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靈陡然睜眼,差點摔倒了地上,哪里還有茅屋的蹤影,此刻,她已回到了房中。
「靈兒,發生何事了?」听到屋內洛靈大叫,洛離顧不上會不會暴露身份,一個瞬身,便來到洛靈房中,卻見她只是呆愣愣地盯著自己的手。
「啊~我沒事。」難道是夢,可是這麼真實,難道是我走火入魔了?
抬眼望去,卻見赫連桀眼皮動了動,似乎要轉醒。
「四皇弟,怎麼樣,哪里不舒服?」赫連修見赫連桀睜開了眼,連忙過去,眼中充滿了擔憂。
「二皇兄?你怎麼在這里?」我不是和姐姐在吃飯嗎?難道我睡著了?
「桀兒,你有哪里不舒服嗎?」洛靈也走了過來,老頭說毒已清除,該是能信吧。
「桀兒沒事啊,只是,睡了這麼久,桀兒肚子餓了。」
听到帶著童顏的撒嬌聲,洛靈頓時笑了,終于,回來了。
「好,我們吃飯。」管家听到王爺清醒的消息,喜笑顏開,老臉上的陰霾頓時消散,換上了久違的笑容。
廚房忙開了,為他們的王爺王妃炖了補品,煮了粥。
「姐姐,我好像做了個夢。」赫連桀喝完著,回想著不久前發生過的事,可是他醒來時是躺在床上的,所以把它歸結為夢。
「夢?」
「嗯,夢里有姐姐,還有一對老夫婦,他們笑呵呵地看著桀兒,桀兒很喜歡他們。」
「是嗎。」洛靈為他擦拭嘴角的湯汁,「喜歡就好。」
赫連桀剛醒來,身子還未痊愈,有些虛弱,洛靈便半威脅半哄騙地讓他重新躺下休息。
「靈兒,你沒事吧?」洛靈剛出門,便被洛離拉住。
「呃?沒事,」洛靈看清了來人,「哥,你怎麼來這里了?」
「你們這里出了這麼大的事,我怎會袖手旁觀。」洛離見自家小妹又變回以前的無賴樣,心終于放下了。
「所以你和二皇兄一起來。」洛靈白了眼像對敵人般看著她的赫連修。
「你這是什麼眼神,二皇子也是擔心你們。」洛離說得也對,當赫連修听說赫連桀出事時,立刻想到的是洛靈的安危,所以馬不停蹄地趕去求皇上,又在府里守了一夜。
「那洛靈就謝謝二皇兄了。」洛靈很感激赫連修,看他的臉色也是一夜未睡好,可是話從嘴邊出去,就變得……其實她也是身不由己啊。
「來,靈兒,我們去書房,三哥我有些事要問你。」洛離想著既然赫連桀已經沒事了,那麼是時候該引出幕後之人了。
赫連修向外望了望,確定四周無人,也坐定。
「靈兒,其實我想知道你們是怎麼解毒的?」洛離開門見山,他也想知道,這鐲子的秘密到底是什麼?
「解毒?」洛靈正要說,卻忽然想起臨走時兩老的囑托,「我也不知,只是當時兩只手鐲踫觸到一起時,我好像被吸入了什麼地方,接著便失去了意識。」
哎,老哥,對不起啦,實在是你老妹我已立下誓言,絕不說出的。
「後來我好像又掉入了一個深淵,像做了個夢,最後就醒了。」
兩人听洛靈的話,越發的感覺神乎。
「離,你說這是不是‘鳶鶴’的神秘之處?」世人都知鳶鶴的神奇,它能解百毒,可是究竟是如何解毒,卻無人得知。
「原來中毒之人也無法得知自己是如何被解,看來兩位老前輩果真是鐵了心不問世事。」洛離自知再問也得不到答案,或許這就是這些神器被人爭奪的原因。
「鳶鶴?」洛靈听聞夢中兩位老前輩提起過,原來就是這對手鐲。
「你不知?」此時,赫連修感到驚訝了,她是洛離捧在手心的妹妹,洛離是他修羅宮的殺手,他妹妹也是知道的,不可能連江湖人人所知的鳶鶴鐲都不知啊。
「就是你的手鐲,你的是鳶,四王爺帶的是鶴,」洛離解釋到,想不到他那幾乎無所不知的妹妹竟連這些人盡皆知的事都不知,這些神器之名在這個世界上是屬于常識,「這兩只手鐲本是一對夫婦打造而成,灌注了他們一生的絕學,是解毒聖物,所以,這次四王爺才免遭一難。」
原來如此,難怪老頭不讓我說出見過他們之類的話,原來是避免一場紛爭。只是,這鳶鶴畢竟已面臨于世,這樣能避逃避多久呢?
「我知道了,哥哥,還有二皇兄,謝謝你們。」畢竟一個是關心自己的哥哥,一個是真心疼著赫連桀的皇兄,都是兄長,洛靈也不希望他們有事。
「鳶鶴一但現世,紛爭不遠了,靈兒,你萬事小心。」洛離也只能派人到四王府,暗地里保護他們,可是,這樣的保護豈能做到滴水不漏,這正是他所擔心的。
「若是遇到困難,就帶這塊令牌,到刻畫有這個圖案的商號求助,必會有人支援。」赫連修將腰間的玉佩解下給洛靈。
「這是?」洛靈好奇地看著手中的玉佩,放在手中沉甸甸的,圖案是一只翱翔九天的蒼鷹,嘴中叼著一根如橄欖枝般的東東。
「修,謝謝你,」洛靈還沒開口,洛離便說出了口,他居然將修羅宮只有四大門主才能擁有的修羅令給了靈兒。
「雖然我不知道這是什麼,但還是謝謝你,」洛靈回以一個微笑,「其實我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一般般的小混混難不了我。」
「我想也是。」赫連修想起當日宮中所聞,狹長的雙眼充滿了肆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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