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呃,又說漏嘴了,總不能說我是偷窺吧,他會覺得我變態的。〞這,那個——是你們自己連門都不關,我就是路過而已。〞
〞路過?〞然後嬴政問了我一句很**的話。〞既然既看到我了,門也沒關,怎麼不進來?〞
我真的很難回答!這個聰明一世的嬴政,腦子被袋鼠踢了嗎?〞我,我進去做什麼?我怎麼知道你們會做些什麼?會長針眼的好不好?〞
嬴政一臉失落,〞我以為,以你的性格,你一定會沖進來做些什麼。〞
他是指捉奸嗎?〞所以,你真的不了解我。如果很不幸,發生這種事,我只會默默離開而已。〞其實我並不勇敢,某些刺激性畫面,我是沒有勇氣面對的。我不過是一只沖動的,偶爾抽抽風的紙老虎。通常冷靜下來之後,我才會發現自己原來很懦弱。
嬴政看著我,眼里是無盡的探索。〞或許,我是真的還不夠了解你。〞
我不喜歡他這種眼神,這讓我心慌。〞我還是不明白,你在青樓可以打探到什麼消息?〞我受不了了,還是趕快聊正經的。
〞其實,青樓最是魚龍混雜,也是消息流動的最快的地方。就算呂征的出現是個意外,但是嫪毐不也現身了嗎?〞
〞有道理啊!啊喲——〞我驚呼著一拍大腿,然後,很疼。
嬴政無奈的搖搖頭,抓起我的手握在手里,又輕輕的揉著我的腿。他這樣的行為,讓我覺得不自在極了。我不要這樣!我拼命想要洗干淨那晚的記憶,洗掉,什麼都別留下。我很難受,自責、內疚。我已經很對不起呂征了。
我假裝想喝水,從嬴政手里抽回手,去拿杯子。強迫自己集中精神,〞這麼說,那個彈琴的姑娘,也是你的人。是你把她安排在那里的?〞
嬴政微微一笑,〞或許我還不夠了解你。但有一點,我從來都是很確定的。惜兒,你很聰明。我說過,你若是男兒身,說是將相之才,還怕委屈了你。〞
〞謝謝你夸我,但是,我也說過,我討厭小看女人的人。〞
〞呵呵,我現在知道了,女人的確不容小覷。〞
他這是在自嘲嗎,嬴政這是怎麼了啊?不,他的事不關我的事,我才懶得多想。〞那位姑娘琴彈得真好。在那種地方,她,一定很不容易。她告訴你什麼消息了嗎?〞能彈出那種水平的女子,一定也不是泛泛之輩。真是委屈她了,而且——即使是這樣,這位受盡委屈的姑娘,恐怕也是不得善終的。做諜報總做的人,通常不會有好下場。兔死狐悲吧,心里覺得有點淒涼。
〞他告訴我,嫪毐很平靜,沒有任何異樣。〞
〞噢?是這樣,沒有任何異樣,這本身就是異樣的。發生了這種事,會有反應才是正常的不是嗎?〞這不符合邏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