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天界第一戰神座下的天界第一神犬的耳力,又怎麼是一般神仙能比的,剛剛在殿外的對話也自然听得一清二楚,不搬出楊戩的銀彈金弓,代替他把池子里的常昊當靶子射就不錯了,哪里還會理會他的死活。
好在常昊頭頂上的三味真火已經被撲滅,性命無虞,此時只好自己狼狽萬分的從蓮花池里爬了出來。而後,無比哀怨的看了眼已然沒有任何人身影的清源殿大殿門口一眼,這才將身上濕漉漉的衣服做法烘干,而後穿著皺皺巴巴的衣衫,頂著一頭慘不忍睹的頭發,悲悲切切的下崖去了。
于是,從那日起,這位梅山第三聖,刀砧星官常昊便有了一頂片刻不離頭部的帽子,一直戴了好幾萬年……好幾萬年……
進了自己的寢殿,楊戩便坐下打坐,外面的動靜雖然也逃不過他的耳朵,但是他卻懶得理會。不過,在探到白之之教訓常昊的情形之後,打坐的效率卻提高了很多,本來子時才能順導好的靈氣,日落之時便已經全部完成了。
收勢回功後,楊戩深深的松了一口氣,一斜眼,這才看向在一旁一臉緊張,幫他護法了幾個時辰的哮天,見他一臉的緊張,淡道︰「我無事。」
看到他的臉色終于由青白恢復了正常,哮天也長舒一口氣,嗔道︰「真君也太兒戲了,怎麼突然間便將玄清氣注入他人體中。還好那個小妖不明就里,不然的話,若是她掐斷真君當時輸入其體內的玄清氣收為己用,真君千萬年的修為豈不是要毀去一大半。」
「無妨。」楊戩隨口說道,手指卻拂向了手腕上綁著的那根黑色絲線。
看到他盯著腕上的絲線眉頭緊皺,哮天忍不住又道︰「真君,難道這絲線又有警示了?」
楊戩搖了搖頭,沒再說話,而是從床榻上下來,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一臉正色的對哮天道︰「如何,可曾發現太師叔祖蹤跡?」
哮天搖搖頭︰「剛剛您同那帝釋天君說話的時候,我仔細探過了,除了我們並無旁人。」
「大概……是你功力不夠吧。」楊戩食指輕輕磕著桌面,隨後道,「那葫蘆飛刀定有古怪。玄清氣既然都探不到……看來那白之之並無妖魔附身。只是,那時她突然功力大增,我也要趁其不備才能打暈她。」
說完,楊戩陷入了沉思,可一抬頭,卻看到哮天在一臉古怪的看著他,不由奇道︰「你看我做什麼?難道是想通了什麼關節?」
「沒有沒有。」哮天急忙搖頭,而後說道,「我這就去找司南仙子,看看她有沒有道君的消息。」
「嗯。」楊戩揮了揮手,也站起身來,「我去凌波閣。」
說著,化作一道金光率先離開清源殿。
看著楊戩化作的那道金光終于消失不見,哮天才喃喃自語的說道︰「真君呀,難道你沒發現,你竟然已經能記住那個丫頭的名字了麼?」