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目光向她看來,不禁微微一怔,皺了皺眉,帶著數落朝身旁的大白狗道,「小白,怎麼是人?」
「啊嗚~」大白狗站在他身旁用無辜的眼神看著他叫喚了一聲。
安小橋愣愣地回過神,終于見到個人了!!!站起身連忙道,「兄台,能不能幫幫我們?我這位兄弟從崖上落下來至今還昏迷不醒,能不能找個大夫替他診治診治?」
「你們是什麼人?」男人皺眉打量起兩人,「是士兵?」
見男人眼里帶著警覺,安小橋于是連忙道,「當然不是!你看我們的衣著,我們都是手無寸鐵的儒生呢!」士兵對一般人來說似乎就是打家劫舍粗魯蠻橫,看來他也是擔心這點才會問她的吧。
男人打量了他們一番,點點頭,目光落下樹下的周瑜身上,「他似乎傷得不輕。」然後側臉垂下眸朝大白狗道,「小白,你就駝他回去吧。」大白狗好像听得明白一樣,走到周瑜身邊,輕咬著他的手腕讓他伏到在自己身上。
看著趴在大白狗身上的周瑜,安小橋不禁覺得好笑,這個傲嬌男如果知道自己今天被一只狗駝了,不知道會怎麼抓狂呢!
忽然眼前一陣暈眩,安小橋便倒了下去。
「小兄弟!」
「嗯……」安小橋緩緩睜開眼,發現自己正睡在一間小木房里。怎麼回事?于是緩緩坐起身回想起先前的事來。她背著昏迷的周瑜在樹林里走了很久,當時天已經黑了……忽然一團白色晃過眼前。對了,大白狗!安小橋想起來,然後遇到了大白狗和他的主人!
「你醒了?」一個男人從外面走了進來,正是大白狗的主人。男人面容清秀,一雙清澈的眼眸看著她。
「嗯。」安小橋點點頭,「我怎麼了?」
「手臂和腿部有些擦傷,疲勞過度,又長時間為進食。」男人看著她道。
「真是謝謝你了。」安小橋揚起臉朝他笑了笑。
「為何扮作男裝?」男人看向她。
「啊……啊?」安小橋愣了愣,這才發現自己的身上穿著一身干淨的新衣服。「啊啊!!」安小橋忽然抱著胸大叫起來,「你這個!」
男人眉角微微一抽,「我是大夫,人的身體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
「……」听了他的話,安小橋這才安靜了下來,瞥眼看向他,「真……真的?」想起醫院里的男醫生,她心里才平靜了些。「你……確定沒對我做什麼?」安小橋挑眉看向他,一臉懷疑。
「……沒有。」男人看樣子有些無奈。
听到他的肯定回答,安小橋這才放下心來。「對了!」她突然想起來,「那個和我一起的男人呢!?他怎麼樣了?」
男人指了指外面。安小橋掀開被子下了床,穿好鞋來到門口。房前的院子里,一個穿著布衫的俊美男人正在和大白狗玩鬧著。「公瑾?」安小橋愣愣地叫出聲,這可不想他周公瑾會做出的事,不過既然他沒事了,自己也就放心了。
「真是謝謝你啊,救了我們倆。」安小橋側臉朝著身旁的男人笑著道,「不知如何稱呼呢?」
「在下華佗。」男人有禮地向她點了點頭。
「華……華佗!?」結巴了半天,總算合上了嘴,卻還是一副驚訝萬分的樣子。天哪!這個男人居然就是神醫華佗!安小橋難以置信。
「不知姑娘芳名?」華佗沒有在意她的驚訝,一臉平和地問道。
「啊……我叫喬婉,你可以叫我小喬。」安小橋連忙朝他道。
「小喬?」剛才還跟小白玩鬧的周瑜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她身邊。
哎呀……這家伙怎麼突然過來了……這下該怎麼解釋……既然華佗知道她是女子,那周瑜是不是也知道了?安小橋有些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啊……公瑾啊,是這樣的……」
「小喬~來陪我玩~」周瑜一下拉住了她的手,向她撒嬌道。
「公……公瑾?你怎麼了?」安小橋愣愣地看著周瑜道,這家伙今天怎麼這麼不對勁?
「忘了說。」一旁的華佗突然開口,「他可能是從山崖上落下撞壞了腦子,所以如今他與**孩童無異。」
「哈!?」安小橋張大了嘴,「你不是說真的吧?」
華佗朝她點了點頭,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目光重新落到了面前正拉著自己一臉期待的周瑜身上。「難道你沒有辦法?」她看向華佗問道,「你不是神醫嗎!?」
華佗搖搖頭,「若要讓他恢復,需打開腦顱,清理腦內淤血。我還未成功研制出‘麻沸散’,此法過于痛苦,且我並不能保證一定能治好他。」
‘麻沸散’她听說過,作用和麻醉劑一樣,只是要開顱,這未免……「還有其他辦法嗎?」安小橋擔憂地看著他問道。
華佗輕輕搖頭,「那就只能看他自己了。」
「你的意思是說,也有可能一輩子都好不了?」安小橋愣愣地看著他。
「嗯。」看著身旁面容俊美的男子,華佗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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