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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陌生的男人走了,臉色煞白的李菲晴瘋狂地沖到馬桶前,狂吐不
止,似乎要把滿身的污穢吐個干淨才甘願。
風天麗走了過去卻只是停在門口,沒有再往前一步,還小心地關上了門。她想,李菲晴需要一個安靜的角落舌忝舐傷口,即便那傷是她自己施加的。
「風總,有您的一封信。」
何秘書小心地把信封放到了總裁的辦公桌上,再不肯多吭一聲小心翼翼地離開了。
最近的風總老是一副火山爆發的氣勢,公司里的員工已經是每時每刻都在戰戰兢兢了,她一個小小的秘書又怎麼敢往槍口上撞。
信封安靜地躺在桌子的一角,風天奇卻連掃都沒有掃一眼,他滿腦子里想的都是那日在醫院里李菲晴瘋狂地求死的一幕。
曾經的李菲晴倔強卻又認命,她安靜地任他羞辱不敢反抗,她看著他的憤怒卻雲淡風輕,仿佛只是他一個人在唱獨角戲。
可是醫院里的那一幕,他深深地感覺到了她對他絲毫不掩藏的恨意,那麼地濃烈,讓他痛得錐心刺骨。
猛地,他大手一揮掃落了桌子上的所有東西,終是吐出一句無法自控地低喃︰「李菲晴,你為什麼對我就只能有恨?」
空無一人的辦公室里,他的這聲充滿痛苦的質問又有誰能听得到?
風天奇自嘲地笑了一下,抬起頭來收拾好眼中的傷痛,掃了一眼地上的狼藉,不耐地大吼了一聲︰「何秘書,何秘書!」
看到倉惶進來的秘書,風天奇不耐地交代了一句︰「把地上的東西收拾一下。」
何秘書正在小心地收拾著東西,風天奇掃了一眼又是一陣煩躁,他想,他需要出去透透氣。
「風總!」
他才剛走到門口,卻因何秘書一聲惶恐又戰戰兢兢的呼喊停住了步伐,眉頭皺的更深,不耐地問道︰「不是重要的事情就等我回來再說。」
捧著手里的東西,何秘書直覺得燙手得很。
她也想不說啊,她還真希望她從來沒有發現這樣東西才好呢,可是不幸地,她看到了,看到了最不該看到的東西。
「風總,照片。」
膽戰心驚地,她還是亦步亦趨地走到了老總的面前,把照片踫到了他的眼前,手劇烈地顫抖著。
「照片?」
風天奇有些疑惑,什麼照片?
他伸手接過低下頭去看,卻猛地瞪大雙眼,大手一揮照片灑落一地,他瘋狂地大吼著︰「滾出去,給我滾出去!」
門「砰」地一聲關上了,辦公室里終于只有他一個人了,還有……一堆令他瘋狂的照片。
低頭注視著地上一張又一張的照片,每看一眼他的心就更痛一分,痛得他恨不得將照片中的男人撕個粉碎。
眼底閃爍著瘋狂的恨意,風天奇緊緊地握緊了拳頭,指甲一寸又一寸地嵌進了肉里,血沿著手滴落在照片上,一滴又一滴,照片中的男人越來越模糊,只剩觸目驚心的紅。
「李菲晴,你竟敢背叛我,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咬牙切齒地,風天奇吐出惡魔的咒語。
因為剛流過產身子還很虛弱,剛用完餐李菲晴就被風天麗強硬地拉進臥室休息。
滿意地看到李菲晴認命地躺下,風天麗才算安心,打算出去讓她一個人好好休息,剛邁出一步卻听到李菲晴淡淡的聲音。
「照片寄過去了嗎?」
腳步頓住,掩起眼底的一絲不安,風天麗輕輕地說道︰「已經寄出去了。」
已經寄出去了,所以再也無法挽回。
無奈地嘆息了一聲,風天麗離開了。
安靜地躺在床上,目光緊緊地刷得潔白的牆壁,李菲晴的眼底映著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的隱隱的失落。
門「咚」地一聲再次被打開,李菲晴以為又是風天麗來鬧騰,便故意閉上眼楮裝睡,希望她能乖乖地離開。
突地,她的雙肩被抓得生疼,她被強迫著轉過身去,然後是一個又一個巴掌落下。
風天奇毫不留情,每一個巴掌都載著他滔天的憤怒,夾雜著他深深的恨意,還有他無處宣泄的痛苦。
每一個巴掌落下,她的臉頰都是**地疼,驗證著風天奇波濤洶涌的怒意,她卻不掙扎,任他施暴。
她知道,她成功了,她的目的馬上就要達到了。
終于,酷刑結束了,風天奇提起她的領子,逼著已經狼狽不堪的她與他對視,他恨得咬牙切齒。
「李菲晴,你這個賤女人,你竟然背著我和別的男人……」
突然,他住了口,用力地直接提著她的領子拽著她向浴室沖去。
飛快地打開了水龍頭,他用力地撕扯著李菲晴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瘋狂地怒吼著︰「沖干淨,馬上給我沖干淨,你這個骯髒的女人。」
**了她的衣服,風天奇的大掌瘋狂地在她細女敕的肌膚上毫不憐惜地揉戳著,一下又一下,次次凶狠暴戾。
「洗干淨,把別的男人留下的痕跡都給我剝掉,就算是拔下一層皮,你也要給我徹底洗干淨。」
風天奇的瘋狂終究還是讓李菲晴怕了,她拼命地掙扎起來閃躲著他的魔掌。
看到她的閃避風天奇卻更憤怒了,直接又是一個巴掌打在她的臉上,惡狠狠地命令道︰「你最好給我安靜點,洗不干淨你今天就別想出這個浴室。」
听到他的威脅李菲晴倒真的安靜了,不再掙扎,卻吐出了讓她只會遭受更殘忍對待的話語。
「我已經髒了,再怎麼洗也洗不干淨了。」
猛地一痛,頭發被風天奇死命地扯住,她被逼著揚起了頭,看到風天奇冷厲地如惡魔般的臉緩緩靠近,輕輕地吐出冰冷的魔咒。
「洗不干淨?我今天就非要把你徹底洗個干淨。」
扯著她的頭發直接把她拖進了浴池里,強硬地把她的全身都按進了水中,最後甚至把她的頭也按進了水里,咬牙切齒地宣誓著他的主權。
「必須給我洗干淨。你的臉,你的嘴,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只能是我的。哪里被踫過就把那里的皮給我拔下來,哪個男人踫過,他就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