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林若惜本就背了黑鍋,心中也作踐的想若是能把黑鍋徹底坐實了真是不錯,但是思來想去終究不是蕩婦的命,也做不來蕩婦的行徑,只好端端正正的小家碧玉些,好歹能搏一些男人的好感。
這時辰的確有些晚了,已過子時,算了算,蕭子涼每夜也不過就只能休息兩個時辰,到五更天時候就必須離開了。
她打了個呵欠,伏在蕭子涼懷中舒服至極,當真催人入睡,不過還是惦記著起身從小桌上拿過幾塊白日留的點心端了過去。
一杯寥寥熱氣的碧茶,一盤蕭子涼最愛吃的點心。
他眉頭微挑,似乎不論何時,只有眼前這個柔軟的女子,從未變過。他挑起一塊甜糕放入口中,輕聲說了句︰「就快結束了。」
緋夕煙這幾日著緊了收羅權力,洛景寒雖有集結門人之能,終究是在氣焰上輸了對方一陣。靠著無上魔功,他日察夜察,便是將那些個家伙一個個揪出水面。
以緋夕煙為首,水堂副堂主阮齊、金堂副堂主敬西豐為副手,濱海分舵、南城分舵、蘇陽分舵,目前已然被這幾人把控在手中,鬧了出內鬼做大的笑話。
撫著林若惜的長發,他細細把思路整理了遍,想起緋夕煙,不覺怒從心頭起,原本撫模著那渾圓肩頭的手赫然收緊,引來林若惜的一聲低呼。
抬頭看蕭子涼的眸中,藏著的諸多情緒,她也知曉他定是想起了緋夕煙,那個青梅竹馬得享寵愛卻又狠狠背叛了自己的女子,不覺嘆了口氣,安慰了一句,「莫要傷懷,並非緣盡,說不定尚是緣起之時。」
話剛說完自己的心卻有些疼,跟著皺起眉頭,淚顏更苦。
到底林若惜是什麼命數,居然要這般窩囊。
蕭子涼終究不可能為所謂的逝水感情而傷太久,背叛自己的女人,即便是再愛其憐其,也不會再原諒她。拍了怕林若惜的背,他環視四周,這房內除了一床一桌一個破落的櫃子可謂是身無長物,松開她起身,櫃中也是兩件簡單的衣裳。
林若惜嚇了一跳,下床跟上,以為他是要尋找什麼,結結巴巴的說了,「門主。真的沒有玄天八卦……那圖待我思量清楚了一定雙手奉上……」
玄天八卦?蕭子涼這才意識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眼前這個女子除卻是自己忠誠的侍婢外,還是前大元的長公主,掌握著天下最讓鳳帝不安的秘密。而經過這系列的事情後,她居然肯將那幅圖畫與自己,不覺心情轉好。
返身將她抱至懷中,輕聲問︰「你想要什麼?」
想要什麼?這是蕭子涼第二次問自己了,但是真正想要的,林若惜卻難以啟齒。或者說即便是蕭子涼也不會相信,面前這女人心心念念的都是自己。原本心已近了,在觸踫到另一樁事後,倏然分離。
終歸他始終待自己好,只是想要那幅圖罷了。
她要的,他給不了。
他要的,她卻隨時能給。
這便是他二人之間的差別。即便是在這單方付出的感情之中,她也要保留一分屬于自己的尊嚴。讓她不再被動,也讓他能夠覺出她存在的尊嚴。
看那原本柔軟的性子忽然倔強起來,蕭子涼大概理解出她是在犯小別扭了。只好拿出殺手 ,在她耳緣處舌忝了又舌忝,親了再親,只將她逗弄的沒了思路,渾身酥軟,才下了決定,「以後你想要的,我全部都給你。」
真的可以麼?林若惜浮在他給的這一切夢幻之中,只覺自己那顆心又如同水中漂舟,沒了方向,只是揪住了蕭子涼的衣裳,泫然欲泣,忽然她輕輕扣住蕭子涼的衣襟,柔腸萬千的說︰「惜兒什麼都不要。」
忽然他停下了手,再又親了親她的唇,道︰「歇息吧。明日便會結束這一切,我讓你做個新娘子,再不是我的侍婢,享門中最高的待遇,絕不亞于夕煙。」
林若惜的心漏了一拍,不敢置信的抬眼看向蕭子涼。
真的麼?這是真的麼?蕭子涼所說,沒有騙自己麼?她卻看蕭子涼的眉頭輕輕皺起,這卻是心情不好的征兆,不覺那顆飛上樹梢的心情再度沉了下來。
他怕是哄自己的吧,終究他並非想真的娶了自己。
前朝余孽,誰敢要……
「若是勉強,不需這樣的。」林若惜輕聲道。
「你情我願之事,我看也不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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