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秋碧毅力卓然,但此時也壓制不下禾契笙所下的猛藥,欲火漸漸從他的眼瞳蔓延至他的全身,本來白皙如雪的身體如同置身落日晚霞之中,盈上一層淡淡的粉紅色。
用力閉了閉眼,他強迫自己恢復一絲清明,但很快雙目又被**的迷霧所籠罩。
收回兩只停留在我肩膀上的手,成秋碧轉而一把掀開還蓋在我身體上的被子,接著還沒等我想出為他解除催情藥的方法,他已是傾身壓了上來。
雖然他的身上還有未及褪下的衣物,可他的胸口是**的,所以才與他接觸,我們彼此坦露的胸懷就相靠在一起,他熱燙的體溫在同一時間過度到我的身上。
成秋碧府頭將整張臉都埋入我的脖頸,用盡【體】內所有力量汲取我身上同樣所剩無幾的清爽。
感受到成秋碧貼在我頸側的雙唇輕不可觸地蠕動了下,似是想要說什麼,可喉結滾動之後,從他喉中吐出的字眼我幾乎听不清,更不用說听真切他都說了些什麼。
略顯熾燙的呼吸吹拂在耳根,令我止不住身體輕顫,我說︰「蛇,你醒一醒。」看他那雙爆射野獸光芒的眼楮我就一陣陣發寒,照他這樣發展下去,十個我也不夠他玩的,該死的禾契笙,他是不是看我活的太滋潤了?
成秋碧混沌的目光沒有絲毫清醒的痕跡,他看著我一張一合的嘴巴,目光更加深沉,在呆板地怔愣半秒後,猛的垂頭噙住我的雙唇,如饑餓的荒原猛獸,不再是愛憐地吸吮。此時的成秋碧更想把我當做他的食物拆吃入月復。
唇蕾向來是人比較敏感的地方,平時吃東西不注意咬到都會齜牙咧嘴喊痛半天,更不用說像現在這樣被當做食物撕扯了。
心中痛罵成秋碧毫無人性的同時。也一並把逃遁掉的某奸商加進了月復誹的行列。
我直接去推成秋碧貼在我上方的臉,發現無用,我幾乎把全身所剩的力氣全都集中到了手上。同時御起我那一手爛到家了的法力,終于把在我唇上肆虐的野獸推開。可繞是如此,我還是深受其害,就在成秋碧才離開的一剎,我的嘴角被他殘暴的撕裂,鮮紅的血液順著嘴角蜿蜒而下。
血腥之氣霎時間合著鼻息一起被吸進味蕾之中,聞到這抹熟悉的味道,我立刻覺得頭腦眩暈。目中金光倏而劃過,我的眼楮立時瞪大。
成秋碧時已經離開我的唇,轉而繼續向下攻城略地,肩膀上傳來的陣痛讓我由于大睜而酸痛的眼楮有微微的緩和。
雙目慢慢垂下,視野里成秋碧的模樣時而模糊時而清晰,鼻息間血液的味道就好像一劑遲鈍劑,令我不自覺就放緩了所有【肢】體動作。
看到正忘乎所以在我肩膀上流連齒咬的成秋碧,剛剛順勢滑落在他肩膀上的雙手緩緩爬上他的臉頰,不知身體何處涌出的力量,我捧著成秋碧的臉。輕柔而緩慢地迫使他的視線與我相對。
並沒有想象中的深情對視,我和成秋碧此刻的眼中更多的是**,他是對女人身體的**,而我。是對血液的渴望。
我一直都很難控制住自己【體】內那個嗜血的自己,但這一次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意志力,我強行把那股既【興】奮又惡心的感覺湮沒。
成秋碧的臉被我禁錮在上方,被**燒灼的眼楮里好似有一層迷幻的薄霧籠罩,朦朦朧朧的,迷離著淡紫色的光芒。
胸口開始無規律地起伏,我小心翼翼的把鼻尖送到成秋碧沾染著血液的唇瓣,輕輕蹭了蹭,雙手對其臉頰和下巴愛不釋手,我說︰「蛇,如果我不是女魃……你還會……像現在一樣處處為我著想麼?」不要怪我不信任他,因為身邊有莫及這個例子在,我不得不多想,莫及他對我怎樣我不在乎,可若是成秋碧存了某些不為人知的意圖,等到真相大白的那刻,我沒有信心像面對莫及時一樣淡定。
成秋碧迷離的目光閃了閃,並未完全听懂我說了什麼。鼻尖擦過他的唇角,轉而輕如點水地吻上他潤紅的雙唇,瞬即離開。
如有所覺,成秋碧雙唇微動,轉過頭眼楮機械地眨了一下,對上我的視線,他眼中迷離的光芒有瞬間的渙散。
看到他瞳仁中我的倒影,我心里盈起一絲驚喜,但因為心中對他突然而至的不信任,我並沒有表現出太多激動,反是在看到他雙目又次朦朧後,更加對他的感情不確定。
如果我不是女魃,成秋碧,亦或是姜九黎、落塵還有莫及,他們還會如從前一般和我糾纏不清麼?忍不住自嘲地勾了勾唇角,即使沒有人回答,我也知道【答】案是否定的。如果我不是女魃……在他們眼里,我將什麼也不是!
