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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這麼做,只是想要你把藥喝了。也許這方法,是有點——這也是讓她留在你身邊,我覺得放心的原因之一。你這丫頭,霸道又不講理,鬼點子又特別多。也只有影這樣的性子對付得了你。你呀,有時候,就是欠收拾,也該吃點苦頭。〞
〞你說什麼!〞別賜毒酒了,我自己想辦法死,我這就去!
〞好了好了,惜兒,說真的——〞嬴政模模我的頭發,〞你自己想想,一般的宮女,她們敢對你說個不字嗎?就算她們听命行事,就憑你這小腦袋瓜,還對付不了她們嗎?我呢,我也見不得你可憐巴巴的模樣,我怕我會心軟。可這藥,不喝不行。〞
哎——我也不好說什麼。
〞乖,其實影也不是那麼難相處的。〞
呵呵,大王您這個笑話,小女子還真是听不懂。她好相處,恐龍都能復活了!
接下去的日子,可想而知,就在我和影的別別扭扭中度過。當然,更準確的說,是我別扭,那個冰塊是不會有感覺的。不過話又說回來,她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是應該心存感激的。看嬴政的態度,我想我是擺月兌不了她了。我還是得看情況,想辦法改變一下我跟她之間的的關系。
〞影,我身體好的也差不多了,我可以出去走走嗎?〞我小心翼翼地試探。
她沒反應,也不說話。那這到底是行還是不行呢?我努力飽含感情的,用無比期待的眼神盯著她看。她,依舊熟視無睹。哎呀,我急得滿屋子亂轉。等一下,她沒說可以,但也沒說不可以啊!我可不可以,就當她是默認了?我鬼鬼祟祟的朝門口模去,回頭看她,她沒反應。啊呀,心里這個忐忑!我往後退兩步,又朝前走了三步,再回頭看向她。心虛的退一步,不甘心的往前兩步,又怯懦的看看她。如此反反復復,就這麼一段路,我卻怎麼也走不到頭。
〞呂姑娘。〞
身子一僵,緩緩回過身,她想怎麼樣,終于要爆發了?
〞大王未曾說,您不能出去。您不必問我。〞
靠之!你早不說!我立即一改前態,大搖大擺的往外走。爽啊——外面的空氣真好!伸伸懶腰,在石凳上坐下,余光卻意外瞥見了影。咦,她什麼時候也跟著我過來了?也對,保鏢嘛,自然是我到哪兒,她到哪兒。我必須試著去適應她這種走路沒聲音的非人類作風。
〞你也坐嘛。〞她都不會累的嗎?又不理我,拉倒,愛站就站著好了。
嗆——我是突然感覺一道亮光在我眼前閃過,才听到聲音的,可想而知速度之快。這個影,也不招呼一聲,突然拔劍做什麼?話又說回來,她明明是站在那里兩手空空身,身無一物的。怎麼又憑空拔出來一把劍?
〞誰。〞
她在跟誰說話,有人嗎?我跟著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