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墨師弟,好久不見,你最近可好哇。」
墨桐著急比試,花鈴卻不著急,此時反而同墨桐聊起天來。而她一開口,白之之和小雲卻被嚇了一跳,原來這位眉目如畫的花師姐,說起話來竟然粗聲粗氣的,簡直就像男人的聲音。
兩人不由看向二十七,卻見他點點頭道︰「天生的。」
「多謝師姐掛念,師姐請吧。」墨桐難著性子回答道,又擺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呵呵,好的好的。」花鈴勉強擺了一個起式,又繼續說道,「墨師弟呀,五十年前一別,你怎麼也不去青琉峰看我,你不是當時說了要去找我玩兒的麼?」
墨桐的臉色又黑了,沉聲道︰「師姐,我們先比試過,再說這些私事可好?」
「好是好,可是,我怕打過之後就找不到師弟你了,上次就是,你說等我打完再說,結果我打完了,你卻自己下山了,這次再找不到你怎麼辦。」
花鈴雖然人長得小小巧巧,可嗓門除了粗外,還出奇的大。在場之人,都是修真之人,耳力還是有的,所以將他們的談話听得清清楚楚,全都忍俊不禁,連二十七的嘴角上都露出了一絲笑容。
再聯想到五十年前的梅山論道上,這位花鈴花師姐,追了墨桐大半個日月崖,嚇得這位小師弟沒等比試結束就回了日照峰,一個個全都抱著看好戲的心情看著擂台。
只有二師伯剛正不阿,沉了臉道︰「兩位師佷,私事比試之後再說,後面還有二十多場比試,你們最好快一些。」
听了二師伯的話,墨桐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氣,對二師伯的方向拱了拱手道︰「是,弟子遵命。」
花鈴也撇了撇嘴,甕聲甕氣的說道︰「知道啦,師伯。」
說罷,這才慢吞吞的拿出一條彩帶出來,卻是她用慣的玄天綾,隨後催動靈氣舞了舞,讓玄天綾打著旋的隨風飄蕩起來,這才對墨桐說道︰「師弟你可要記得你說過的話呀,等比試完了我就去找你,你可不能躲著我。反正你這次也不能先下山了……」
墨桐的臉上陰晴不定,已然全是不耐煩了,若是他是二十七那種臉皮薄的,怕是臉頰早就紅了。
于是再不說話,率先拿出那柄黑色的令牌沖了過去。只見一道藍色的光焰閃過,直削向花鈴的玄天綾。
看到墨桐攻來,花鈴不敢怠慢,急忙催動玄天綾旋轉起來,一時間卻見一團白光擋在她的面前,宛若漩渦一般,連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在這玄天綾的旋轉下扭曲起來。
自己這一攻被花鈴擋下,乃在墨桐的意料之中,只見他不疾不徐的將令牌收回,整個人卻像拔旱蔥一般向上沖去,待離開花鈴的玄天綾造成的那個漩渦之後,這才掉了個頭,手持令牌,從上到下向花鈴的巔頂刺去。
墨桐剛剛變換攻擊方向,花鈴便察覺了,已然用另一只手舞動另外一條玄天綾護住了自己的上方,一時間,前後左右以及上方全有玄天綾守護著,墨桐想要再攻,卻是難上加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