有不舒服?」
我搖搖頭,其實也沒什麼,一瞬間疼完了也就沒事了。可是——「二哥哥,這個毒,我這樣的情況會持續多久啊?」萬一是終生制的,我豈不是要做修女了?(吃素我做不到,所以就不做當尼姑的打算了。)
「兩三天的功夫。」
「呼——」總算是松了一口氣。不對!「二哥哥!可不只是這樣而已哦!還有之前那次,那可是我這輩子第一次吐血。你知道,我當時有多害怕嗎?又傷心,又害怕!所以,二哥哥,你答應我,再也不要不理我了,好不好?」又疼了,又疼了,啊喲——
「好了好了,我什麼都答應你!別想了,什麼都不要想!」他急了。
我不禁再一次想,如果我能帶著呂征一去回現代,那該多好?
這時,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