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何事?」
「聖主子不知怎麼的又要偷跑下山,被門主發現,你快去看看,兩個人已經吵的不可開交。」洛景寒很是無奈的道︰「對門主,你一向比較有點辦法,我們都說,還是你去比較合適。」
林若惜扶額,這已經是門內每年必須上演的戲碼。
只是偶爾緋夕煙跑了他沒發現,後來幾年倒是守得嚴了些,但是她還是仗著自己有地獄令牌,理直氣壯的揚長而去。自然她每次出走一定會給蕭子涼制造麻煩。不過在林若惜看來,很顯然緋夕煙是以這跑跑逃逃來不斷的讓蕭子涼重視她,愛恨交加大抵是緋夕煙之與蕭子涼的感覺,所以她才會如此作弄對方。
忽然林若惜蹙著眉頭想了想,突然說了聲糟了,「應該馬上就要到門主閉關,閉關不是需要有聖主守關,若是聖主子就這麼下了山……糟了糟了。」
這是歷年來的規矩,只是若沒那夜的差池,可能也不會演變成如今態勢。
「你懂了吧。蘇小姐,小生請你速速出馬。」洛景寒做了個揖,反倒逗笑了林若惜。
她正色訓道︰「幾個大男人都解決不了,也不能盡數指望我。」
隨即放下衣裳,也不管睡的昏天暗地的楊眉兒,與洛景寒朝著蕭子涼的房間走去。
地獄門分為五堂十舵,分別是金木水火土五位堂主掌管地獄門的大小事宜,蕭子涼的左右居正在中央位置,因是環形構造,林若惜很快就與洛景寒趕到。
門口有好幾個人,除了洛景寒,尚有風茗軒、雷堂堂主雷諾然。
他們見林若惜趕到,皆是長出了口氣。
「聖主子……就走了?」
「沒辦法,還是老招數,拿著那令牌往面前一擱,我們的確不太能攔。」風茗軒夸張的模仿方才緋夕煙沖著幾人擺出她爹爹的令牌的模樣,表情很是無奈。
「里面現如今是,老虎模不得,我們不太敢進去。」雷諾然指了指沉默的房內,顯然是山雨欲來的象征,也難怪幾個大男人反倒要推個小女子進去。
想來即便是氣到極點,蕭子涼也不可能揍一個女人吧。但是若他們三個誰進去,肯定會被抓著打一架,為了保證不被蕭子涼打到鼻青臉腫,他們三個還是決定留守門外保證生命。
林若惜心道,也難怪此番蕭子涼如此生氣,這臨到時間了,緋夕煙卻不管不顧的下了山,顯見這女子實在是太肆意妄為,恨極又愛極了罷。
她恨什麼?無非是蕭子涼殺了曹新,而這一幕卻是在緋夕煙眼前上演的,曹新死的那麼慘,緋夕煙當時一定很痛苦吧,若將自己放在她的位置上,也只能是有苦難言,恨不能當。
林若惜知曉原委,卻也拿捏不住自己是否真能勸的了門主。
只見三位堂主都用那充滿期盼的眼光看著自己,也罷,他們都是主子,主子有命做下人的還能不應?
她硬著頭皮輕輕打開了門。
一陣旋風迎面撲來。
林若惜趕緊抱頭蹲下,身後響起了那龍泉窯青釉刻花瓶四分五裂的聲音。
「滾!」蕭子涼怒吼了聲。
林若惜心疼的差點想撞牆,那花瓶貴的離譜啊!咬了咬牙,她還是默不吭氣的朝里走去。拂開前廳的簾子,蕭子涼正坐在花梨木的圓凳上,手中握著一柄前門主緋南樓珍藏的玉如意。
哦天……他是又想砸了這個麼?
果不其然,那東西沖著自己就飛了過來,林若惜再不想抱頭躲避,想盡辦法的撲上前去接住,結果那玉如意帶了暗勁,居然拐了個彎落在了她的腳旁,濺起一片碎片,順勢劃破了她的面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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