「如果你不是女魃,我不會後悔我曾經所做的一切,甚或說……我真心希望你不是女魃……」幾乎與我心中那個失望的聲音同時發出,剎那間,我驚愣地看向時正明亮著一雙眼楮看著我的成秋碧,他唇角微彎,笑得有些勉強,臉上胸前仍有無法褪盡的紅潮,顯然禾契笙給他下的催情藥藥效還沒有被解除。
從他剛剛的失魂我就知道禾契笙所用的藥必然不是市面上普通的媚藥,現在成秋碧忽而恢復神智,只能說,他的毅力已完全超乎常人的想象。
我張了張口,意外于他的清醒,不由後悔起自己剛剛那麼明白地表露出對他的不信任,可想要解釋,卻發現,平時那張斗氣斗勇的一張嘴巴,突然間就啞巴了。
成秋碧垂頭吻了吻我被他咬破了的雙唇,眼中一閃而過一絲愧悔,他說︰「我多麼想你只是你,這樣……」他沒有再說下去,而是就勢將舌頭探入我的口唇,在好一番斯磨和纏綿後,他濕熱的吻開始緩慢地游移向我的脖子我的肩胛我的胸口……
不敢問他掩藏不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我現在很矛盾,既希望成秋碧他不要在乎我是否為女魃,又害怕他說些需要我為我和他這段未果的感情負責的話。說白了……我既期盼著他對我的感情是出自真心,又害怕,他真的會愛上我。
人是自私的,亦是貪婪的,更是矛盾的,我是一個人,而且還是個很純粹很純粹的人。
成秋碧壓制著他【體】內【勃】發的**,極盡體貼得為我挑著火,從鎖骨吻向胸前的兩處雙峰,他技術含量很高卻也顯得有些青澀的吻住我胸口的兩顆紅豆,突然叼住其中一顆用力向上一扯,不痛,卻讓毫無準備的我全身輕顫起來,雙手緊握成拳抵在成秋碧的胸口,腳掌下意識弓起蜷縮,胸口加速起伏,仿佛這世界的空氣突然間就無法供給呼吸了。
覺察到我的轉變,成秋碧放緩拉扯的動作,反用舌頭輕輕地開始舌忝舐那顆已經粉紅挺立的果實,一股酥麻和快慰的感覺立時以紅豆為中心向四周擴散,我不自覺軟了手腳,抵在成秋碧胸口的手掌貼著他**的胸口慢慢游移向他半穿衣袍的後背。
穿過他大敞而開的襟袍,撫上他因為催情藥藥效而變得灼燙的背脊,沿著那一條秉正的脊梁,我的雙手從他的後頸如模骨一般細致地向他的尾椎骨滑去,離他的腰背越來越近,成秋碧所受到的刺激也越來越大,忽的,他猛然從我的身體上彈離,挺直了腰背,眼中迷離和隱忍交雜,在復雜的情緒下,成秋碧驟然按住我在他身體上撫模的手,眉峰緊鎖道︰「別這樣,你這麼做太容易讓我迷失,沒有理智的我如何為你施用治愈金光?」
徐徐搖頭,我說︰「我相信你……同時,你也應該相信我,即使真的……真的有再次沉睡那一天……就算忘了全世界,我也不會忘記你……」我說的斷斷續續,既是因為被成秋碧挑起的**,也是因為喉中不受控制的哽咽。
我誓言般的說辭斷斷續續,听上去毫無說服力,但觀之成秋碧眼中的詫然和驚異,我已經懂得這番話給他帶來的震撼。
成秋碧拉高身體從上俯視著我,垂頭模了模我微帶汗意的臉頰︰「明知道這是謊言,但我……還是很高興……」他身體周圍突然凝聚起一層金黃色的光芒,我以為那是治愈金光另一種施用形式,實則那是成秋碧在把他【體】內所有的法力實物化表面化。
我沒有說謊!
解釋的話還沒有說出口,身體已經被從成秋碧身上發出的金光包裹,同時嘴巴被蜜糖似的東西嚴嚴實實堵住,胸前兩座又軟又雪白的山峰猛地被握住,酥麻和一種異樣的舒爽同時襲向身體各處,好像聖徒正被聖水洗禮,沒有**給予的那種**上的齷齪感,反倒是金光營造出的別樣效果讓我們覺得所做的事情是無盡神聖的。
我沒有說謊……真的沒有……
金光鋪撒下的一剎,成秋碧的身體也又一次和我零距離貼合,腿根感受到那根又硬又燙的棍棒在一下一下無節奏地敲擊,我知道成秋碧已經到了不得不發泄的地步。
他是男人,再這樣憋下去,他……呃……會憋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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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的較晚,今天就只能這一更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